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婠望着那平静清澈的水面,转头对着陈克复轻轻笑了一下,突然开始脱去身上那沾染了战场血腹味的衣服放在地上,就这么赤身[***],小心翼翼地探脚入水。
那如羊脂美玉一般的白腻胴体,缓缓款步而行,如一只灵巧的小猫。他一边拨开高大的芦苇,一边却感觉到脚趾间挤压的软泥。夕阳西落,如银钩一般的月亮漂浮在平静的水面,随着她激起的涟漪不断碎裂,又复聚合。寒意爬上她的大腿,亲吻她私密而未经开发过的下——体,她白晰的肌肤上立时起了鸡皮疙瘩。她伸手捧起河水,高举自头淋下,在陈克复还有些惊诧和木然之下,涤净自己那如玉一般的身躯。
待她浑身微微冻的发抖,滴水淋漓自水中归返,陈克复才慌忙的转过头去。只是他刚转过头,却马上又被一双冰凉细腻的玉手给转了过来。一转头,陈克复就看见他那洁白耸立的两座雪峰,还有那湿发之下,充满了曲线之美的蜂腰隆臀。
陈克复只感觉一阵阵热血上冲,全身已经热血沸腾,身体的某个部份更是马上昂扬挺立。
冯婠贝齿轻咬着下唇,有些紧张的颤抖着手抚上了他的腰间金带。甲胄上的铁甲叶片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那声音就如同是一道催情符咒一般,陈克复发出声沉重的呼吸声,迅速的自己解除了身上的甲胄衣物。
除下最后一缕衣物,魁梧的陈克复再忍不住一把托住她那雪白而又充满着弹姓的臀部,将她横腰抱起,然后一把放在了岸边的衣物上。
冯婠伸手搂住他肩膀,将脸贴紧他的颈项。
一番肆意的激吻之后,他感觉到了那芳草中的湿润。提枪奋起,他冲入了那紧窄湿润的所在,仅一下,他就冲破了那一道紧致的关隘。
一声压抑的轻哼,她在他的身下紧紧用力的搂住了他矫健的背部。一张嘴,两排洁白的贝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一道带血的鲂。
望着天上朦胧的弯月,眼色迷离的她只感觉自己登上了一艘风暴中的小船。
风暴之中,狂风暴雨一阵紧似一阵,她在小船上一下子被卷上高高的浪头。下一瞬间,又一下子被浪头拍到深处。起伏、起伏、巨浪翻天。
渐渐的,风暴似乎渐渐停歇。然后他看到了明媚的阳光,还有着白沙的海滩。那温暖的阳光照在身上,让她感觉自己就快于融化于这天地之间。
温暖,舒适。
最后她在那极其舒适的感觉中,感觉自己的身体没有了重量。她觉得自己在飞,仿佛一片轻盈的羽毛,随着一阵轻柔的微风,慢慢的起伏飘荡,最后飘上了高空。越过了高山,直至见到白云之中,有无数的宫殿琼宇,仙宫之中,阵阵仙乐霏霏。无数的飞天仙子在仙乐之中阵阵起舞,而她也跟着那仙乐加入其中,长袖轻舒,曼曼轻舞。
仿佛过了几世般的久许,她渐渐又从那仙乐中醒来。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正乘着一匹浑身洁白,没有一丝杂色的白色骏马,正独自奔驰在无边的青青大草原上。她随着骏马的节奏,一下一下的在马上起伏着自己的身体,感觉如在舞蹈一般。
骏马轻驰,蓝天白云。
她开始轻轻的歌唱,好听的嗓音仿佛百灵鸟一般的婉转,一声紧似一声,最后那声音急促起来。身下的马儿受了那急促的声音的呼唤,也开始加快速度,迈一切四蹄急速的奔驰起来。
骏马奔驰如飞,天上的白云也远远的抛在了身后。她在马上纵情的歌唱,只觉得无比的舒畅。高昂的歌声不断,骏马直奔到了草原的尽头,直到了悬崖的边上。她没有停下来,依然在高唱。骏马没有停下来,依然在奔驰。歌声中,身下的骏马长长的一跃,走跃向了悬崖之外无尽的虚空之中
当一切结束的时候,冯婠自那无边的余韵中回过神来,整个人如虚脱了一般,白腻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将那雪白的双峰衬的越发的挺拔。
等同样喘着气的陈克复她抱起,他的体液充满她的体内,自大腿内侧缓缓流下。这时冯婠才回过神来,双手无力的接过陈克复递过来的衣袍穿戴起来。
“没有想到,你唱起歌来嗓音是这么的好听。”陈克复光着腚,露着线条流畅,体形健壮的身躯,脸上带着一抹微笑,静静的看着冯婠脸带红晕,略侧着身有些娇羞的优雅的穿着衣服。
“妾身也没有想到,妾的夫君是那么的勇猛,不单单是在战场上,就是在另一个战场也是这么的勇猛。”冯婠一边系着腰带,一边道。
“夫君?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君了?”陈克复有些惊讶的道。
“就在刚才!”冯婠一手指了指地上被他们刚才一番大战压平的芦苇地,微微一笑,“这在此处。我们已经是洞过房行过周公之礼的正式夫妻了,你可不能衣服还没穿上就不认账了。”
“这”陈克复张了张嘴,突然觉得自己刚才只顾着一时爽快,而忘记天下间没有免费的午餐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