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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夏遇尘心底就被抓住了一样,他向来知道,知道伽念不是当年了。他们之间桁架着的,是多年前的一句谶言:有性无爱介意吗

——最好如此。

“眼睛很美。”伽念听见一句诚恳到讽刺的评价。

伽念被人摔在了一张大床上,冷白色的床与女人身上青紫不堪的痕迹交杂相映,倒也十分赏心悦目且令人性情兴起。

被人摁住反复的操弄,小逼操到汁水都泄了几番,伽念练过舞蹈的肢体也极是柔软,张大到夸张的动作就这么撞进去,塞满骚屄的感觉两人皆长长一叹。

“我们真是适合当炮友。”说着夏遇尘还顶撞着伽念,用硬邦邦、持久不射的鸡巴将伽念的g点撞着肏,“啊啊啊啊啊……我操你…慢点…”伽念近乎哭泣的腔调激起了人的征服欲。

勇猛、持久、粗大。

伽念感受到灭顶般的快乐。

夏遇尘最后要射时,似乎随意问,“当初为什么离开?”

夏遇尘优雅又痞气,在床事上一向处于支配地位,此时也仅仅挑了挑眼皮。

“怎么?要兴师问罪么?”

“那您要以什么身份呢——逢场作戏唯有利益的未婚夫还是几度契合的床伴炮友?”

浓厚的精液在伽念的身体内释放,两个人耳鬓斯磨,体液交缠。

夏遇尘搂着伽念的腰肢,细的他好似轻易就能折断,“那不重要。”

“今夜,我爱你。”男人说的甜言蜜语呀,就是砒霜。

伽念沉沉睡过去前想,她也不是个畏毒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