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捂住被大力撞到的胳膊,易裴顺着墙壁缓缓滑下来,眼前突然被一片黑暗遮住。
易裴抬头,只见刚才那个醉汉站在他面前,狞笑的说道:“小畜/生,居然敢伤我,看老子今天不弄死你!”
大脚毫不客气的向易裴踢来,易裴捂着细小的胳膊,灵敏的闪开。
“死杂/种!居然还敢躲,一定是那个臭婊/子和野男人生的畜/生!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醉汉一脚接着一脚,易裴躲过大部分还是有几脚踢在他身上,这醉汉力气大的惊人,易裴只感觉被踢中的地方痛到窒息。
“老子养你喂你,还他妈敢用板凳砸我!今天老子就宰了你这个白眼狼!”
“哗!”
手里的酒瓶子猛的被醉汉拿着砸在地上,瓶身被砸碎,碎掉的玻璃渣四溅。
尖锐的玻璃在路灯下发着冷冽的光,醉汉高高举起酒瓶,尖锐的玻璃正对着易裴的脑袋。
“小畜生,陪你那贱/人妈,一起去死吧!”
脱力的易裴无力的闭上眼,然而几秒后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落下来。
“你他妈是谁!是不是那个贱/人的男人!艹!放开老子!”
易裴睁眼,只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松松的扼制住醉汉拿着酒瓶的手腕。
舒衍懒洋洋的站在易裴面前,单手随意的插在裤包里,平日里似乎总睁不开的双眼,冷冷的看着被自己抓住手腕,怎么也扳不开的醉汉。
“看着我。”
清冷的声音似乎有不可抗拒的魔力,只见刚才还挣扎不停的男人,慢慢放缓动作,转过头,对上舒衍那双迷人的眼睛。
“叮。”
酒瓶掉在地上,滚了几圈。
“你现在就是那个被你十分痛恨的女人。”
“我就是那个贱/人。”壮汉诺诺道。
“你要挖了你的眼,吞了你的舌头,用玻璃狠狠扎进你的手里,以泄你心头之恨。”
“我要挖了我的眼,我要吞了我的舌头,我要用玻璃狠狠扎进我的手里……”
醉汉像复读机一样,呆滞的重复着舒衍说的话。
舒衍蹲下身,看着躺在地上的易裴,伸出手,准备把人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