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特龙悔恨地揪着自己后脑勺的头发“这件事情就是因为一个字贪!我在夜总会的时候看上一个小姑娘,没想到他是奕寒泽的女人!”
“我知道奕寒泽是谁,当时也就真的没有去碰,可这个女人泼辣的很,我又喝多了酒,不免动手动脚,那女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就甩了我一个耳光!”
“我当然记恨她了,不过我也不是那种冥顽不灵的人,还没有到为一个女人痴迷到如此的地步!后来那个温总得罪的我,你知道我们都是道上混的兄弟都是凭拳头讲话的我怎么可能给他文邹邹的来累一套呢!”
“然后我就找人拍了她女儿的私照,其实也不是什么非常过分的照片就只是普通的照片而已,但是那位小姐却从来不喜欢公开露面,总觉得这样泄露了她的隐私!”
“然后当时的我走卖器官被奕寒泽抓个正着,刚好有把柄落在他的手里,我气愤不过,那个温如初三番两次的设计我,奕寒泽那是我能开在得起的,如果我被他抓住了,那么我一定会死在他手上!”
“我当然就要逃了,我就握着温凉的照片约了奕寒泽,他答应放我走,我说我缺一颗肾,除非他把那颗肾赔给我,我才能走!本来是想和他意思意思地谈个条件!没想到他还真给我找了那么一个人!”
“他居然说把那天晚上把我的那个小妹儿的肾给我!来换温凉的那几张破照片,你也知道我的这个性子我当姐就答应了,还签了合约书!”
“当时他跟我说的是,那个女人对他而言不过就是密如草芥的宠物罢了,本来也要被送上手术台给温凉换肾,说的那一颗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我,我那天晚上又是喝高了,然后就让人去绑架了他,我从来没想过奕寒泽要真不在乎那个女人又为什么把他留在自己身边那么久,还为她出头!”
安临平静静的听着,揉了揉自己发涨的太阳穴“然后呢?然后你做了什么蠢事?”
因特龙叹了口气“当时我急着给澳洲的一位老板交货,我实在没办法,也确实是缺那么多的器官,我就把她带出来嗨是领空当时都一切顺利!”
“这就更加确定了奕寒泽不在乎她嘛!然后我就把她绑到了我的老巢!那里刚好就有一批人等着我再去摘器官!全部都是坑蒙拐骗过来的!要么就是无知的被人卖了的!总之我一定要凑齐这批货!”
安临平忽然就停止了绘画的动作,他感觉自己的手好脏,专门夺取别人的生命就是她的这双手!
“然后呢?”
“你知道吗,那个奕寒泽他出尔反尔,他直接就搅了我的老巢,我可是痛心疾首啊!然后我就把那个女人…把她…!”
安临平静静地听着“你就把他怎么样了?”
因特龙看着外面不断盘旋的直升飞机自己就像是一只老鼠,只能缩在鼠洞里,就懊悔的想攥掉自己头上的头发
“不行!我就把她解剖了,然后还录了一个视频传给了他们,当时我并不知道他们的影响力有那样的大,我只是想为自己出气而已!没想到捅的是个马蜂窝!”
安临平惨笑,手里的画笔无力的掉到了地上,啪嗒一声,碎成的两节,她望着那副已经快要完成的画作,双手眷恋的抚摸画面的容颜
“老大…老大…怎么样?还有没有挽回的可能!至少也别连累你和兄弟们呐,这是我一个人的错,我一人做事一人当!”听着这边没有声响,因特龙焦急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