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秦苏坐着不发一语
“还在介意刚刚的试探?”
“我不介意!”她侧头看着翟寒沃心里有些隐隐的不舒服,却被她很快忽略,脑子永远是占主导地位的“殿下,我很乐意帮您取得国民的信任,只要你成功了,我们就分开!从此真的两清好么?”
“你不怕我再次出尔反尔?”他的手有规律的扣着真皮扶手
“我想过了,想和你谈条件是不现实的!既然您坚决认为我可以,那秦苏却之不恭!你如此讨厌我,怎么会再次出尔反尔?到了那时你就是第一继承人,你的声誉关乎国誉!”
“那我们分开的理由呢?”他问嘴角换上了那抹惯有的似笑非笑!
“不需要理由,就像别人无条件的相信能成为你的未婚妻都和你具备一样的涵养以及社会高度,可谁知道秦苏从小就是一个不受待见的孩子!我的未婚夫厌恶我至深!我相信你会给国民一个我们分开的适当理由!”
翟寒沃笑意更深ntianjadepeony!”
秦苏一愣,猛的看向他,他晃着红酒,手上的黑曜石戒圈闪着诡异的光彩“您说什么?”
他闭着眼睛似乎在闻酒的芬芳“浓烈…且独一无二!”
秦苏的手下意识的攥紧真皮坐垫“你知道什么?”
他睁开眼,安静极了“秦苏,那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她的存在是为了时刻提醒你,你该做什么?怎么做?那是她的愿望?我帮你实现不是很好么?”
秦苏泄气般垂着头“我答应的!谢谢您的恩典,尊敬的阁下!”。
“去安达任职吧!”他说
“安达?…”
车一路疾驰,她紧张的神经都要打结,她忘了自己是怎样上的那架飞机,紧张,忐忑!一个在太平洋的这段一个在太平洋的那段,她怕,很怕…
飞机上她偶尔会看着那个男人,他依旧若无其事的看东西!她对他而言不过空气
渐渐地,一股淡淡的香味窜进鼻息,秦苏忽然一阵眩晕倒在了桌案上,翟寒沃迎着光,放下了手里的杂志!
高跟鞋的声音渐渐而来!眼前的女子穿着一身直条纹的包臂裙,一头干练的及颈短发正微笑的望着翟寒沃,那不正是沈怜么?
翟寒沃也微笑的看着他伸出手做出拥抱的姿势“来!”
沈怜一笑坐到她的怀里,他握着沈怜的手眼里却更为深沉
他强烈的心跳大概是沈怜最喜欢的声音“今天的戏演的还好么?”
翟寒沃摸着她的头发“很好!”
“我常想起我们在巴黎第一次的见面,你穿着卡其色的大衣站在哪儿叫他们住手!那天鸽子飞起来,我第一次看到了你!你是翟寒沃!”她甜甜的闭着眼
翟寒沃没说话,沈怜睁开眼看到对面安静的睡着了的秦苏,微笑“我把她扶进去吧!”
“不用!她是我的未婚妻!”
“我知道!”她忽然直起身还是微笑的看着翟寒沃“我知道你一直有一位未婚妻!”
翟寒沃握起她的手,上面俨然是一口青紫的牙印“所以你就让她咬么?”
“我们在一起那么久,我总觉得是亏欠她的!我不喜欢让你为难!不想因为我而耽搁了你的事!她想必是和你门当户对的!你给了我光鲜的身份让我可以挺直背脊做人!我的很感谢你!就是这样我觉得太亏欠你的未婚妻!她看样子是个很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