mysweetie(h)(1 / 2)

俗话说得好,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

母猪会不会上树,安安不知道,但前几天马尔科无比真诚的说不会让她疼的,结果当那根骇人狰狞的螺旋鸡巴沉入小穴时,她还是疼的整条龙都扭曲成一团,小脸煞白。

根据这件事,虽然安安本心是原因相信马尔科的,但还是眼眸滴溜溜的一转,决定留个心眼,以防马尔科兽性爆发,出尔反尔反。

没办法,谁让他是不死鸟呢?

就算是传说中能与龙媲美的凤凰,本质上也是只凶兽呀。

可在安安心中被定义为“凶兽”的马尔科正眼眸含笑的仰视着她,暧昧朦胧的灯光下浓密的睫毛投下一小片灰色的阴影,将他眼中的柔色晕染成一片微风拂过的碧波潭水,嘴角微微勾起,像是柳叶落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惬意又美丽。

看着这样无害又温柔的马尔科,安安就连语气都轻了不少,“我能……绑住你的双手吗?”

闻言,马尔科先是一愣,而后纵容的笑了笑,像只丢盔卸甲,收敛尖利的爪牙主动向她暴露出最柔软的弱点只为来取悦她的猛兽。

视她为生命、太阳、唯一的信仰,在她的身下虔诚又乖巧。

马尔科伸出双手,“当然,但房间里没有绳子,你要用什么来绑住我?”

安安视线一转,移到地板上湿漉漉的裤子上,她灵敏的闻到了那裤子上散发着他们两人体液浓郁的气味,像是驱不散的梦魇,在房间里游荡徘徊不断。

她伸出手指指着那裤子,道:“你裤子上的皮带怎么样?”

按理说,除非是海楼石,不论什么东西都绑不住马尔科。

但绑他的却是安托瓦妮特,他将并在一起的双手举高了些,轻道,“好,你想怎么绑?”

安安双手撑在他的肩膀起身,将裤子上的皮带抽了出来,握住马尔科的手腕,迟疑了片刻,问:“反绑在椅子后怎么样?”

她还是第一次掌握主动权,难免有些紧张,什么事都想先询问一下马尔科的意愿。

毕竟她又不是喜欢强迫人的坏龙。

作为白团一队队长,马尔科有自己的尊严以及骄傲,现如今不仅没有被绑着双手而恼怒,反而主动鼓励安慰绑他的龙,“当然,安托瓦妮特,你想做什么都可以yoi。”

马尔科的手指很漂亮,骨节分明、笔直、修长。

虽然掌心与指腹有着薄薄的茧子,但由于不死鸟强大的自愈能力,风霜刀痕不曾在他的手指上留下半点瑕疵,手背上肌肤光滑,蜿蜒的青筋看起来非常有力。

安安情不自禁的想起第一次与马尔科做爱的时候,他就用这漂亮的手指插入她的身体,缓慢又有力的抚慰过她体内每一片柔软的褶皱,让她几欲在这汹涌连绵的快感中窒息,克制不住纷乱的喘息,一次次夹着他的手腕高潮。

但可惜,今天要委屈它们了。

安安在心中惋惜的轻叹一声,手上却利落的用皮带把马尔科的双腕反绑在椅子后,还打了个死结。

虽然她明白,这皮带绑着就跟纸糊的差不多,马尔科只要用力就可以挣开,但聊以胜无。

做完这一切,她又重新跨骑在马尔科身上。

安安低头看着马尔科,鬓角垂落的鲜红发丝扫过他的嘴唇,她透过镜片看见他眼中的欲望正如滴入清水中的墨汁,一点点、缓缓的蔓延开来。

遥想第一次见到他变成不死鸟时,华丽的蓝色火焰铺满她全部的视线,在风中摇曳破碎的金色星光从羽翼中洒下,抱着她翱翔于蔚蓝的天际之上,鸟瞰那沧海一粟的岛屿与渺小的人类。

