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什么?”关云飞又问我,似乎,他觉得我话里有话。
我说:“领导一切顺利平安,我就不为领导担忧了,自然是放心了。怎么?关部掌难道对我的关心有些不适应?”
“哦,适应,适应。好了,我要有事了,先这样吧。”关云飞说着挂了电话。
我小心翼翼半真半假试探了一下关云飞,似乎,他应该没有觉察出什么异常。我确信他对秦璐刚发生的事情是不知道的,他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诉他,我得信守对秦璐的承诺。
想到昨晚和秦璐的一番谈话,想到昨晚秦璐发生的事,想到刚才和谢非关云飞的谈话内容,我的头不由大了,觉得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越来越难以处理了,似乎觉得自己正在不知不觉被卷了进去。
我其实不想掺和这样的骚事,这让我很烦恼。
关云飞让我周末亲自开车送谢非去省城,虽然他的理由很充足,但我琢磨了下,还是觉得有些不大正常,至于到底不正常在哪里,却又想不出。
我实在猜不透关云飞的脑子里在想什么,他的城府很深,深到我无法去探察,深到我即使努力去想也想不出来道道。
不知道谢非知道我要开车送她去省城的消息之后心里会怎么想,我想关云飞很快就会通知她这个消息的。
中午,我和老黎一起喝茶,边闲聊。
“你怎么又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老黎问我。
“遇到一个想不开的问题。”我说。
“能给你爹我说说不?”老黎笑咪咪地说。
“不能!”我说。
“不能说那就算了。”老黎说。
我犹豫了半天,问老黎:“老黎,问你个问题!”
“问吧!”老黎说。
“你说,情人到底是什么?”我说。
“怎么想起问这个?”老黎说。
“你别管,知道答案就告诉我。不知道就算了。”我说。
老黎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关于这个问题,我只能从我的思维按照我的角度告诉你答案。”
“你说——”我看着老黎。
“情人是爱人、是仇人、是陌生人。”老黎缓缓地说。
我一怔:“为何如此说?”
老黎说:“因为两人相爱时,是爱人;反目成仇时,是仇人;视同陌路时,是陌生人。”
我不由深思,似有所悟。
老黎沉默地看着我,眉头微微皱了下。
“小可。”老黎叫了我一声。
我回过神,看着老黎:“在——”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不少啊。”老黎说。
我一咧嘴。
“似乎,你最近烦心的事情和工作有关的不多,似乎,你最近将更多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之外的事情上,似乎,你最近有些不务正业。”老黎说。
“额。”我看着老黎:“或许是吧。”
“这样不好。我还是希望你能分清自己生活中事情的主次,你要记住一点,在你的人生里,不管遇到多少事情,奋斗是主流,事业是根本,你可以有其他的事情,但我不希望占了你的生活主流。”老黎说:“作为一个男人,必须要为理想而奋斗,情感,可以和奋斗同步,情感之外的东西,不能占据你太多的精力。”
老黎的话似乎在敲打我,我觉得老黎说的对,最近确实我对工作有些不上心,虽然没耽误工作,但却没有将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
我点点头:“嗯,我记住你的话了。我会好好去工作的。”
老黎微微笑了下:“响鼓不用重锤敲,我相信你会调整好自己的心态的。”
我看着窗外的天空,沉思良久。
转眼到了周五,一整天,我都在办公室里专心致志地忙工作。自从老黎告诫我一次之后,我开始对工作上心了,虽然那些乱七八糟的杂事还在不停干扰我的神经,但我还是努力让自己主要精力放到工作上去,不让因为自己因为那些杂事耽误了工作。
工作是正事啊,这是事业。
我要做个有事业心的人啊。
奋斗,是必须的。
想到下个周五我要开车送谢非去省城和老关会合,不由心里就有些烦恼。老关这鸟人怎么安排我干这样的活呢?虽然我知道如果他安排任何一个人干这事接受这任务的人都会受宠若惊,但我却没有任何荣幸之感。
这几天,我遵从秦璐的要求,一直没有和秦璐有任何联系,不知道她的身体恢复地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