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舔上去的水痕,而不是他的甜汤。他甜软湿泞的穴今天格外干燥。
他看出你的疑惑,嘿嘿坏笑。
你看着他剥开自己肥软的贝蚌,露出你熟悉的粉肉,裙边般的嫩唇微微张开,含着一点点白,仿佛是吐珠的母贝。
你突然意识到那是什么。
他的粉舌舔着细白的牙尖,露出你熟悉的,招牌的坏笑。
他的尾指挑起那一点点白痕,粉嫩的花唇娇艳地绽开,缓缓扯出一方粘腻的泛着淫靡光泽的东西,那是什么你再清楚不过,直到今天中午之前,它还好好穿在你的身上。
你失神地凝望。
言语在这一刻全都失去了力量。
他娇媚地喘着,把你的内裤从自己穴中扯出,粉嫩花唇肿成娇艳的红,黏腻的花汁越涌越多,直到那嫩红的口子失去了堵塞,他喷涌的春潮几乎浇了你一脸。
你捂嘴哽咽。
就在那一瞬间,你碰都没碰就射了出来。
他软软地瘫倒在床,神色惫懒妩媚。
他把手中的粘腻布料抖开,抬脚穿进去。那是你的尺寸,对于他颇为窄小。湿乎乎的料子紧紧裹住他圆翘的臀丘,还露着些许幽深的臀沟,他舔着唇,手上用力,布料紧紧卡入花唇,勾出两片鼓胀的小包。
他用湿漉漉的指头戳戳镜头,“小坏蛋,陪着老狼一起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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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朗明朗明朗!”早上八点,门口准时响起杜云催命一般的嚎叫。
“闭着嘴!”明朗猛地拉开房门,只探出个头来,脸色难看得要命,一副要吃人的凶相。
“哟,你今儿怎么起来这么早啊?”杜云倚着门框,笑眯眯地看着面色不善的青年,“干嘛一脸要吃人的样儿,哥打扰你好事儿啦?我说你最近也忒清心寡欲了吧,这附近漂亮的小姑娘那么多,就你这身板你这长相还不手到擒来啊?”
“滚!你以为全天下人都跟你似的啊?就知道发情的低级动物!”明朗实在是搞不懂杜云这个人脑子里怎么能全是黄色废料,他心里烦躁,懒得和这个神经病多说,“我头疼,不吃早饭了,你和风姐吃去吧,不用给我带了。”
“等等!”杜云刚准备再说两句,眼前的门已经啪得一声关上了,差点把他一张俊脸都拍成了大饼,气得他踹了几脚门,“小王八蛋,爱鸡巴吃不吃!”
“怎么了?”楚风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杜云在那儿气得跳脚。
“没事儿,走吧,咱俩吃饭去,饿死这个小王八蛋!”杜云牵起他亲亲老婆的手,两个人从后门出了宾馆。
“小朗怎么了,我看他这几天都没什么精神啊?”楚风抱着杜云的胳膊,两个人慢慢悠悠地顺着巷子往外走,这样悠闲的日子,真是美得像梦一样。
“天知道,你看他这半年,一天到晚蔫头耷脑的,干什么都没点儿精神,哪儿像个十八岁的小孩儿?每天晚上关着门不知道瞎捣鼓什么呢,以前好歹还偶尔和人上个床,好嘛,现在我都怕他憋死!”杜云数落起明朗来那可是滔滔不绝。
“好啦!毕竟他从小就是在云都长大的,可能一下子不习惯吧,再说他什么样儿的女人男人没见过,现在没兴致也正常,过段时间慢慢就好了,你多开导开导他,别老是张嘴闭嘴都是荤的,别说小朗了,我都不待见你!”楚别人呢,自己就是个小坏坯子!
明朗打发了杜云,烦躁地揉揉自己的头发,重新倒回柔软的大床上,视线往下一瞟,就是自己胸前颤巍巍的一团软肉。
他十五岁的时候差不多就长定型了,两三年间无论是身高还是体态都没什么变化,胸前两团甜蜜的负担也一直维持在大概dcup的尺寸。可最近半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生活突然安逸起来,也改掉了昼夜颠倒的作息习惯,他竟然又开始发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