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露从屋内退出来,长舒一口气,此刻非常想干掉两瓶啤酒,从穿越到现在,似乎一直是麻木的过,总是抱着在做梦吧或者也许明早起来的就穿越回去的念头。抬头看,今晚的星星真亮啊,也不知道爸爸妈妈现在怎么样了,大花有人给喂食么,心中一阵酸楚,在眼泪掉下来之前赶紧跑进自己的屋子,结结实实的哭了一场。
勉强给自己擦完药之后又抱着柔软的被褥开始哭,身体也跟着放松了下来,两脚蹭掉披风,钻进被窝,先睡一觉再想其他吧。
迷糊间,一双粗糙的大手从腰间滑向了胸前柔软,清梦被扰,寒露身子向后蹭了蹭,想要挤开作怪的手臂,却意外的感受到身后包裹自己的躯体和下面坚硬...的东西。
兴许是哭的太累了吧,真的很困,不想睁眼。
侧身闭着眼沉沉睡着的寒露,眼角还有泪痕,鼻尖和脸蛋都红红的。寒露感觉到有人轻轻的亲了一下自己的鼻尖,然后是脸蛋,随着脖子也被人轻柔的刮蹭,感觉是胡渣,痒痒的,寒露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这些胡渣。
胡渣的主人好像停止了动作,但立刻,寒露感觉到胡渣蹭到了自己的屁股上,同时在吸允自己的屁股,嘴唇在往下,一直挪到了缝隙处,他在干嘛,睡梦中的寒露来不及细想,只觉得下身一颤,有细细水流流出身体的感觉,是粘腻的,被拿捏的感觉。
不喜欢这种感觉,可又...忍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往长满胡渣的嘴唇那边送。
彷佛听到了有人在轻声的笑。
寒露依旧侧着身子,但锦被早已被她一扭一扭的蹭到了床下,从上往下看,墨绿色的床单上一具雪白的肉体在不停的呢喃扭动,手臂轻压着胸部,挤出了深深的乳沟,胸前的花蕊因蹭着床单摩擦,早已坚挺,浑圆的臀部上翘,修长笔直的双腿还在交叉着来回蹭,仔细可以看见....双腿交叉处的粘液....
一室春光。
吸允自己臀部的嘴唇好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粗壮的肉棍在夹缝中想要往里挤....是滚烫的肉棍。
缝隙太小,棍子太粗,是强迫的感觉,寒露有些害怕,怕疼。棍子挤了一下便停下了,寒露有些落寞,但随之而来的,是棍子一点一点慢慢的往里挤,缓缓的...一点一点的寒露觉得自己的身子在接受这根肉棍,是满足的感觉,想要更多的接纳....寒露想转身对身后的人说,全部都要。
但身后的人似乎一点也不着急,一点一点挪动,同时也吸允着寒露的脖子,手也揉搓着她的白兔...
寒露开始低声轻喘...身后的人并没有开始耸动,寒露就感觉有电流穿过头皮..倾泻了棍子一身,身后的人笑的比上次大声了一点..
此时的寒露似乎并不觉得羞愧,她只想要身后的人再快一点,再多进一点。
但棍子彻底进去之后,寒露禁不住仰头轻喘了几声,身后的人也抱着她的脖子开始啃咬,脖子处传来的轻微疼痛,下身因耸动流出的蜜液,胸前因揉捏传来的快感,寒露只觉得自己的感觉系统已经失灵,哪一出都能让她痛快之极,哪一处都能让她极乐登仙....
“啊...爷...还要....”
寒露禁不住开始喊叫,虽然她并没有看清楚身后人是谁,但莫名的脑子里出现的是林括的面容。林括是好看的,是清冷的富贵面容,细细的双眼皮,不笑却可以轻微上扬的嘴角,眼神却是摄人心魄的冷清....
不知道过了多久,寒露感觉到身后的人一翻身将自己按在身下,骑坐在自己身上,开始驰骋,寒露隐约记得春花说过,蒙景国的男人都只会这一种姿势,不把女人当人,而要当马骑...没想到自己今天也被..寒露想反抗起身,很快双手便被擒住,于是变成了更屈辱的姿势...
身后的人变成了身上的人,身上的人不知疲倦的索要,寒露只能一次一次的交出..直至昏迷...
破晓的晨光从窗户透出,寒露猛的惊醒,低头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昨晚是..又做春梦了么....
寒露捂住额头,不敢细想,梦到的还是林括...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啊...这屋子是风水不太好吧!
这tm还怎么平静的面对林括。
奇怪的是,一连五天,林括都没有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