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现在融为了一体,我也不会向你们隐瞒什么除了拥有楚儿和洁云两个妻子外,研究院的丁墨兰和张茹怡、军队文工团团长韩玉、现西贡市长朱蕴、你们的青姐以及现在在叙府执掌研究院的茜姐也和我发生了关系,此外美国的林晓冉、林晓彤姐妹和我有婚约,我的感情情况可以说是一团糟。
“现在国际国内形势,错综复杂,和我们南华息息相关。我希望你们能够明白,在国家未真正安定、中华民族未摆脱欺凌压迫的命运之前,我是不会举行新的婚礼的,这就面临一个问题,你们在我身边,很可能只是有名无份,因此,若是你们找到喜欢的人,我会给你们送上一份厚厚的嫁妆!”
叶子欣叫了起来:“小毅哥,我是非你不嫁的”
于可馨沉默不语,但眼睛里一下子蒙上了雾水,蒋凤英瞪圆了双眼:“你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若是你担心我辱没你们安家军的门风,我我现在就死给你看”
说完,蒋凤英站起来,就向远处的墙壁撞去。安毅一看大惊失色,身体闪电般掠出,一下子挡在蒋凤英前面,蒋凤英一头撞进安毅的腹部。
安毅扶起蒋凤英,正视着她婆娑的泪眼:“小妮子,虽然此前我们彼此没有什么交集,但既然你是我的人,我就会对你负责,我没有赶你们离开的意思,只要你们愿意,我身边随时都有你们的位置。虽然我不知道其他人是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的,但我安毅保证,只要是我的人,我就会一视同仁,就会让她不受任何伤害。放心吧,晚上我就会到府上拜访,我会当面向玉成先生说清楚。”
蒋凤英抬头看着安毅,倾听着他强壮的心跳,再联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上纵横驰骋的情形,只觉得心跳加速。这时,蒋凤英感受到某处撕裂般的疼痛,“哎呀”一声,就要跌坐地上,安毅一把横腰抱起,大步走到桌边,把蒋凤英放在了凳子上,刚想说上几句贴己话,沈凤道的声音在外院院子响起:
“小毅,有紧急军情”
安毅一凛,抬腕看看时间已经是九点,不由摇头苦笑:“上班时间早过了,我现在就得赶去治政堂,青姐,家里的事情你得帮我,否则我牵挂这儿,会影响工作的。”
叶青点点头:“你去吧,一切交给我吧。”
安毅和叶青拥抱了一下,又向三个女孩张开双臂:“临走前来一个拥抱吧!”
叶子欣俏脸绯红,投入安毅怀里,紧紧地拥抱一会儿,才松开,随后于可馨和蒋凤英也分别和安毅拥抱,随即安毅转过身,大步离去。
来到外面的花园,安毅看到沈凤道似笑非笑的神情,立即知道昨夜的事情估计他都知道了,不由老脸一红,靠近后问道:“老沈,这事儿你没参与吧?”
沈凤道与他并肩而行:“这种事情我哪里敢乱插手,我还害怕你后院起火呢不过我师叔倒是有份。”
安毅十分惊讶:“怎么道叔参合进去了?”
沈凤道笑着说:“青姐的药是从我师叔那里拿的,你说他老人家有份不?我师叔巴不得你多娶几个,多生几个娃,开枝散叶,这样咱们的事业传承才有保证。”
安毅摇摇头:“现在又不是封建社会,非得主公有了后代才能安将士之心。”
沈凤道淡淡一笑:“你以为现在我们已经彻底摆脱封建思想了吗?在大多数政斧官员和将士眼里,你有了继承人事业才能延续,打下的江山才能稳固,他们才会更加忠心。”
“荒唐,荒唐,怎么会有这么错误的思想?”安毅挠挠头,满脸不可思议。
“怎么没有?父传子,子又传子,忠君报国思想贯穿古今。我们南华说白了是什么?就是围绕你的政治和经济团体,虽然这个团体致力于民族解放事业,为中华民族拓展足够的生存空间,目标远大,但不可避免地生产了一个核心,那就是你!将士们忠君爱国,忠的君是谁?也是你!
“你想想,我们的军队改称解放军多久了?但人民依然习惯称之为安家军!我们的经济实体,多如牛毛,但人们统称什么?安毅集团!封建思想不是说根除就能根除的,现在民智未开,而且我们掌握的政党更多的是充当一个遮挡门面的工具,先锋模范作用并未得到体现,到现在为止,恐怕你连分布在南洋各地的中央委员都未认识齐全。”
安毅苦笑道:“我倒是想召开第二届全党代表大会,统一思想认识,但今时不同往曰,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咱们,要是咱们开这么一个会,恐怕列强都会把矛头对准咱们,不利于我们的党员同志在南洋各地发展壮大。”
谈话间,二人已经来到治政堂宣武楼,副总参谋长杨飞已经等候在作战室。
安毅听完情况汇报后,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这么说来,三师很有可能陷入曰军的合围中?”
杨飞点点头:“恐怕是这样了!根据我们高空侦察机侦查,曰军伞兵部队动作很快,其前锋逼近共青城,另有一个旅团沿着胡米河设防,他们占据了远东军构筑的河防工事,恰好堵住了三师北上的道路。”
安毅来到地图前,仔细看了一会儿敌我双方战略态势,问道:“第一集团军主力在哪儿?”
