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喜欢死了!”杜若风终于把他身上的妖精掀下来压在身下,手掌压着他的膝弯,膝盖垫在他臀下,把那眼骚穴朝天撅着。
明朗舔着嘴唇,两手剥开自己的肉蚌,半掩在肥嫩肉贝中的红色嫩肉像花一样绽开。两片小阴唇方才就被磨得又肿又胀,胖乎乎水当当,粉嫩又可爱,顶上嵌着的阴蒂足有拇指盖那么大,肿得像颗快要破了皮的小葡萄。他指尖勾上那肿嫩的肉粒儿轻轻地挑,嘴上还要说着荤话,“小帅哥,哥哥的屄好看不?拿她给你按按鸡巴好不好?”
杜若风哪里受得了他那种懒洋洋的调子和勾人的眼神,他抬手拿了精油盘子过来,“没有油怎么按?”
明朗咯咯地笑着,四根指头把自己的阴道口撑开,露出里面海葵似的粉嫩媚襞和娇嫩的宫口,他坏笑着眨眼,活像勾引人的魅妖,“倒进来啊,哥哥给你当飞机杯!”
“哪有这么骚的飞机杯!”杜若风嘴上说着荤话,手上动作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用指头蘸了点精油在浅处的嫩肉上试了试,见明朗没有露出难受的表情才放心地端起了盘子,金黄的油液呈一条细线慢慢注入那粉色的肉壶。
“咕唧…咕唧……”贪吃的媚襞扭动着把那些油液好好地吞进去,发出粘腻暧昧的水声,液体顺着宫颈松软的小洞往里渗,粉嫩的小口吐出几个可爱的小气泡,柔顺地把那些液体都吞了进去。
“好胀……”明朗摸着自己的小腹,露出个浅浅的笑。
杜若风低头吻吻他的唇角,挺腰操进那浸满了油液的花径,随着咕唧的水声,金黄的油液从屄口呲溅出来喷得到处都是,甚至连杜若风脸上都没能幸免。
“啊~哥哥的屄,被弟弟肏尿了!”明朗哽着嗓子叫唤,调子又爷们又媚。这其实是他平时最忌讳杜若风说的话,这时候没皮没脸起来自己都刹不住车。
杜若风却没空同他爹打趣。他咬着牙,额上青筋暴起,灌满了精油的甬道湿热泥泞,那原本就紧窄的子宫颈管因为液体压力更是无比紧致,他沉着气寸寸推进,终于肏进了温热的宫腔。
“呃!”明朗这声呻吟当真是情真意切,紧窄的颈管被堵得严丝合缝,里面的液体涓滴不漏,又插进来个体积硕大的鸡巴头,直顶得他小腹上肉眼可见得凸了出来。
“呼…哦~哥哥你子宫好热,里面是藏了眼温泉吗?”杜若风松了口气,晃着腰浅而重地肏干起来,还不忘了配合他爹接着演戏。
“啊~爆了!爆了!”倒是明朗顾不上那些了,他的子宫变成了个岌岌可危的水囊,调子都带上了几分尖锐,小崽子每个动作都让他肚子里一阵儿水波乱颤。
杜若风爱惨了老狼被肏狠了时流露出来的脆弱,他俯身将明朗搂入怀中,噙住那张红艳的唇,打桩似的狠狠肏弄那眼温热的泉。
明朗几乎化在了小崽子怀中,那些喑哑的呻吟还未出口就被搅碎了哺回他口中。他浑浑噩噩地承受着过分的快感,脑子里竟然闪神想到这小兔崽子是真的把他当飞机杯用啊,而后思绪就被那根做乱的鸡巴彻底搅成了碎片。
极度的快感让人思维倒错,明朗以为过了很久,其实也就没一会儿。
那紧窒的宫腔越肏越黏越肏越紧,仿佛是张贪吃嘬吮的小嘴儿又仿佛是无底的黑洞,杜若风觉得自己几乎是被榨出了精液,一腔热精全都喂给了那吃不饱的骚穴。
“呼……呼……”明朗瞪着眼喘了好一会儿粗气才勉强回过了神,压在他身上的小崽子也没比他强到哪去。两个人相互拥着躺了足有一刻钟,杜若风才勉强爬了起来,半软下来的鸡巴从宫口滑出来,发出啵嗞一声。
“唔……”明朗皱皱眉,子宫里的东西一股脑涌了出来,怪难受的,“小兔崽子,真拿你爹当飞机杯用啊!快被你肏爆了!”
“什么飞机杯!是榨汁器!”杜若风瞪着眼冲他爹撒娇,“明明是老狼把我当按摩棒用!鸡巴都快被你榨成香蕉汁了!”
“胡说八道!”明朗笑着把小崽子搂进怀里,揉了一把他的头发,“香蕉只能榨成泥!”
两个人又腻了一会儿杜若风才爬起来收拾残局,还好有张防水布,不然这屋子简直不能睡人了。他先给明朗收拾了一下腿间的狼藉,然后把各种瓶瓶罐罐收好,防水布拎着四个角兜起来团成一团扔进垃圾桶,重新铺好被子。
明朗捞过手机来看,已经快十一点了,他俩竟然闹了两个钟头。他往被子上一倒,摸摸肚子,“饿了!”
“打电话叫点夜宵?”杜若风也觉得有点饿了,果然做爱是最累的运动。
“不吃,日本人那都是猫食儿,吃着还行但是不顶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