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默不作声,侧脸全是冷凝“傻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师傅像你那么小的时候绝对不是像齐风一样贪玩儿,你还不懂师傅的意思么?工艺善其事必先利其器!”
齐林看着他“那师傅的意思是什么?”
“你还不懂么?我旗下的医院负责人,董事长都是你,你才是看做衣钵传人的人,只是我有时候对你太过严苛,你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我没有多大的期望,我的辉煌已经过去,你们的辉煌才刚刚开始!”
他意味深长的叹了口气“这世界上黄金白银都是身外之物,师傅最想留给你们的是亲人,以前我也有个师弟,他天赋异禀被我设计陷害,离开了旧金山,从此师傅郁郁而终,我没有得到胜利的快感,而是无限的寂寞”
“所以我的好徒儿,你或许现在还不明白,可是到了我这把年纪你就会知道胜利功名皆是平淡如水,老来相依才是最重要的,我多想我的师弟原谅我,我们两个老头子,没事下下棋,喝喝茶!游乐山水!”
齐博闻拍拍他的肩膀“师傅又累了,师傅要回去休息了…”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了,齐林重新以一种新的眼光看待那个手机,然后走出了会议室
“我不喜欢这件衣服!”曦禾尖锐而不满的声音惊掉了林中气息的鸟儿
“可是您的那件衣服不适合产假悼念仪式!”佣人委屈的额滴着头
“你分明就是故意的,那这些衣服来搪塞我,我再怎么不收翟寒岑待见也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未来的女主人,一个婚礼形式而已,我只是差一个形式而已,他既然厚颜无耻的接了我的聘礼,那你就给我学着尊重我!”
曦禾的声音故意放高了一些,听得出来是故意说给某人听得,翟寒岑淡淡的喝下红酒,默不作声,可那些话语却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刚刚进门的琳达耳里,她当即脸色就不好了
在几个佣人的陪同下,琳达微笑的的看着自己的儿子,努力忽视楼上的吵嚷声音“一起去看看你爸爸吧,昨天我给他擦手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鸟巢,那里面啊可是热闹,真热闹,偶就想起了一起我们一家三口的日子!”
翟寒岑点头扶自己的母亲坐下“我以为选举失败以后,您不会再允许我就按爸爸!”
琳达歉疚一笑“那个孩子不是妈妈身上身上掉下来的肉,她就是不优秀父母也想着照顾他一辈子,何况我的孩子那样优秀,很对事情妈妈也想开了,不想在逼迫你做任何的事情,我不想在失去丈夫之后再失去孩子…”
“啪嗒”一声,打破了母子两的宁静,翟寒沃眉头拧了起来,在喝了口酒,上面再次传来絮絮叨叨的吵闹声
琳达沉默了一会儿看着楼上“这些年,她一只都是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