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眼神愣愣地看着我,似乎想要把我看个明白。
“你今天约我来,就是想在这里比试下功夫?想练练身手?”我又说,边从口袋里掏出烟,一看都被水浸湿了,直接扔到了海滩上。
曾站起来,走到附近,弯腰在沙滩上捡起自己的包,又回来,坐下,从包里掏出一包烟,自己抽出一支,又把烟盒递给我。
我们点着烟,曾深深吸了两口,仰脸看着天空,半天说:“易可,我被你操了。”
“晕,不要这么说,我可没有爆你菊花的!我没那个爱好!”
“有,你这次不但爆了我菊花,而且还爆得我血淋淋!”
“恶心,不要这么说,我听了直反胃!”
“少和我装逼,你一直就和我装逼,难道你还没装够?”
“这话我就听不明白了,你为何要这么说?”
“先不说别的,就说今天凌晨的事,我问你,你那个赌场里被抓到的朋友,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不是軆制内的人?到底他是不是你说的那种情况?”
“怎么了?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我凌晨在你办公室不是说地明明白白,怎么还问这个?”我故作意外的神情说。
“先别问我,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这是在审问犯人?”
“你可以这么认为!”
“对不起,我不会接受这样的审问,我不是你的犯人,我是你的朋友!所以,我不会回答。”
曾突然从包里掏出枪,乌黑的枪口对着我:“我想,我可以用这样的方式来审问你,让你回答我的问题。”
***
我哈哈笑了下:“如果你想开枪,刚才之前就可以这么做,又何必等到现在呢?而且,我这人从来是吃软不吃硬,你越这样,我越不会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你真不怕?”
“我怕子弹,但是不怕你。”
“为什么?”
“因为我知道你不会对我开枪的,我有这个自信。”我笑着说。
曾叹息一声,收起枪:“看来你是软硬不吃了。看来你是要把我操了也要让还要让我蒙在鼓里了。既然你不说,那我说。今天上头来了人,赌场里抓到的,每个人都审问了一遍,但是,没有发现上头要找的人。
上头很恼火,问我是不是还有漏网之鱼,我一口咬死没有,说全部抓到的人就是这些,看我口气说的很死,上头虽然很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悻悻离去。
但我虽然这么说,可是我心里是明清的,所有抓到的人里,只放走了你的那一个所谓軆制内的富二代朋友。我突然就醒悟过来,我中了你的计策了,你要走的那个人,一定是上头要找的人,唯一逃脱的就是他,必定是他无疑。你告诉我,我的分析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