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明朝考科举_237(2 / 2)

崔燮在旁边认真看着,印到脑中刻成pdf。

图上的两种枪并不出他的意料, 那圆乎乎正在爆炸的东西倒叫他琢磨了一下——这东西倒有点像地雷。不过不是埋在地下, 而是点了火往外扔,或是用炮发射出去的。

谢瑛在最后才画了炮。炮身的形状看着倒像瓶子, 两头窄、肚子大, 用铁链牢牢捆在平板车上。画完之后他停下笔自己看了看, 露出一丝不好意思的笑容,摇头道:“我画得不好,还是回头拿了书来给你看吧。”

崔燮头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带点窘迫的神情,只觉着可爱极了, 恨不能找个相机拍下来私藏一辈子。

都怪硬盘不给力, 要是笔记本穿来了, 不就有摄像头了吗!他遗憾地暗叹几声,拿起那张图满足地说:“有这个就够了!火器是朝廷机密,你就拿来画书我也不能真照着它画,万一叫贼人看了,学去造了怎么办?咱们做事低调些的好。”

他要这些武器图只是看看明代枪械发展的水平,并不打算照着画。他硬盘里还有不少外国大片, 真到画时照着那些先进的画,又好看又有质感,还能让大明人民提前了解未来战争发展方向呢。

两人坐在屋里研究漫画脚本,不知不觉时间过去,几位拖到三根蜡烛都熄了才舍得出场的同乡也回来了。本想叫他一起对题目,听说他在招待锦衣卫的客人,便没过来,只叫小厮告诉他一声自己已到家了,免得做主人的担心。

做主人的还真忘了担心他们,只顾担心谢瑛走得太早,两人世界的时间太少了。

可谢瑛这个锦衣卫镇抚使终究也不能在从四品文官家里过夜,时近初更,他就准备要离开了。崔燮想从家里找点什么东西送他,一时间却也找不着合适的,只好把三月新刊连环画的样书翻出来,用油纸、纸绳捆扎好了,和家人买来的点心一并给他带上。

崔燮只嫌家里没有拿得出手的东西,谢瑛却珍爱地托着样稿说:“这份稿子若拿出去,足以叫多少人不惜重金抢购,哪里简薄?倒是我原本说了要来贺你考完会试的,却拿不出什么东西给你……”

他解下外袍撂在桌边,把稿子放在衣服上,压着崔燮的肩膀欺上了上去:“只能先给你尝点甜头了。”

深长缠绵的亲吻中,他第一次挑开崔燮的衣摆,闭着眼度量着他每寸肌肤。崔燮向来有些怕痒,叫那只微凉的手挑逗得腹肌紧绷,腰部微微颤抖,一团暗火却蓦地从脐下烧到胸口,口干舌躁,也忍不住伸手去碰他。

谢瑛喑哑地说了声“别动”,捉着崔燮的双手按在胸腹间,弓起身子,将头埋在了他腿间。

窗外寒风呼啸,吞没了屋里渐渐粗重的喘息和压抑的呜咽声。

宵禁更鼓敲过良久之后,谢瑛才起身换了自己的官袍、外套,袖着样书准备出门。崔燮抻平了衣摆,也罩上斗篷,压低帽檐遮着发烫的脸颊,做出个好客的主人模样,送他到了门外。

谢大人翻身上马,回头朝他拱了拱手,笑着说:“那书不好拿出来,下回你带着纸笔去抄就是。”

崔燮站在阶下答礼,沉声答道:“劳烦谢兄了,来日书院放假我便去府上求见。”

送走谢瑛回去,他仍是激动得半宿没睡,辗转回味着那短暂又深入骨髓的情事,闭上眼就是谢瑛抬起眼看向他时,眼角微红,又凌厉又诱人的神情。

他这一夜断断续续做梦,不论梦着醒着,眼底心头的都是谢瑛,直到五更过后才真正睡实了。这一觉直睡到巳时过后,天快近午了才能从床上爬起来。别的考生也没比他强多少,都是叫会试折磨了几天没睡好的,考完之后就要把这些日子的睡眠补回来,连饭都不想吃,抱着炕死活不撒手。

直到下午六个考生才起来吃了“早”点,吃完仍守着桌子,喝着酽酽的茶消食解困。

考生们坐在一起,自然地就说起了第三场的策问题。几人一面互相吹捧,一面拿纸笔把自己的文章默写下来,想叫崔燮再帮他们拿去给李学士看看,顺便问问他们的时文做得如何,有没有机会考过。

崔燮早知道王、陆二位的时文做得略差,之前怕影响他们考试一直没说,也不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来,便强行转移话题,问他们想好要在“六才子见面会”上扮演哪个角色没有。

居安斋现在正办着六个“第一”投票,凡买过正版《六才子批评三国》的客人均可凭书内单人彩图或是诗笺投票,规则都和选“三国第一美人”时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到见面会那天上台的不会是美人,而是批评三国的六位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