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刚开始,他对她温柔得不像话,极其克制力度,生怕让她哪里不舒服。
可牧遥有些不得劲,因为是第一次,她根本没体验出什么别样的感觉来。于是她便缠着他要了第二次。
他们分外和谐,牧遥尝到了些甜头,便打起了歪心思。
她一直叫他“沈哥哥”,后来尽了兴便故意喊他“哥哥”。沈亦淮被她“哥哥”、“哥哥”喊得心神荡漾,行为渐渐失控。
直到她的意识开始变得迷迷糊糊,牧遥下意识开始说些叽叽咕咕的日语。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说日语,大概是因为她以前接触过的这方面的信息都是以日语的方式呈现出来的。
比如她看过的某些带颜色的小说和漫画。
沈亦淮对此根本把持不住。哪个男人没看过?他也不例外。
在青春期最躁动的时候,那些影像是大部分男孩最初的启蒙老师,大家对于其中一些经典“语录”都熟稔于心。
什么“止めて(不要啊)”、“いく(到了)”,不用翻译他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只能说,牧遥是媚骨天成、惑人心智的妖精。
第二次结束后,沈亦淮抱着牧遥,抵着她的额头问道:“你从哪学来的这些话?”
“书、书上。”她妈妈才没教过她这些呢,她是自学成才。
“不学好。”沈亦淮捏了下她的脸。
牧遥不满道:“那你又是从哪里学来的?”
沈亦淮:“……”
她轻哼一声,说道:“我不学好,你还不是很受用?”
沈亦淮心想,这小丫头片子,还会顶嘴了?
最关键的是她讲得很对,他受用得不得了。他听到这些话的时候恨不能将她撕碎了吃进肚子融入骨血中,看她还勾不勾引他了?
“要不要我教你几句别的?”牧遥眨眨眼睛。
“你还会说什么?”他倒要瞧瞧她还有些什么花样。
“する(做吗)?”她想了想,突然冒出了这么一句,“这句话在床上就是问你要不要做的意思。”
沈亦淮眸色渐深。
“要么换种说法。”牧遥晃了晃他的胳膊,撒娇道:“しようよ(我们做吧)~”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沈亦淮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轻声问道。
“相当于同一个词的不同语气吧,前一种是征求同意,后一种明显带着强烈的主观意愿。”牧遥解释道。
被她那么一说,他又有些蠢蠢欲动了。
像是做游戏一样,沈亦淮听她开讲日语小课堂,第三次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开始了。
牧遥忽然说了一句有点长的话,沈亦淮停下来,看着她的眼睛,问道:“什么意思?”
“请、请用力一点……”她吞吞吐吐道。
他突然用力,牧遥大叫起来:“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啊。”
沈亦淮哪管她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既然提出了这种要求,他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事情就是这样,牧遥今天早上那么疼大抵是归功于她无意间说了那么一句。
她想到这里,便说道:“总之是你不好。”
“嗯。是我不好。”沈亦淮大方承认,他问道:“那要不要我给你揉揉?”
“揉什么?”牧遥警惕道。
“当然是哪里疼揉哪里了。”沈亦淮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不要。”她制止了他的手指,谁知道摸一摸最后会演变成什么样啊。
“行了,不闹了。”沈亦淮整整她睡衣的衣领,“去换衣服,下楼吃饭。下午有人要过来。”
“什么人?”
“我让人送了些珠宝来,你挑几样自己喜欢的。”
“只能挑几样吗?”牧遥问道。
“随便挑。”沈亦淮捏了下她的小鼻子,“金山银山都送给你。”
“这还差不多。”牧遥晃着脚,很满意他的回答。
吃完午饭,家里果然来了人。
是b牌的销售人员,这种宇宙大牌对vip客户会体贴地上|门|服|务,送货来让客户挑选。
他们带了几个黑色手提箱,箱子一打开,牧遥被琳琅满目的珠宝首饰晃花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