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不爱我(h)(2 / 2)

安安死死揪着软塌的垫子,侧头不忍心看他因自己而哀伤的模样。

虽然她一点也不想承认,可以藏说的确实是实话,就连之前崽崽对她深情的说出他爱她时,她也没有回应他的爱。

喜欢与爱之间有着不可逾越也不可填满的沟壑,她能够坦然的说出她喜欢他们,可那一个“爱”字像是千斤重般,怎么也开不了口。

以藏的眸色渐渐黯淡,她的沉默就像是一把无形的刀刺入他的心脏,以藏努力压制着心中的酸涩与悲伤,伸出微凉颤抖的手将她的脸颊掰回来,俯首吻住她的唇。

那是极其温柔又小心翼翼的吻,如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她的唇,将自己深深埋进她的肩窝,鼻尖奶油的香气扑鼻。

他似是认命般的叹息一声,嗓音闷闷的:“没关系,安托瓦妮特,我爱你就够了。”

他不祈求能得到她的爱,只希望她余光所及之处有他一席之地。

难抑的酸涩涌上鼻腔,让她有种想哭的冲动。

她并非不懂情爱,她明明可以昧着良心撒谎对他们说一些甜腻的情话,或者一句珍贵的“我也爱你”。可她不愿意在情感之上作假。

不论是龙族或是人类,情感都是一件非常珍宝且易碎的事物。

她能得到他们的爱,她庆幸的同时也很惶恐,她也在尽她所能的回报他们,可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

或许有一个人,对于她来说能称得上“爱”的程度,那就是香克斯。

安安眼中泪雾缭绕,动了动嘴想说些什么,可以藏却率先吻住她的唇,将她余下那些话语堵在口中,不论是继续伤害他还是安慰他,以藏现在都不想听,此刻只想共同沉沦于肉体的欢愉。

以藏修长骨感的手指插入安安五指的指缝之间,挺腰将性器缓慢的一寸寸沉入她的身体。

虽然以藏的性器也如他本人一般赏心悦目,颜色偏浅如玉般温润,柱身上环绕的青筋并不狰狞,看起来漂亮又无害,可它的尺寸却令她着实吃不消。

粗长的性器慢悠悠的缓滑着插入小穴,将如针眼般大小紧窒的花径一点点撑开,滑嫩褶皱的媚肉也被粗胀的柱身碾压平整。

好酸好胀。

“啊……以藏……”安安仰头喘息纷乱,双手紧紧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双腿更是死死夹着他的窄腰,向上挺动摆动腰肢让他插得更深更充分。

有无数个软嫩小颗粒组成的媚肉像是百条千条的舌头一样吸裹绞弄着他的性器,女人无意识扭动的动作也使得穴道跟着蠕动收紧,酥酥麻麻的快感瞬间席卷全身,以藏舒爽的小声喟叹一声,差点射出来。

他稍稍往后撤了些许,深吸一口气,然后挺动窄腰将半根性器插入粉嫩嫩湿润的小穴,撞在绵软的花心。

“啊……以藏不啊……”

安安被他撞得娇喘连连,以藏的性器实在是太粗了,小穴里被塞的满满当当,阵阵酥麻的电流涌入四肢百骸,简直爽的头皮发麻。

以藏却误以为自己弄疼了她,将性器抽出只余个硕大的龟头埋在穴肉里,焦急又担忧的问:“是我弄疼你了吗?”

“不……不是。”安安嗓音娇媚,尝试过极致的满足饱胀感后小穴更是不满此刻的空虚,想要被彻底填满,被狠狠肏弄的想法占据她的大脑,她像是无尾熊一样紧紧抱着以藏,难耐的扭动腰肢将瘙痒难耐的小穴往他肉棒上套。

“以藏操的我嗯……很舒服啊……快点进来呀……”

以藏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浪荡的话语,清俊的脸庞上红晕更加明显,捧起她手感绵软的肉臀,学着刚才的动作,浅浅的抽出又重重的顶在子宫口。

似乎还是怕她会疼,以藏插入的缓慢但却异常坚定,猛烈的撞在子宫口,细细的品尝一番这肉穴蚀骨销魂的美妙滋味后才抽出。

小穴被撞得春水潺潺,安安爽的浑身小幅度痉挛,从红润的小嘴中溢出破碎的呻吟。

可她隐约总感觉还差些什么,爽的不够尽兴。

安安在他的耳畔娇声喘息着,含住他的耳垂轻咬吮吸,语无伦次的道:“啊啊……以藏啊……粗暴一点…可以的哦啊啊……子宫也是可以侵唔、侵犯的啊啊……哈~好爽啊……”

以藏听的面红耳赤,小声确认:“真的不会痛吗?”