现在,不死鸟被禁锢了双翼锁在终日黑暗的囚笼中,一副由她予取予求、糜烂又脆弱的模样,恍若高高在上的神祇堕入泥潭,漂亮华丽的羽翼因挣扎而染上了名为情欲的污渍。

满身污浊却意外的美味又……甜。

他扬起头颅,凸起的喉结上下滚动,像是极度渴求的囚徒,微微张开嘴,缱绻的呢喃道:“……安托瓦妮特。”

他的唇,看起来好软。

安安敛下眸中的黯色,伸出拇指,指腹按在马尔科的下唇左右缓慢的、细细的摩挲,直至那唇形姣好的嘴唇被她蹭的泛出一抹诱人的殷红才在嘴角停下。

他似乎是在竭力忍耐,鼻翼间呼出灼热急促的气息喷洒在她的指尖,双颊染上了一抹情欲的红,渗进暖光眸色潋滟。

安安并不好男色,但却被这一幕深深的吸引住了全部的注意力,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着他好漂亮,好色,好想狠狠欺负他的想法。

“马尔科……”安安轻声念着他的名字,拇指按在他的下唇缓缓向下分开他的嘴唇,露出微微张开的牙齿和若隐若现的殷红的舌头。

安安鬼使神差的将拇指伸进他的嘴里,她想试试他的舌头是不是像他的嘴唇一样软。

拇指刚碰到他的牙齿,软绵温热的舌头便缠上了她的手指,舌尖灵活的舔舐她的指腹,暧昧又色气。

那是安安触碰过最软的东西,明明之前与他深吻的时候,他的舌头就像是一只凶猛的野兽般将她吻的晕晕乎乎,舌头又酸又麻。

可当她的手指被他的舌头裹着轻舔时,温暖、湿润又软绵如水儿,令她爱不释手,情不自禁的转动手指与他的舌头缠绵。

最终,她还是恋恋不舍的抽出被舔的水淋漓的手指,见马尔科一副意犹未尽欠糟蹋的模样,顿时起了坏心,恶劣的将满是他的口水的手指贴在他的脸颊上擦干净。

马尔科并没有如她预想的那般恼怒,而是像看自家小孩调皮捣蛋一样,满脸纵容,好想她做出什么错事,他都会原谅她似的。

安安的右手从他的脸颊缓缓向下,指甲修剪的圆润的指尖抚过他性感的喉结,指腹按在上面时还能感觉到它在微微颤抖。

似是兴奋,又像是在不满她的温吞。

这次是她主导着性事的节奏,她完全没有理会马尔科竭力克制欲望的表情,任性的按照自己的想法,指尖划过他的极具起伏的胸膛,轻柔摩挲刺青上苍蓝色的小颗粒,然后沿着腹肌凹陷的中线缓慢向下滑动。

浅金色的耻毛中,挺翘暴涨的性器还沾着之前性爱残留的淫水与精液,在朦胧月色下泛着淫糜的水光,比柱身颜色稍深的龟头马眼里更是兴奋的吐出晶亮的胰液,看起来精神饱满斗志昂扬。

安安伸手握住性器时,清晰的听见马尔科压抑的喘息以及愈发灼热的呼吸扫过她的脸颊。

就像是某种特殊情绪的开关,安安本就应欲望而空虚的小穴更是痒的难受,不甘寂寞的从如针眼般小的穴口吐出汩汩的淫水,大腿根处一片泥泞。

从骨子沁出来的痒就像是一簇簇炙热的火焰,几乎将她的灵魂烧成灰烬。

“马尔科……”她再度呢喃着他的名字,像是濒死前极度的渴望,将洇湿的龟头抵着穴口,沉腰一寸寸的将尺寸惊人的性器缓慢的吃进去。

“啊……”

