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凯今天的表现如何?”关云飞问我。
“他表现地心情很沉重!”我说。
“嗯。”关云飞点点头,看着我:“密切注意集团的动态,特别是集团领导层的反应,特别是集团主要领导的反应,有什么情况及时给我汇报,直接向我汇报!”
我点头:“好的!”
“这几天是非常时期,有什么事直接给我电话联系,轻易不要到我办公室里来。”关云飞又说。
我又点头。
“你回去吧!”关云飞摆摆手。
我出了关云飞办公室。
刚出柿委大院,接到了四哥的手机短信:“人找到了!”
我松了口气,人到底是找到了。
“你现在哪里?”我回复四哥。
“我正在开车往单位走,大半天没在单位露面了,得露个面。”四哥回复。
我想了想,回复四哥:“我正在柿委大院门口,你走这里来接我一起回单位。”
“我们俩一起。合适吗?”四哥说。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出来办事用的你的车,谁也说不出什么。”我说。
“那倒也是,我马上就到。”
不到十分钟,四哥到了,我直接上了四哥的车。
“说说什么情况。”一上车我就问四哥。
四哥边开车边说:“从昨晚开始,我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来查找这个修理厂厂长,方爱国他们全力协助查找,在查找的过程中,也打听到了这个修理厂厂长近期的一些情况。”
我点点头:“继续说——”
“这个修理厂厂长,以前开汽车修理厂,一直开得好好的,但后来不知怎么就沾染了赌博的恶习,玩地还不小,几经折腾,家底子就基本荡空了,而且还背上了一大笔负债,整天被债主逼上门要账,没办法,这家伙只好将厂子转了出去。”四哥继续说。
“哦。”我说:“怪不得当时那修理厂换了厂长。修理厂换厂长的时间,大概就是在我接手发行公司之后的事。原来是因为这个。那,然后呢?”
四哥:“这家伙折腾到这个份上,按说该幡然醒悟改邪归正了,但赌瘾却依旧很大,妄图依靠赌博把失去的捞回来,结果越陷越深,到后来连房子车子都输了进去,一家人在城郊的民房租住,真正是倾家荡产了。”
家底子彻底折腾光了,这家伙还是死不改悔,到处借钱赌博,整天泡在赌场里,借亲戚朋友的钱输光了就借赌场的高利贷,一来二去,又背上了一大笔高利贷的债务。
放高利贷的都是和帮派沾边的,对换不上钱的自然是不会客气,手段也很狠辣,在放高利贷的人恐吓威逼之下,这家伙算是到了走投无路的地步,整天东躲西藏,不敢在公开场合露面。
但就在两天前,他不知怎么突然就变得趾高气扬起来,大摇大摆又进了赌场,不但换上了高利贷的钱,而且出手还很大方,下注很豪爽。看起来好像是发了一笔横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