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不由有些兴奋。
当天晚上9点半,我带着方爱国出现在了皇冠大酒店的大厅里,坐在一个角落的沙发上看着门口方向。
接近十点的时候,果然一个长发模特身材的漂亮年轻女人出现了,进门口,没有停留,径自直奔电梯。
这女人确实很迷人,不是一般的迷人,不仅仅是身材,还有脸蛋。
“爱国,记住这个女人。”我低声对方爱国说。
“嗯,好。”方爱国回应着。
女人进了电梯,我过去看着电梯上升的号码,最后停在了最高一层。
准了,就是这个女人。
“走——”我对方爱国说。
我们往酒店外面走,正好遇到皇者进来,见到我们,皇者做了个鬼脸,没有打招呼,擦肩而过。
离开酒店,我对方爱国说:“爱国,明天上午9点前,你在酒店附近守候,这女人会出来,你跟踪她,不要被她发觉。”
“没问题。”方爱国答应着,却并不多问一句其他的话。
此时,我脑子里大致有了一个计划,一个接触这女人的计划。
这女人是我目前唯一能破局的切入点,别无选择。
回去的路上,接到了曾队的电话。
“易老弟,在干吗?”曾的声音。
“在回宿舍的路上。”我回答。
“哈,没事吧?”曾笑着。
“没有啊,老兄有何吩咐?”我也笑着。
“吩咐不敢当,刚加完班,想出去吃夜宵,一个人没意思,好久没见老弟了,不知是否有空一起吃个夜宵呢?”
“哦,好啊,没问题。”不知道曾突然要请我吃夜宵是何意,我答应下来,和他约好了地点。
20分钟后,我和曾在一家通宵饭馆见面了,曾一副很倦怠的样子。
要了4个菜,一瓶白酒,我和曾碰杯,边吃边喝。
“你约我吃夜宵,没有其他事?”我说。
“没有,就是闲聊,老弟不必多想。”曾自个儿干了一杯酒,抹了抹嘴唇。
“哦,看你最近是不是很忙,很疲倦的神态。”我说。
“是啊,我擦,最近案子多,忙的不可开交。”曾说,“昨天和前天晚上,在滨海大道连续发生了两起强奸杀人案。”
“啊,强奸杀人?破案了?”我说。
曾摇摇头:“没有,要是破了案我就不这么累了。现在几乎没有任何破案的线索,我正焦头烂额呢。”
“哦,咋回事啊?方便说不?”我说。
“两起案件作案手法相同,显然是同一个人所为,罪犯很额度,先奸后杀,而且手段残忍,都是割掉受害者的一只耳朵。”曾说。
“我日,变态狂,显然是个变态的罪犯。”我说。
“是的,很变态!上头现在压力很大,我的压力更大,要求限期破案呢,我擦,这碗饭不好吃啊!”曾说。
“难道就没有一点线索?”我说。
“要说一点没有也不是,我初步断定这是流窜作案。”曾说。
“哦。”
“本月上旬,在哈尔滨、长春、沈阳也是连续发生了几起这样的案件,作案方式和手法几乎一模一样,几乎可以断定这是同一个人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