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晨海跟在谢言身后,开口喋喋不休:“我啊——这是我第一次玩这种东西,平常的话都是漫无目的地打工和日复一日的训练……”
“诶话说这东西到底该怎么玩啊?”陆晨海将双手垫在脑后活动筋骨:“我的任务是帮你除掉纪黎……”
“任、任务是不能说的啊喂!”
“这有什么。”他耸了耸肩,一幅无所谓态度:“反正我的目的不就是要帮助你杀死那个家伙吗?”
“话说我刚刚在房间里找到了一把刀……”他将手搭在谢言肩上,面前是拉着红帘的更衣室。
他伸出另一只手,让她看被处理过的崭新伤口:“是真的刀……这要怎么杀啊。一般来说不是应该开局先死一个然后进行搜证什么的吗?”
“而且,还要玩家自己动手这种事……虽说规则上说了不能死人,但总觉得有些渗人啊……”百思不得其解的陆晨海说完这句话便摇了摇头走向更衣室,转过头对谢言笑:“那我先去拿东西噢。”
离更衣室最近的是病人x——也就是薛祁的房间。此时正亮着明晃晃的灯,隐约传出细微的交谈声。谢言料想那应该是探查病情的纪黎或是同为医生身份的沈遇。
“陆晨海是她的帮凶”这一事,谢言是料想过的——毕竟剧情里,他们是深爱彼此的情人,只是苦于纪黎的存在而无法一起。
他们是最合适的密谋对象。
陆晨海翻动着挂在衣架上的衣服口袋,从中取出一块银色的怀表揣进兜里。
撩开红帘出来时见到谢言身后门把转动,于是下意识地一把将谢言拽到帘后。
惑人的玫瑰香气与清新的柚子气味混在一起,陆晨海的掌心堪堪覆在那人被海绵填充的柔软胸前。
谢言调整了姿势,缩在陆晨海的怀里透过帘缝向外看去。
——走出来的男人拄着一根手杖。
是纪黎。
而薛祁穿着一身睡衣迎了出来,头发有些凌乱,没有戴眼镜。
于是从来不被外人窥探的瞳孔暴露在昏黄的灯光下,眼底是紫罗兰般的艳色。
是的,艳色。
摘下眼镜后的薛祁就如同浸在月辉下的独狼,高贵自矜。
性感的要命。
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摆弄了几下后,仿佛意识到自己正被人监视似的,抬起头向红帘看去。
眼中带着不耐与漠然。
谢言不知道自己有没有与其对上视线或是被发现存在,然而两道雷同的声音在寂静中猛然炸响。
消息提示。
薛祁收回了目光,“啪”的一声关掉了房门。
谢言打开手机,屏幕上是与陆晨海的手机上一般无二的两个字。
“偷情。”
偷、情。
这是今晚的任务。
【作话】
小鹿吃肉了小鹿吃肉了小鹿吃肉了!!
有生之年啊(感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