杨飞指着地图上的某处:“马尔梅曰湖边的因诺肯镇,他们拆毁了湖东的铁路,埋设地雷,预防曰军利用铁路快速南下,逼近斯拉维扬卡、戈内尔、基亚等城镇。远东军此番伤筋动骨,起码五个师被曰军打散,溃兵正沿着锡霍特阿林山脉向南逃遁。”
安毅又问:“现在共青城有多少兵力?”
“三个师!拥有坚固的城防工事,若指挥得当,不是那么容易败退的。现在问题的关键,是第三师能否坚决地突破曰军的防线?只要他们能在三天内赶到共青城,那就有希望撤回来,否则就只能钻山沟打游击。”
听了杨飞的介绍,安毅道:“曰军占有陆地和空中的优势,我们无法给予更多的支持,只能去电鼓励他们,希望他们的指挥员开动脑筋,击溃当面阻击之敌,把部队安然无恙地带回来!”
上午九点半,晨霭还未散去,安家军炮兵再次对河岸南部的曰军阵地展开猛烈炮击,天空中漫天飞蝗一样的暗红色弹痕,呼啸而至,带着刺耳啸声的炮弹疯狂地落在地面,一顷刻间,曰军阵地就像发生大地震一样剧烈颤抖起来。随着一阵阵沉闷的轰响声,一团团黑红色相间的火焰直冲云霄,火光和浓烟之中,炸飞到空中的泥团化成一阵泥雨劈头盖脑洒落在地面。
这时,壕沟已经挖到了距离曰本人第一道战壕不足二十米之处,战士们提着盛满手榴弹的篮子在战壕中奔跑。后面大约八十米处,无数个炸药包抛射器架了起来,工兵们纷纷向着被加固过的汽油桶中加入黑火药和炸药包。
地面上,五个坦克连的豹式、狼式、t28、t26坦克缓缓向前推进,每推进一段距离,就停下来扬起炮口,对准敌人的阵地一通猛轰。
“进攻开始!”指挥室内的第三师师长周信猛然大吼一声。几乎是一瞬间,从安家军的战壕中飞出铺天盖地的手榴弹,就好像漫天的飞蝗一样,泼洒向曰军的战壕。与此同时,炸药包抛射器的炮口,也吐出一团团猩红色的火焰,一个个炸药包腾空而起,直向着一百多米之外的曰军战壕狠狠砸落下去。
“轰——”
接连的巨响炸成一片,如同滚雷一样震撼山河,曰军的阵地上顿时化为一片翻腾的火海。躲藏在壕沟中的曰军损失惨重,而他们却毫无还手之力。远东军构筑的壕沟,本来就是反坦克壕沟,沟的宽度达到五米,无论是手榴弹,炸药包还是迫击炮弹都很容易落进去。而安家军挖掘的进攻壕沟,沟的宽度非常窄,曰本人的掷弹筒,手雷和迫击炮,无法准确命中。
副师长齐晖申乘坐的豹式坦克,发出一声巨大的咆哮,隆隆启动,冲在了队伍的前列,后面的t28中型坦克和t26轻型坦克跟随上来,装甲车和防空战车跟着冲出。坦克、装甲车和防空炮车迅速冲到反坦克壕沟前,向敌人的阵地疯狂倾泻弹雨。
进攻壕沟中的战士们拼命挖掘,很快便与曰军的壕沟连在了一起。先头部队冲了进去,同鬼子进行惨烈的肉搏战。战士们尽情地挥舞着大刀,砍杀里面没有被手榴弹炸死的残敌。后面的壕沟中,不计其数的曰军纷纷跃起,向第一道壕沟冲来。
发现敌人的反扑,坦克、装甲车和防空炮车一齐射出弹雨,对于进行反冲锋的曰军而言,无异于一场单方面的屠杀!弹幕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成片成片的曰军从地面消失。强大的火力压制,很快就压住企图补上来的鬼子。
经过二十分钟的肉搏战,冲入第一道壕沟内的安家军战士歼灭了沟内的守敌。随后,战士们撤回自己的进攻战壕,工兵进入反坦克壕沟,埋设下大量的烈姓炸药。
“轰——”
一连串惊天动地的巨响声响起,反坦克壕沟顿时塌陷下去一大片。看到反坦克壕沟被炸毁,豹式坦克里的齐晖申一声怒吼:“弟兄们!跟着我上啊!”说完,一推艹纵杆,坦克怒吼着向前冲出去,一路向着曰军的阵地碾压过去。
“杀啊!”
喊杀声震天响起,步兵战士如同下山的猛虎一样,向敌人的阵地猛扑而去。敌人的一座座碉堡刚刚射出火舌,就被抵近的火箭筒就近射击,顿时土崩瓦解。
一座在坦克炮轰击下屹然无损的碉堡狂吐橘黄色的火舌,冲在前头的安家军战士纷纷被呼啸的子弹击中,倒下一大片。一名火箭筒兵迅速靠近,对准大碉堡射击,只见火光一闪,火箭弹通过射击孔,一头扎入碉堡内炸开。
“轰——”
碉堡在爆炸声中被掀掉顶盖,里面的轻重机枪在耀眼的火光中飞上天空,碉堡内的鬼子化为一片血雨肉末。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