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看着我:“照你这么说,那这个神秘人就不应该是冬儿。她不具备这个条件。”
“是啊,她不具备这个条件。应该不会是她。”我喃喃地说着,四哥的话似乎然我找到了一些某些安慰,心里忍不住又开始自慰起来。
“其实,在你内心真实的想法里,你是打心眼里不希望这个神秘人是冬儿的,对吧?”四哥又说。
“是!”我点点头。
“这说明你还是很关心她的,你对她还是忘不了的,是不是?”
“四哥,难道你不认为初恋是永远也难以忘记的吗?”我的心里涌起一阵苦涩。
“嗯,是的,初恋,是永远也难以忘记的。”四哥的眼里闪现出些许的悲凉,他或许又想起了自己因为白老三而死去的初恋女友。
四哥低头沉默了半晌,说:“我和白老三,早晚都要面对面的,或许,快了。”
我没有说话,心里一阵纷乱。
当晚,我又做了一整夜的噩梦,梦里有各种险境,一会儿出现海珠,一会儿出现冬儿,一会儿又出现秋彤。
早上醒来,浑身大汗淋漓,虚脱无力。
终于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我的精神会崩溃的。天亮上班后,我带着满脸的倦怠和疲惫去了市人民医院,挂了心理科的专家门诊。
结果在医院咨询检查折腾了一天,什么事都没有。
下午,折腾快结束的时候,接到秋彤的电话,晚上有大客户要招待,要我和云朵参加,听说我在医院,她说和云朵一起来车来接我。
于是我站在医院门口的马路边等秋彤的车。
不一会儿,秋彤开车到了,停在马路边,云朵坐在副驾驶位置上摇下玻璃冲我招手。
我大步上车,坐在后排,拉上车门,秋彤正在接一个电话。
几分钟之后,等秋彤接完电话,正要开车走,一直侧脸看着医院大门方向的云朵突然叫起来:“哎——那不是海珠姐吗?”
我和秋彤扭头望去,果然看到海珠正低着头从医院门诊大楼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纸。
一阵冷风掠过,海珠的头发被吹得有些散乱,她没有理会,仍旧边慢慢走边低头看着手里那张纸。
暮色里,海珠的身影显得异常孤单。
我的心里突然很痛,接着就打开车门下车。
与此同时,秋彤和云朵也下了车,大家一起向海珠走过去。
“海珠姐——”云朵先叫起来。
海珠猛地抬起头,停住脚步。
“阿珠——”我说到。
“海珠,你到医院干什么来了?”秋彤看着海珠手里的那张纸。
“我有点感冒,来医院看了看。”海珠的声音有些慌乱,迅速将手里的纸装进口袋,神色略微调整了下,看着我们:“你们这是……”
“易可来医院体检,晚上有个客户,我和云朵正好走这边接他,”秋彤说:“你感冒了?”
“是的,小感冒,没事的。”海珠说着,看着我:“你体检的?怎么样,没事吧?”
“没事,一切完好。”我说着,看着海珠:“阿珠,怎么感冒了?”
海珠勉强笑了下:“感冒有什么奇怪的。你没事,那就好。”
海珠的神色有些宽慰,还有些惆怅。
我说:“阿珠,我看看你检查的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