“啊啊啊……不会啊……我喜欢啊、喜欢被狠狠肏的感唔感觉啊……”

安安抬高胯部迎合着进进出出的性器,好色的媚肉蠕动着紧咬着他的性器往里拽。

安托瓦妮特一贯娇蛮,本以为她会很怕疼,却没想到在性事上如此热情淫浪。

也对,昨天她可是与艾斯还有马尔科在后山凤凰木林里欢爱了大半夜。

一想到这件事,以藏心里多少有些怨,肏弄的速度骤然变得猛烈快速起来,将穴内丰沛的淫水搅得发出噗呲噗呲的淫糜水声。

“啊啊……好舒服啊……以藏再深唔啊……用力啊啊……啊啊!”

安安爽的扬起下颌,浑身紧绷,嗯嗯啊啊的吟哦不止。

以藏额间布满薄汗,汗水从鼻尖滴落在女人莹白的乳肉上,他垂眸看着她,她此刻星眸微阖,妖娆妩媚的脸蛋上红晕朵朵,轻咬着下唇,状似痛苦咿咿呀呀的哼出淫乱的浪叫,大腿彻底分开暴露出被摩擦的红肿充血的肉瓣,艰难的吞吐着他饱胀的性器,黏腻的淫水在抽插间汩汩流出,将屁股下垫着的浴袍浸湿了一大团。

他本就没经历过几次性事,大多时候有了欲望都是在房间里自己解决,哪里见识过如此令人血脉偾张的香艳场景,被刺激的性器又胀大了一圈,肏弄的速度不禁又快了几分,每一次都狠命撞在子宫口的细缝上,隐约有了可以进入的趋势,以藏揉捏着她如云彩般香软的小屁股,往后退了些许,然后猛地整根碾压式的捅入穴道,狠狠的撞在脆弱的子宫壁,窄腰耸动,肏的又快又猛,力度重到好似要将给撞散架。

“啊不——啊啊啊……以藏啊!”

濒死般过于尖锐的快感让她忍不住尖叫出声,绷着后脊像是拉满的弓,浑身痉挛着到达了高潮。

本就逼仄湿滑的穴道猛然收紧蠕动爽的以藏后脊发麻,大股大股的淫水喷洒在龟头上隐约让他有一种射精的错觉。

安托瓦妮特高潮过后的肌肤透着一股好似果实熟透一般的酡红,餍足的眯着眼睛像是吃饱喝足的小猫,眼尾微红,红润的小嘴喘息着一张一合,好似在引诱着他采撷品尝。

快速痉挛的穴道吸附着柱身,以藏缓缓抽动性器帮她延长高潮的欢愉,见她似乎缓和了许久,他才俯身咬着她圆润的耳垂,哑声问:“还能坚持吗?”

若是放在以往,那些臭男人根本就不会管她累不累,箍着她的腰就是狠命抽插,恨不得将她的小屄操烂。

而以藏却是第一个这般询问她的人,安安怎么可能会拒绝他继续交媾的请求呢,但她却羞于直白的说出口,只能羞涩的咬着下唇,轻轻颔首。

以藏脸上缓缓绽放出真心快乐的笑容,怜爱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扣着她的腰直接将她翻了个面。

“等、等咿呀——!!”

在小穴内依旧坚挺粗胀的性器直接转了个圈,碾摩着高潮过后脆弱敏感的穴壁,安安如小狗般跪趴在软榻上,被肉棒磨得浑身战栗不止,刚刚被满足过的小穴又开始兴奋的蠕动,嘬吸着硕大龟头上的马眼。

以藏沉沉的喘息着,挺腰猛地一顶,小腹重重撞在汁水淋漓的阴阜,性器整根抽出又重重拓开层迭的媚肉,带出一波波的淫水溅在她的大腿根。

他俯身贴近安安,性器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沾染了欲望的嗓音沙哑又邪气,“你喜欢这样,对吗?”

以藏的肉棒如弯刀般挺翘,后入的姿势能够使他肏弄时更加容易顶到肉穴中某处滑嫩脆弱的敏感点,安安被他猝不及防的这么一顶,过于汹涌酥麻的快感使她下意识产生了逃跑的冲动,她抬起小屁股想要逃离,但以藏却及时的扣着她的腰肢往下狠狠一压,两人耻骨严丝合缝的贴在一起。

随着肉棒的狂抽猛插,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隆起,勾勒出性器插入时的外轮廓,淫靡不堪。

除了熟悉的酸麻快感之外,她还从小腹处感受到了令她不安的尿意,下意识夹紧双腿,伸手拍打以藏的腹肌想让他停下来:

“等、等等哈~以藏啊……等等啊啊……停哈停一啊啊啊……”

以藏并没有停下来,反剪着安安的胳膊,肉棒抽插的速度又重又猛,如药杵般狠狠捣弄着脆弱的子宫壁,将丰腴软绵的雪乳撞得剧烈晃动,插得小穴噗呲噗呲响个不停。

庭楼内,肉体相撞清脆的啪啪声与女人纷乱的喘息声不绝于耳。

后入的姿势不仅能使性器插得更深,肏的更充分之外,还能够更加直白的看清私处交合的淫糜场面。

被柱身摩擦得红肿的肉瓣打着卷的分开,露出被粗胀绷的又透又亮的穴口艰难的吞吐吸裹着以藏的肉棒,性器在紧窒的小穴里狂插猛送,将晶莹滑腻的淫水搅弄成浆白色泡沫糊在花户上,随着每次猛烈撞击,泡沫迸溅四射落在以藏的小腹以及黑色粗硬的耻毛之中。

