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祁将束胸往上推,露出了椒乳上的粉尖儿。
那束胸没什么弹性,又是本就紧箍着身体的,此时被硬生生推了上去,说实话吧,属实有些痛。
但是当血液的流速因为这层强烈的束缚而被狠狠限制住的时候,谢言的大脑短路了。
仿佛所有的感官都随之迟钝了下来。
都慢了半拍。
薛祁的唇覆上椒乳,一手握着吸吮品尝,并且手下触感更是让人在梦中肖想过了千百遍。
魂牵梦绕的那人,今日揭开了面纱,躺在他的身下承欢。
思及至此,薛祁的力道不由自主大了一些。
于是痛觉与麻痒同时从因为被勒住而充血发涨的乳尖传来,到达谢言的喉头,然而明显是那股甘甜占了上风,她叹息一般轻吟出声。
“哈啊……”
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呢……?
痛并快乐着。
谢言有些悲伤地想自己该不会是个m吧。
那人略显粗砺的舌一遍又一遍碾过粉嫩凸起,时不时还会用平整的牙齿叼住,像肉食动物得到了饲养员投递的磨牙棒一般,颇具威胁得磨了磨,却又好似担心若是就此玩坏了,便再也得不到如此优待的苦楚一般,很快收回了牙齿。
……然后再一次,乐此不疲。
几次之后小腹一热,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感觉在身下流淌。
像是月经。
但她知道自己的经期不在这个时候。
……那么其结果便是昭然若揭的了。
那是从她身体里流淌出来的、在性事间作润滑作用的露水,是能让她完完全全得接受那人的液体。
想到这一点,谢言咬着下唇又分泌出了一股湿滑液体,略微打湿了床单。似是觉得极其羞涩,掩耳盗铃一般抬起手捂住了自己的脸颊。
薛祁自然也感受到了这一点。他直起身子握住她细腻的手腕,将其并在一起,然后一只手抓着它们向上抬去,箍在了那人头顶。
他另一手的指尖磨蹭着细软的肉向下滑去,褪去了她的休闲裤,低笑一声将粉饰太平的假阳具丢到一边:“你就是用这种东西去哄骗你的室友的?”
谢言不争气地把头偏向一遍不理会他。
那人一路带来了细细的战栗感觉,最后停在了阴户上缓慢打着转儿。
“谢言。”
她应了一声,声音短促而尖细。
薛祁低头看她的脸。
她此时眉头轻蹙,紧闭着双眸,长长的睫毛颤抖着扑在被情欲晕染得通红的颊上。
那人的唇被他不算熟练的吻技磨的有些微微破皮,洇出较唇色更深的血。
她不声不响,乖巧的接受着自己的碰触。
这是他二十四年以来,喜欢的第一个女孩子。
他想起《洛丽塔》中的一段话:“我唯一怨恨的就是我不能掏出我的洛丽塔的心,不能把贪婪的嘴唇伸向她稚嫩的子宫,她隐秘的心田,她绚丽的肝脏,她马尾藻式的肺,她相仿的两瓣可爱的臀。”
薛祁将手伸向穴口,破开狭小的过道,缓慢伸入一根手指,在触及那一层阻碍时受惊般的退了回去,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
只是在欲求伸入第三根手指时无论如何也没有办法了。
身下那人仰着脑袋发出绵绵的哼唧声,摇着头泫然欲泣:“不、不要……”
薛祁低吟一声,依依不舍地将手指从柔嫩得仿佛初生花蕊般的穴里抽离出来,而后向上,抚弄着不知何时肿胀冒出的凸起。
而另一只束缚着她的手也随之放开,转而席上胸口的绵软,拢着它揉捏着。
身下的那只手极有耐心地抚弄着湿成一片的身下,带着一股狠劲,又恰到好处地夹着那枚小豆揉搓、按压。
痛。
但是和那天迷迷糊糊间沈遇带来的细水长流不同。薛祁给她的感觉像是狂风骤雨。
那感觉刺激得她下意识得卷起肚皮,几乎弹了起来。于是胸前又被狠狠捏了一下,似是惩罚着她的不听话。
……谢言甚至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书中的洛丽塔。
那人爱惨了她,但又什么也不懂,对待身边的一切事物只知道采取一些不适用于女孩的强硬措施
……但是那感觉太过强烈,于是身体上无法反应便转向了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