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地不够大(2 / 2)

我不说话,直接开车到了麦德龙停车场,停在夏雨的车前。

夏雨的两个随身保镖正在那里站着,看到我的车开过来,看到夏雨坐在车里,不由愣了,看着我们。

我对夏雨说:“到了,下车!”

“我不下车,我就不下车!”夏雨把门开关按死,死死抓住车门把手不放手。

夏雨硬是不下车,我还真拿她没辙,一时没了主意。

两个保镖这时走了过来,探头探脑看着夏雨。

“滚——你们给我滚远点。”夏雨摇下车窗户玻璃,冲他俩大吼起来。

两个保镖急速退后几步,其中一个摸出了手机。

我打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旁抽烟。

夏雨坐在车里,鼓起腮帮瞪眼看着我。

就这样僵持了半天,我突然看到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开了过来,在我们附近缓缓停住,接着车门打开,夏季下了车,大步向我们走过来,脸上的神色很严峻。

两个保镖这时忙上了自己的车子。

“啊——”突然听到夏雨发出一声惊叫,接着车门迅速被打开,夏雨跐溜就下了车,头也不回地直奔自己的宝马,接着车子急速发动,离去,两个保镖的车子也跟了上去。

夏季走到我跟前,脸上的神色缓和起来。

“夏兄——”我冲夏季苦笑了下。

“老弟,不好意思,刚才我接到夏雨随从的电话,知道这丫头又给你添麻烦了。”夏季满脸歉意地看着我。

“没事。”夏季给我道歉,我还能说什么呢,只能说没事。

“唉。”夏季看着夏雨车子里去的方向,叹了口气,接着说:“老弟,你和海珠妹子的事情。我的确很内疚。我很想帮助你,可是,我不知道该做什么。”

“谢谢老兄的好意,我的事情谁也帮不了,你也不必为此内疚,也不要去责骂夏雨了,有些事,或许,都是注定的。”我的神色有些黯然:“其实,这或许本来就是一场游戏一场梦,在这场游戏这场梦里,没有谁对谁错。海珠没有错,夏雨也没有错,大家都没有错。唯一错的,只能是我。”

夏季看了我半天,伸手重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一下:“家父曾经和我说过一句话:人生是一种选择,亦是一种放弃。能自由选择的人是幸福的,能适度放弃的心是洒脱的。”

夏季的家父就是老黎,这是老黎和他说的话。

夏季说完,又深深叹了口气,接着转身,慢慢离去。

目送夏季走远,琢磨着夏季所言其家父老黎的话,我沉思了许久。

又想起浮生若梦曾经和亦客说过的话:青春是打开了就合不上的书,人生是踏上了就回不了头的路,爱情是扔出了就收不回的赌注。

苍凉凄冷的夜风中,我孤单寂寞地伫立在那里,默默品味着自己亲手酿的这杯苦酒。

2天之后,一个惊人的消息在星海炸响:白老三那边出事了!

我是从皇者那里得到这个消息的详情的。

得到这个消息前1天,我刚得到老秦告诉我关于宁州的事情:据他暗地调查,在李顺的赌场关闭后不到几天,又一处大规模的地下赌场在宁州秘密开张,将之前李顺赌场的大部分客户都拉了过去,而这个赌场的老板,不是别人,正是段祥龙。

虽然段祥龙一直没有在赌场显身,但是老秦还是通过一些手段查了出来。

得知此事后,李顺没有做任何表示,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当天下午还和段祥龙一起去喝茶,谈笑风生。

另据老秦调查,此赌场的老板除了段祥龙,还另有股东,似乎是宁州警-方有人参股。至于参股的警-方为何人,不得而知。如此一来,此赌场的安全性得到了极大的保障。搞赌博活动,安全性是第一位的,既然安全有了保障,不愁客源滚滚而来。

老秦和我分析,此赌场表面上看起来老板是段祥龙,但是真正的幕后老板,真正的出资人,极有可能是白老三,段祥龙只是名义上的操作人,因为开办这种规模的赌场,需要的资金流转成本很大,没有几千万的资金跟本搞不起来,段祥龙没那实力。

老秦说他和李顺也分析过,李顺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李顺对此表现地很淡定,似乎现在不想打草惊蛇,想将观其变,只是让老秦安排人严密盯住这家赌场的动向。

和老秦聊完这个事情的次日下午,就接到了皇者给我的电话,约我到一个隐秘的茶社见面。

在茶社的一个单间里,皇者平静地告诉我:“白老三这边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我不动声色地说,我预感到李顺操作的行动已经开始动作了。

“白老三下属的3家企业偷税漏税的事情,涉及的数额十分巨大,北京那边税务总局和工安部经济犯罪侦查局直接来人督办,省国税总局和省经侦总队协助操办的。

他们来星海秘密调查了好些日子,一直没通知星海当地的国税局和工安部门。直到昨天,才通知当地有关部门,接着就迅速采取行动,联合办案组直接封存了涉嫌偷漏税企业的财务账目,还带走了几个人。”皇者说。

“涉及那几家企业?涉案金额多少?都带走了谁?”我有些沉不住气了,我最关心的其实是冬儿,冬儿是白老三的财务大总管,白老三偷税漏税事发,冬儿的处境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