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疯,我既然来了,当然知道自己在干嘛!”孙东凯老婆说。
“孙书纪和秋书纪都不在,一个出差了,一个开会去了,你在这里坐一下,喝口水,有什么事慢慢说,你这样在外吵吵嚷嚷的,对你对孙书纪对秋书纪影响都不好。特别是有损你的形象啊。”我倒了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然后请她坐下。
孙东凯老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端起水杯喝了两口水,然后说:“影响?狗屁影响,早知道有这影响,他们就不要做那样的事,形象?他们都不要脸了,我还要什么形象?反正我今天是豁出去了,大家就来个鱼死网破好了。”
“嫂子,不要冲动。冷静一下。”我说:“你凭什么非要认为秋书纪和孙书纪有那事呢?”
“凭什么?就凭秋彤那张脸,就凭她提拔的速度,就凭孙东凯好女人的习性,就凭我早就听到的风言风语,就凭我自己不是傻瓜我自己的分析判断,还有,就凭这个——”
孙东凯老婆说着,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在我眼前一晃:“这里面说的清清楚楚,连时间地点细节都有,这信封里的东西将我一直的猜测怀疑变成了现实,果然他们之间真的有那些不要脸的勾当,果然秋彤为了往上爬在勾引我男人。
她不就凭着脸蛋好看吗?我之前一直忍着,就是为了大家的面子,我是要脸的人,孙东凯也是要面子的人,本来我是不想到单位里来闹事的,但是他们欺人太甚,我忍无可忍,他们这样做是在欺负我侮辱我。
士可杀不可辱,既然忍无可忍,那我就不必再忍,既然他们不顾我的脸给我戴绿帽子,那我也无须顾及他们的颜面,既然大家要撕开脸,那就撕开好了。反正我今天是豁出来了。”
听了孙东凯老婆的这番话,我意识到问题出在她手里的这封信上,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什么让她如此发疯,不知道是谁给了她这个。
我立刻意识到,这是个阴谋,是有人捣鼓在陷害秋彤,这是对着秋彤来的,同时把孙东凯也拉下了水。
究竟是谁会这么干呢?
此时,我来不及多想这些,对孙东凯老婆说:“嫂子,我能看下那信封里的东西吗?”
孙东凯老婆看着我,把信封装进了包里:“你不用看,这里面说的很明白很详细,没有什么好看的。”
她不给我看。
她不想给我看,我也不能硬夺。
我想了想,说:“嫂子,你冷静一下,不要冲动。我给你说,不管那信封里都说了些什么,不管那信里说的如何确凿,但我心里是有数的,孙书纪是绝对和秋书纪没有你认为的那些事的,孙书纪在集团全体员工面前是一贯形象高大的,秋书纪是大家公认的作风正派,秋书纪的提拔,是靠她的能力,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再说,秋书纪提拔副处,也不是孙书纪能做主的,是柿委提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