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斜肆一笑,强硬顶开她牙关,烟草味清晰可闻。
操,被强势进攻了。
伽念乏力地伸出小舌,吻技高超的人总是可以轻易让人情动,伽念身体软的都快掉下去了,却死死被男人的腿卡着。
夏遇尘喘气声尤为性感,一下一下,就在伽念觉得自己脑浆都快糊成一团时,她清晰听见一句:“只亲过你。”
要问这句话有人信吗?伽念懒洋洋斜睨一眼,只当男人在放屁。
她手掌无力地轻轻环住他的腰,看见走廊对面有女人一动不动看着这里,面孔和男人刚才身边只穿着丝绳的女人一一重合,伽念伏在男人肩膀,瑰靥如花,笑得灿灿,眨了眨眼,就像在宣示主权。
如梦此时已经走过来了,她并不认识伽念,刚才伽念那一圈儿聊得开时,她正在为能烧金贵的纸钱而开心。
但如梦看见女人矜贵而慵懒伏在夏遇尘身上,夏遇尘妥帖地拥着她,自卑感油然而生,她都穿得这么性感了,男人对她坐立如山,会任她玩闹,但眼睛始终冷静得不可思议。
伽念自然看见女人灼热嫉妒的眼神,轻轻在夏遇尘耳畔呼气,然后说:“你的风流债来找你了。”
夏遇尘扭头去看来人时,伽念已经款款退出他怀,优雅微笑着离去,刚才的暧昧就像是一场梦境,只有唇上余温证明温情曾经存在。
夏遇尘沉默着扔了门卡过去,“我没操过你,你也无需玩这种把戏不是吗?”他指骨有力地扼住女人的下颚,逼迫如梦抬起眼。
如梦看见他亲伽念时那股风流肆意的劲儿,平日里不敢说的话此刻吐露着:“您说只和老婆接吻,那她又是谁?”要拒绝她也不用找这种破借口吧,但她声音又卑微,娇滴滴的,惹人可怜,她并不想放弃攀高枝的机会。
她在这种地儿混了几个月,那些有资历的人都对她说找个好金主,比跪在地上求操时有用得多,跟她一起进来的有人攀上一个地产商,结果下次来都对她横眉冷指,让她气绝。
夏遇尘扼住的力气更大了,如梦觉得自己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他并没有回答,如梦仿佛听到了他内心的声音:“就你也配知道?”
走廊那边的高跟鞋声音已经消失了,夏遇尘沉沉放开她,冷着离开。
伽念走得摇摇晃晃而缓慢,走廊的光打在她精致的脸,她听见有女人颤抖着问“您说只和老婆接吻,那她又是谁?”。
伽念像是明白了什么,走廊已经走到尽头,她笑着转弯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