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昨晚的感觉,是昨晚迷迷糊糊的感觉,寒露一直以为是自己在做梦,没想到是昨晚实实在在发生的事情,还是从头顶到指尖都畅快的感觉。
“啊....”寒露终于还是没有憋住,叫了起来。
林括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这个深度,寒露只得不停的喘息,头皮发麻的快感一股一股的涌来。林括加大了耸动的幅度,寒露吓得一把抱着林括的肩膀,缓过神来又觉得不好意思,明明已经亲密到这个程度了....寒露害怕触碰视线,低下头,林括坚实的腹肌上汗珠点点,下面是触目的毛...再下面...好大....自己是怎么受的住的!丑陋的东西还有还长一部分漏在外面,也就是他根本还没全进去....
寒露想到这里,吓得一抬头,刚好对上林括轻笑的表情,林括似乎是看出了寒露心中所想。
“现在湿润的够了,那我可要全进去了哦。”
还未等寒露反应过来,林括便将寒露一把抱起,面向墙壁站好,掐住腰,从身后长驱直入....
寒露觉得自己可能要死了,或者被劈开成了两半吧,巨大的阳具深深的插进去了自己的身体,胀的满满的,明明应该是承受不住很痛苦的,但身体给到的反应确实一股一股的热流往外涌,林括也感觉到了这些热流,轻笑一声,在寒露耳旁似笑非笑的说到“小骚货。”
接下来的时间,寒露觉得自己彷佛一只玩偶,被带到炕上,窗户边.....被骑在下面,抱着在屋子里走来走去...到最后,寒露只听见自己不停的在对林括说爷我错了,身体承受着一股一股的高潮,一阵阵眩晕,寒露只觉得自己的精气神被全部抽光了,每一次当寒露觉得林括要结束的时候,他总是换了个姿势继续长驱直入,彷佛力量永远花不完。
在长久的耸动中,寒露发现自己的胸口,腰间都被捏出了红印,但之前完全没有觉得是痛的。
“爷我真的错了,今天.....好了吗?我要死了....我没力气了...”
“那你还有力气骂我么?嗯?”林括又故意使劲了一下,感觉寒露早已泥泞的下身一股清泉喷涌而出,以前怎么没看出来这么敏感。
“不骂了不骂了...爷..明晚再来吧...”
“明晚还想继续伺候爷?这么舍不得我...”
“不是..不是这个意思..”
“不想伺候爷?”
“也不是....啊....不行了不行了..”
又不知过了多久,林括才结束在寒露的身体里,寒露只觉得体内被灌得满满的,摸摸索索穿好衣服,体内都还有东西往下流。抬起头,寒露发现林括不见了,屋外有声音,推开门,寒露吓的一趔趄,整整齐齐站着两列人,看样子是禁军。
早已穿戴好的林括此时正和一个青年男子在交流,道貌岸然,完全看不出前几分钟还在跟一个女子颠倒龙凤,骚话连天。
等等?所以刚刚,他两在屋内,这些人都在屋外等着?听着?寒露想到这里,只觉得脸上火辣辣,想转身往屋内藏起来,或者钻进哪个地缝里去。
“走吧,磨蹭啥,需要爷抱你走么。”林括看见寒露出来,喊到。
“不用了不用了,我可以。”寒露挺直腰背,硬生生的疼,背上原本的伤,再加上昨晚今早....哎
马车就在不远处,没想到这里有条小道。
一上车,林括说到“脱了吧。”
“啊?还要啊!”
“你把我当种马了么?我给你擦药!”林括没好气的说到。
寒露伸伸舌头,脱掉上衣,背过身去。
“爷的金疮药,世间难得,还好伤口也不深,回去再涂几次兴许就好了,记住别碰生水。”
“是,爷。”当然不能碰水,现在又没有抗生素。
回去的路程不远,两人一路没说话。彷佛两个相处多年的夫妻,又像是刚认识不久的陌生男女。
寒露觉得空气尴尬的扣脚趾,但林括似乎没觉得什么,竟然慢慢的靠着马车睡着了。
行吧,想必也是累了吧!运动这么多。寒露没好气的想。
马车在林府门口停了下来,哎?秋猎就这么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