“唔——”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喟叹。

逼仄的小穴中被堆挤在一起的媚肉如黄油般撑开,坚硬如岩的性器将层层迭迭的褶皱碾压平整,慢悠悠而又坚定的碾过敏感点,却在异常柔软的花心处停了下来。

性器还有一截暴露在空气中,安安却停了下来,状似痛苦的拧着眉头,红润的嘴唇微张轻轻呻吟着。

虽然她的恢复能力很强,昨夜身上被艾斯吮吸出一团团突兀的红痕,在第二天中午就已经全部消散。

之前被马尔科的那根螺旋鸡巴操肿的穴口已经恢复了白皙粉嫩,看起来就像是从未做过一般,但内里的穴肉却依旧酸软的厉害,只是简单的插入便让她浑身乏力,膝盖发软,双手撑在马尔科胸膛上才堪堪稳住软绵无力的身体,不在他面前出丑。

粗胀的鸡巴将小穴塞满的满足与小腹处的酸软不断刺激着安安的神经,缓了许久才渐渐适应过来,曼妙的身躯上下起伏,勃发的肉棒如肉刃般慢悠悠的抽出,而后一点点的被穴肉吸裹,顶在花心。

虽然与平常粗暴性爱的速度相比慢了许多,但安安却异常迷恋这种慢节奏带来的快感,就像是一条春阳微风中潺潺流动的小溪,缓缓汇聚在小腹处,从灵魂到肉体都透着欢愉与惬意,就连撑在马尔科胸膛的手都因这酥麻的快慰而爽的微微颤抖。

“唔啊……啊啊……啊啊啊。”安安双颊绯红,半阖着水汽氤氲的双眸,明明浑身软的似水儿般,却依旧强撑着扭动腰肢,上下套弄性器。

从马尔科的视角,他能清晰的看见肥厚的肉瓣如蚌壳软肉般发着卷分开露出深埋在小穴中缓慢抽送的性器,抽插间穴口残留的白色浊液被挤出,滴落在浅金色的耻毛之中。

女人娇软恍若梦呓般的呻吟与性器搅动小穴内淫水的黏腻水声不断在耳边响起,如堆雪般莹白软绵的椒乳随着扭动的腰肢上下晃出迷人的乳波,缀在上面殷红的果实散发着甜腻的奶香。

马尔科看的口干舌燥,心中的欲火愈发汹涌,但他现在却没有办法疼爱如雪兔般可爱诱人的奶子。

小穴里面湿润又紧窒,软绵好吃的媚肉紧紧吸裹着柱身烙印出蜿蜒的青筋纹路,酥麻的快感让马尔科爽的后脊发麻,但身上女人的速度太慢了,好像是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不仅不没有纾解他的欲火,反而将他的欲望与渴望无限放大。

被反绑在椅子后的双手紧握又松开,反复了好几回。

马尔科脑海中不断的想象着将皮带挣开,然后一边揉捏着她的臀肉,一边狠狠挺腰捅开柔软的花心,肏进宫腔中品尝更为舒爽的吸咬感。

他想听到安安因极度的欢愉而带着哭腔的浪叫,明明嘴上哭喊求饶说要被大鸡巴干死了,但小穴却又异常贪吃好色的将他的性器咬住不松口。

但马尔科他最终还是放弃了这种想法,因为现在的安托瓦妮特看起来非常快乐。

感受到他的目光,安安低头与他对视,明亮的金眸因沾染了情欲而变得迷离诱惑,眼尾微红,红润的小嘴微张,哼出一声声娇软的呻吟。

马尔科垂眸,盯着她水润,一张一合的嘴唇,满脸渴望,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

“安托瓦妮特……”他的嗓音因压抑而变得暗哑低沉,细细摩挲着安安的耳朵。

话音刚落,安安便捧着他的脸颊低头吻了下去,灵活的钻入他的口腔,与他的舌头缠绕在一起。

而与安安慢吞吞套弄性器的节奏不同,马尔科的吻毫无章法,虽然竭力温柔的吻着她,但依旧能让安安感受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