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伍德勒索了老黎两个亿,我就恨得牙跟直痒痒,马尔戈壁的,狗日的从李顺和我那里损失的一点六个亿终于找回来了。转悠了半天,等于李顺出了大头。
“伍德一定气色不错吧?”我问四哥。
四哥回复:“我站在一边装作接电话的样子,在他和我错身而过的时候,我有一个短暂的近距离观察的机会,据我的观察,我看不出他有什么好气色,相反,虽然他戴着墨镜,但好像还能看出他的神色有些沮丧,甚至。还有些焦虑。”
“这是怎么回事?”我不由有些困惑。
“不知道,看他随后有什么动作吧,我和方爱国他们都在密切关注着他的动向的。”四哥回复。
“其他人神色怎么样?”我又问四哥。
“保镖还是惯常的面无表情,阿来则有些小心翼翼,皇者还是眼珠子到处转悠,甚至还多看了我几眼,冬儿则神情严肃。”四哥回复。
四个人四种不同的神态,四哥描述的可谓详细。
“看来伍德好像有些不开心啊。”我回复四哥。
“看去来好像是。”四哥说。
“这狗日的刚到手了两个亿,有什么理由不开心呢?”我说。
“你肯定他将那两个亿弄到手了?”四哥说。
“是的,我肯定,我有绝对的把握!”我说。
“为什么?”四哥说。
“因为……”我刚要说出李顺给老黎两个亿的事,猛然想起老黎的叮嘱,于是接着回复:“具体原因就不说了,但我能确定伍德确实将那两个亿弄到手了,那晚在山洞里,是伍德的人抢在我们前面干掉了绑匪劫走了巨款。我对此确信无疑。”
“如你所言,那伍德不开心是因为没有达到全部目的?是因为没有达到将夏雨杀死借以彻底摧毁老黎精神支柱的目的?”四哥说。
“只能是这么认为。只能认为伍德是胃口太大,得了钱还不满足,还想杀人,还想将老黎的精神搞垮。”我说。
“我认为你现在的结论下的有些过早,我觉得不要急于做这样的结论。”四哥说。
“四哥,我不能告诉你我为什么要下这样的结论,但相信我,没错的,真的是这样!”我说。
四哥没有再回复我。
似乎,四哥有些怀疑我的结论是否正确,他保留自己的看法。
我只有苦笑了,四哥要是知道李顺给老黎两个亿老黎接受的事,他也不会再对此有怀疑的,但是,我要信守对老黎的诺言,不能告诉四哥这事。
这时,我又接到了有些日子没有联系的谢非的手机短信:“师弟,在哪儿呢?在星海吗?”
我忙回复:“师姐好,我在……在外地的,不在星海。”
“最近还好吗?”
“谢谢师姐关心,我还好,师姐还好吗?”
“好,呵呵,这些日子一直在忙,没有和你联系,想师姐了不?”
我一愣,觉得谢非似乎是在用开玩笑的口吻和我说话,于是回复:“想了啊,一直就很想师姐啊。”
“真的吗?”
“真的啊!”
“嗯,我其实。其实也经常在想你的。有时候,半夜醒来还在想你。”她回复。
我突然觉得不大妙,怎么她这口气好像挺认真的呢?
我有些头大,忙回复:“哎——你看咱们这师姐弟的感情,没得说啊。我对师姐师兄向来都是感情很深的,我想每一位师姐和师弟还有同学,原来师姐和我一样的重校友情谊之人啊,我想师姐一定也如同想我一样想其他各位校友的吧,一定是的。呵呵。”
半天,谢非回复:“你……你在和我耍滑头!”
“不敢,我怎么敢和师姐耍滑头呢!”我忙回复。
“你是个狡猾的小家伙。”她又回复。
“额。不会吧。”我模棱两可地回复。
“好了,不管怎么说,师姐把该说的话都说了,说出来,心里就舒坦不少。至于你怎么理解,那是你的事。我要吃饭了,你也该吃饭了吧,回聊!”
我拿着手机发愣,谢非给我发短信,目的就是想告诉我她半夜也在想我?她为什么要这样?
我不由又想起那晚在她家的那个爱昧迷糊之夜,想起那晚我就头疼,我至今也搞不懂我那晚到底有没有把师姐给做了,但我知道,自从那晚之后,师姐对我的神情和态度似乎比之前一下子亲近亲昵了许多,看我的眼神都不大一样了。
卧槽,到底有没有做了谢非呢?做了和没日对我对谢非而言,有多大的区别呢?我不由苦思。
其实这种鸟事没什么值得苦思的,我纯粹是闲的蛋疼装逼没事找事,想一想这事其实很简单,做了就做了,没日就没日,多大个事。反正谢非又不是黄花闺女,又不是单身女人,她有家有室的,还是富贵權势人家,高干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