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她整个人都慌了:“三少,我错了。”
她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了,但是沈时远要收拾她,她就一定是错了。
他看着她笑得人畜无害,伸手在她脑后乌黑的长发上顺了又顺:“乖,跟我结婚,别人都欺负不了你。”
宁欢都快哭了,别人欺负不了她,可她在他的手下,也不一定能活下来。
“三少,我错在哪儿,你跟我说,我改,好吗?”
这几天,接二连三的事情压在她的身上,她都没掉过一滴眼泪。
可现在,就因为他说要跟她结婚,她眼睛马上就红了,仰头看着他的样子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她的手拉着他的衣摆,这个动作就好像是小孩子跟父母讨糖果撒娇时一模一样。
沈时远看得心头发软,微微滚了滚喉结,原本顺着她头发的手移到跟前,在她的眼角用大拇指微微擦了一下:“你错在,那天挡了我的车。”
他说得轻柔,可是宁欢却觉得心底一阵阵的寒意。
她整个人一颓,眼神都暗了下来。
沈时远看着她眉头皱了一下,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捏了一下,站直身,声音又冷又硬:“别挣扎了宁欢,你挣不过的。”
她当然知道自己挣不过,她现在连宁重都挣不过,更何况是沈时远。
她原本以为沈时远不过是外界妖魔化了,却没想到,他本身就是个魔,何来的魔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