不仅是视觉上的冲击,更是肉体上极致的愉悦与满足感。

每次他插入时,小穴内凹凸不平颗粒状的软肉纷纷涌上来吸裹绞弄着柱身,窄窄的子宫口像是收紧的荷包一样箍着龟头下的冠状沟一缩一放,软绵的宫腔如水儿一般吮吸着龟头,嘬吸着马眼,浑身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一样,酥酥麻麻的,更多是来自灵魂的悸动以及渴望。

“啊啊……以藏啊……太快啊太快了啊……好爽唔啊啊……等等啊哈~”

脆弱的穴口被快速摩擦的又烫又麻,粗硬卷曲的耻毛随着每次紧密猛烈的肏弄剐蹭着蜜豆,她一边想着以藏能够慢一点,这毁灭般的快感她有些吃不消,可她又一边矛盾的想让他更快一些,更加粗暴的狠狠肏她,她喜欢这种濒死般快感带来的刺激,爽的直翻白眼,粉嫩的小舌搭在唇边,呵出一团团水雾,嘴里胡乱嘤咛,俨然是一副被肏坏的痴态。

但可惜后入的姿势虽然体验最好,但却不能看到安安此刻淫乱的表情,

肉棒不停的狂插猛干,原本白皙的小屁股也被撞得一扁一扁的,红彤彤的,滴滴答答往下淌着水儿。

情欲摧枯拉朽般袭来,以藏握着她的手贴近嘴边,痴迷的伸出舌头舔舐她白嫩纤细的手指,像是品尝美食一般温柔又仔细,可身下粗蛮的肏干几乎将女人的花户推挤的变了形。

“别舔手啊……等等……要唔、要到了啊——!!”

小腹处积攒的快感化为实质性的电流迅速流窜四肢百骸,泪水从眼角滑落,浑身一抽一抽的痉挛到达了高潮。

大股大股的淫水喷薄而出,却被以藏粗胀的鸡巴堵在宫腔里,小腹高高隆起像是怀孕了一样,浑身软绵无力的趴在软榻上,被操的跪都跪不住,只有小屁股高高翘起应和着男人的激烈抽插。

以藏的喘息愈发急促,被汗水浸湿的发丝黏在脸颊,沾染了欲望的眼眸邪气十足,牢牢安着安安的腰肢飞速顶胯,快速肏干了十几下,肉棒狠狠整根捅入宫腔,顶着薄弱的子宫壁射出大股滚烫浓稠的精液。

昨夜被艾斯与马尔科折腾了将近一整晚,她今日本就没睡饱又陪着艾斯逛完了整个城镇,再加上这场由以藏主导的性事几乎掏空了她所有精力,她已经顾不得小腹处淫水堆积的酸胀感,迷迷糊糊的闭上沉重的双眼。

而她即将睡着之前,又隐约感觉有人给她盖上温暖又带着淡淡花香的被子,安安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尚未聚焦,只模模糊糊的看见一个人影半蹲在自己面前。

以藏拔出半软的性器,淫水混着精液淅淅沥沥从尚未来得及闭合的穴口流出,这淫糜色情的一幕看的他又隐隐兴奋起来,性器再次精神抖擞的挺翘起来,可侧头见到她疲倦的睡容时,欲望渐渐被心疼压下,刚起身给她盖上自己的浴衣,就见她半阖着眼眸盯着他看,像是刚睡懵的小动物。

以藏轻笑着,伸手撩开黏在她嘴上的碎发,“怎么了?睡不着吗?”

庭楼外风雨尚存,雨珠滴在瓦片上,叮叮当当,像是天然的摇篮曲。

安安摇了摇头。

“那是……不舒服吗?”

安安困得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好一会儿才呆呆的点头,双腿间黏黏糊糊的,确实很不舒服。

以藏半跪在她面前,伸手轻抚着她有眼角下的龙鳞,触感如同夏日的雨一般冰凉。

他隐约记得,她的龙鳞会变红,也会变得滚烫,但那是只有面对着香克斯时才会有的反应。

夜空下的宴会上,以藏他亲眼看到,醉酒后的香克斯靠在安托瓦妮特肩上睡觉时,她面上十分嫌弃,但手指却轻柔的玩弄他头发时,她眼角下的龙鳞发出的微弱的红光刺疼了他的双眼。

原来,她并不是不懂爱,只是爱的对象不是他。

以藏触碰过龙鳞的手指像是针扎般疼痛,但他还是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脸庞,她是如此的遥远,但掌心下温热的存在却如此真实。

“睡吧。”以藏温声哄道,“睡着了,我帮你清理。”

他直起上身,虔诚的亲吻她的额头,

“晚安,安托瓦妮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