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欢看着手上已经被挂断通话的手机,觉得头有些疼。
这个沈三少,到底想要干嘛?
想来想去都想不明白,她也不为难自己了,去厨房找了点冰冻小云吞,再下了个面,算是一顿午饭了。
消食后,她进房间午睡了一个小时,下午一点起床,洗了把脸,她换了衣服又进去舞室了。
舞团那边什么情况她还没有摸清楚,但是她不能长此以往下去,如果接下来实在没办法,她只能去一些舞蹈室当指导老师了。
练舞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宁欢歇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正正的太阳已经有些斜了。
她拿毛巾抹了一把汗,关了空调和灯才去洗澡。
沈时远说六点半过来接她,她哪里敢真的六点半才下去。
因为不知道沈时远说的吃饭是寻常的吃饭还是有饭局,宁欢只好穿了条烟灰色的吊带长裙,外面罩了一件白色的薄针织,脚下一双浅紫色的细高跟,整个人站在那儿,背直腰挺。
远远的,沈时远就看到站在楼道外面的宁欢了。
长发被她扣在耳后,露出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圆润的下巴下是修长的颈线,整个人站着,就好像是高雅的白天鹅一样。
车子缓缓停在了她的跟前,宁欢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车门已经被沈时远弯身推开,在车厢里面看着她笑:“宁小姐,上车吧。”
宁欢踩着高跟鞋走过去,暗示自己忽略他的视线,坐了上车:“三少。”
沈时远这时候才看清楚她,她脸上的妆容很淡,没一下都恰到好处,皮肤细腻得能看见绒毛,上面没有任何的瑕疵,白白嫩嫩的就跟刚剥了壳的鸡蛋白一样。
再加上她是跳芭蕾舞的,光是就刚才那么一个浅淡礼貌的笑容,都衬得她跟那枝头独领风骚的白梅一样。
美人在骨不在皮。
宁欢是,皮相是朵艳灿灿的红牡丹,而骨子却透着白梅的傲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