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没有秦峰想的那么严重,这让他轻松了口气。
他在局里也见过不少被家暴求助的,那身上,真的脱了衣服就没一块好的皮肤,都是惨不忍睹。不过,那鬼父别有图谋,当然也不会轻易对陶夭夭下手。
一想到这,秦峰心里的火气大了起来,欲望反而消减了些。
他皱着眉说:“你把衣服穿上,撩起衣摆就好,然后趴在沙发上,我给你擦。”
陶夭夭多听话啊,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峰双指一掐挤出一管药,另一只手食指接住药膏,然后抹向了陶夭夭的腰。他的手温度很高,陶夭夭的体温却偏低,凉凉的有很细腻,像是白脂玉。
陶夭夭怕痒,轻轻动了一下。
秦峰喉结一滚。
“别动。”声音是沙哑的,他立刻咳嗽了一声,整了整嗓子,手上的动作放轻了点,然后才继续说:“疼就跟叔叔说,叔叔轻点儿。”
陶夭夭摇摇头,扎成小揪的发尾扫在肩头,软软的,跟她的语气很表情一样软,“一点都不疼,继父摸我才疼,他手上都是茧子,老划我。”
秦峰没说什么,但脸却明显黑了下来,眼底也风雨聚集。
“叔叔,我可以不回去,就跟你一起住吗?”
“在你妈妈离婚之前,你就住在这边。”秦峰说:“你在哪里上学?叔叔明天一早先送你去上课。”
“我在育才高中。”
“你高中了?”
“是呀,我十五岁了,今年念高一。”
“十五岁……”秦峰是个警察,法律一块懂的很,他手下摁着那红红的痕迹,越看越感觉在白玉似得皮肤上显得淫靡,而且那道痕迹很粗,就像是他的鸡巴在上面滑动。
一下子突然就魔怔了似得。
他的手指抚摸揉搓着那道痕迹,就像是自己捏着鸡巴在那细细的,有着性感漂亮的小腰窝的腰肢上磨蹭,就像是他这几天的梦,哪怕白天不断让自己忙工作,小憩一下,闭会儿眼都是这个小妖精。
他在梦里,已经把这个小姑娘操透了,看到他就迫不及待撩裙子脱内裤,张开双腿吃他的大鸡巴。
他们已经在很多地方做遍了,他在床上给她开苞,然后勾起她一条腿压她在阳台上操,让一双大奶子摇晃着都快要被外面的人看见,又在厨房里,他给她做早餐,她饥渴的一起床就要跪在地上给他吃鸡巴。
他们甚至还在局里做。
局里的同事们带回来几个卖淫女和买淫的男人,而他一边审人,一边扣着陶夭夭的脑袋,让她把自己那根粗长的性器吞得更深。
还在学校做。
当然不是高中,而是初中甚至是小学,充满罪恶的禁忌快感快把他逼疯了,他把那个嫩嫩的小逼肏得汁水直喷,肏得她叫他老公。
多大点孩子,他咬着她的嘴,让她叫老师,还说她不乖,上课还勾引老师操她……
秦峰听到一声呻吟,猛地回过神来,就看到自己硬挺的鸡巴已经在裤裆底下撑起一个大大的帐篷,这会儿还单膝跪在沙发上,直接隔着裤子,把鸡巴抵在那两瓣儿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