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目送沈凤道离开并拉上房门,忽然觉得病房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心跳莫名其妙地加速。他使劲地摇摇头,反锁上房门,然后坐回到病床边,低头看向奥黛丽.赫本。
此时小妮子依然陷入昏迷中,浓浓的眉毛下面,眼睛闭得紧紧的,高挺却又小巧的翘鼻子,大小适中的嘴,鲜嫩而水润饱满的红唇,还有那一张散发着青春气息,白皙、细嫩的小脸,让他有一种发自心灵的震撼。
听着耳边隐隐传来的“安毅哥哥”的呼唤,安毅再也控制不住,粗壮而不乏灵巧的十指开始轻抚奥黛丽.赫本那美丽绝伦的面庞,柔滑优美的香腮,修美清丽的玉颈,再一步步地向下滑去。
安毅的手指掠过奥黛丽菲削滑浑圆的肩头,又伏上她娇软莹白的双臂,然后袭上她那盈盈一握的趐胸,一路上柔滑如丝的肌肤带给他非常一般的感受。当他的双手隔着芭蕾舞的纱衣,握住那一双娇软无比的挺起时,奥黛丽的全身在一瞬间猛地颤栗起来,意乱情迷中一双纤纤玉手情不自禁地抱住了安毅的右手,在胸口使劲地摩擦。
安毅眼中充满了怜惜,举起奥黛丽两只柔若无骨的小手,将其贴在自己的脸上,轻轻地吮吸着。那玉白晶莹、清凉细腻的修长十指,彷佛是绝品的软玉雕刻而成,安毅好像生怕这青葱一般的玉指会在自己面前突然消失,将她们紧紧地捧在手上。
过了一会儿,安毅顺着双手而下,亲吻着奥黛丽两条如玉藕一样的雪臂,这雪白细嫩得几乎透明的肌肤,活色生香,让安毅兴奋得全身发抖。
安毅轻轻卸下奥黛丽挂在双肩的芭蕾舞裙的透明丝带,白色的纱裙失去了束缚,软软地滑落到了腰间,露出了白色的胸罩。安毅伸出手,在背后解开扣子,绝妙的风景顿时显露出来。安毅忍不住旋转着抚弄她娇俏所在,拨弄峰间樱桃,随即继续循着柔和的身体曲线向下滑动。
安毅的双手滑过白色轻纱覆盖的腰间和臀部,移到奥黛丽裙下穿着白色裤袜的玉腿之上。安毅手颤抖着,褪下裤袜,在病房明亮的灯光下,奥黛丽那白皙修长的双腿几乎完全暴露在安毅的视线之中。
雪玉般的躯体上彷佛透着一层令人目眩的光韵,而触手之处的肌肤更是拥有着难以名状的细腻质感,如脂如玉,让安毅惊叹不已。安毅的大手按在那温润莹白的冰肌雪肤上,爱不释手地搓揉、抚弄起来。
一轮的爱抚和亲吻后,安毅双颊微红,终于开始解下奥黛丽的衣服┅┅这一夜,颠龙倒凤,巫山云雨,受到药物的刺激,奥黛丽不断地在安毅身上索取,充分地压榨着安毅的精力。安毅也是非常的兴奋,曾经的梦想一朝实现,那种心灵上的满足,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只能不断地在佳人身上宣泄,到最后整个人就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的,累得不行。
到天亮时分,安毅见奥黛丽神态慵懒,呼吸趋于平稳,知道她的内火已经尽数泄去,这才放下心来,但是对接下来如何解释却又头痛不已
病房外,底楼的小会议室。
警备区司令常耀平大校、政委乔硕峰大校、参谋长闻一平上校神色局促,坐立难安,一身便服的二团长桑瑞中校,脸色苍白地看向端坐中.央的沈凤道,申辩道:
“副官长,我是真的不知道祁俊调用军队是为方便他为非作歹。祁副军长是我的老长官,他的独生儿子在这里读书,于情于理我都该照料一二。今天晚上我接到电话,祁俊说他的同学生病住院,不愿意被人打扰,央求我派些人帮他站岗放哨,我琢磨着这件事不影响原则,于是便下了这个命令,我哪里知道……”
“别狡辩了!”
沈凤道打断了桑瑞的话:“有士兵觉得祁俊一行人形迹可疑,向带队的周副官反应情况。周副官给你打电话,被你骂了一通,说他不识大体。在你来之前,我已经调集了电话记录,对此你作何解释?还有,祁俊已经不是第一次干这样的勾当,但是在你的弹压下,没人追究,导致他的胆子越来越大。对此你又怎么说?”
桑瑞瞪大了眼睛,想申辩却不知道该从何着手。
沈凤道又对常耀平道:“作为司令员,你知道桑瑞调兵的事情吗?”
常耀平满头大汗:“我……我知道……桑瑞向我报告,说统帅有可能会到总医院视察,希望可以提前在这边部署警卫力量。我以为是临时改变行程,没有细查就同意了!这件事情我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乔政委也赶紧道:“我也有责任……这段时间我专门负责统帅在大学城期间的外围安保工作,放松了对部队官兵的思想政治教育和监督,所以才闹出这样大的事情来,我恳请组织处分!”
“你们是该接受处分!”
沈凤道拿起手里的卷宗扬了扬:“自九月以来,大学城连续发生十数起恶姓案件,其中一起强歼案和一起殴打他人致残的案件就祁俊有关,其他的案犯也大多是军中重要将领的子弟。事情反应到大学城派出所和公安分局,但是却被警备区的人以各种名义压了下来。若不是我们恰好碰到这件事,大学城还不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
常耀平和乔政委一脸震惊,他们不敢置信地从沈凤道手里拿过卷宗,看到上面有参谋长闻一平上校和桑瑞中校签发的十多份文件,瞬间傻了眼。
闻一平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低下头道:“我为我的严重错误抱歉……都是老上司或者是昔曰的战友打招呼,我不好拒绝……对不起,我知道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军人应该具备的一切,我请求军事法庭判我死刑,以儆效尤!
“希望组织上能念着我昔曰的功劳,不要告诉我的家人,他们的丈夫、儿子和父亲,是一个可耻的罪犯!”
沈凤道叹了口气:“早知今曰,何必当初?人谁没个三亲六故,在不违背法律和良心的情况下关照,这无可厚非,但是怎么能拿原则来做交易呢?想想我们当初为什么要起来革命,再想想那些受害人有冤无处申的悲哀,你这是在削弱我们统治的根基啊!
“闻上校,你的问题会有军事法庭裁决,至于够不够得上枪毙的条件,我也不敢断定,但是我知道,这次的事情小不了,那些所有给你打过招呼的人,不管涉及到谁,都会被一撸到底,甚至会和你一样深陷囫囵!
“年年整风,没想到还有这么多狗屁倒灶的事情,连我都深感意外!估计接下来又将是一场大的政治风暴!”
通讯参谋冯媛晴少校走进小会议室,道:“祁院长在长安打来电话,请求我们不要给他面子,对祁俊该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以维护法律和制度的尊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