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1 / 2)

我看着谢非试探地说:“师姐,昨晚……酒后……我没干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谢非脸色微微一红,接着就吃吃地笑起来:“你说呢?这话该我问你啊。”

我的脸不由有些发烫,尴尬地笑了下:“我记不得了。我觉得,应该。应该是没有吧。”

谢非带着暧昧的口气说:“师弟,你说的出格的事,是什么事呢?”

我越发尴尬了,说:“这……没什么事。”

谢非又笑了,目光充满了女人的温情。

突然,谢非凑过来,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

我猝不及防,一下子愣了。

“师姐。这……”我结结巴巴地说着。

谢非微笑了一下,目光有些火辣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的心猛地一跳,对昨晚亦真亦幻的事情又有些不确定了,忙转身去了卫生间,用冷水洗脸。

出来后,谢非正站在客厅的窗口看着外面,背对我。

我说:“师姐,我走了。我今天还要赶飞机回老家。”

谢非转过身看着我:“飞宁州吗?”

“嗯。”我点点头。

“我送你去机场吧。”谢非说。

“别——不用。我自己去就可以!”我忙说。

谢非不再坚持,默默地看着我,一会儿微微一笑:“师弟,谢谢你,昨晚我很快乐。”

我的心又是狂跳,我不知道谢非说的很快乐是什么意思,我安慰了自己一下,我似乎觉得谢非应该指的是和我的交谈。

我实在不敢去想昨晚自己酒后真的干了我的师姐,干了关部掌的夫人。

我骨子里就不想承认这一点。

当然,我有理由不去这么承认,虽然还是有些没底。

我说:“昨晚和师姐的谈话,我也很开心。谢谢师姐丰盛的晚宴。只是这伏特加调制的长岛冰茶,后劲太厉害了。太厉害了。”

我喃喃地说着。

谢非微笑着,不再说话,只是那么温情地脉脉地看着我。

谢非的目光让我心跳继续加速,我有些呆不住了,忙告辞离去。

我晕晕乎乎离开了谢非家,带着不知是否失身的迷惘和困惑回到宿舍收拾好行李去了机场。

临出门之前,我特意将自己的手机“遗忘”在了宿舍里,带了另一部李顺之前给我配的cdma手机。

我不想让海珠通过定位知道我的所在。

到机场安检后,我用公话给海珠打了个电话:“我到机场了。很快就起飞。”

“这是哪里的号码?”海珠说。

“机场公话!”我说。

“你的手机呢?”海珠说。

“嗨——出门的时候忘记了,落在宿舍了,刚发现!”我说。

“哦,你这个马大哈。不带手机,我怎么和你联系呢?”海珠不满地说。

“方便的时候,我会给你打电话的!”我说。

“要不,你再买一部手机,再买个手机卡。”海珠说。

“有必要吗?”我反问海珠。

海珠沉默了片刻,没有说话。

我觉得刚才的话有些不妥,接着说了一句:“阿珠,你放心好了,我一个大活人,又失踪不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好吧,随你吧。”海珠的口气似乎有些无奈,然后就挂了电话。

我松了口气,然后直接去了登机口。

20分钟后,飞机准点起飞,离开星海,向着遥远的南方飞去。

坐在机舱里,我透过机窗看着外面翻滚的云海,心里有些孤寂和索然。

此次南下,不知到底会发生什么惊心动魄惊天动地的事情。

中午11点多的时候,我抵达宁州机场。

刚进入7月,北方的星海依旧气候有些凉爽,但在江南的宁州,却早已开始了湿热闷热潮热燥热的雨季,不停地下雨,却依旧是那么热,似乎这天永远也下不透。

出机场的时候,一场大雨刚刚停歇,地面还很湿,天空里浓云密布,似乎还要下。空气潮湿而闷燥,皮肤都觉得黏糊糊的。

从小在南方长大的我其实是适应这种气候的,但在北方的星海时间久了,一接触这气候,竟然似乎有些不大舒服了。

我先去了海珠的父母家,看望他们二老,也就是我未来的岳父岳母。

海珠父母对我的到来十分高兴。

意外地在这里遇到了海峰,他也刚到,刚从深圳开完会顺便回家来看父母。

我和海峰相逢在这里。

我当然不能告诉海珠父母我是停职反省才有空回来的,只是说休假回家省亲。

海珠父母乐淘淘地在厨房忙乎做饭,我和海峰一起交谈。

我没有向海峰隐瞒,告诉了他我被处分停职的事情。

海峰听我说完,没有表现出大惊小怪的样子,笑着说:“对你来说,这种处分就是毛毛雨,你小子天生就是惹事的主,你要是不隔段时间出点事,那你就不是易可了。停职就停职吧,不伤筋不动骨的。”

我说:“我是很想安安稳稳的,但。”

“但身不由己,是吧?”海峰说:“你这次遇到的事情,我估计十有八9是被人操了。”

我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在单位里混,不管是公-家还是私家,这很正常,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就利益的地方就有矛盾,有矛盾的地方就有暗算。”海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