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三峰……
顾博闻皱眉记住这个名字,又问她:“你是哪个班的?”
“我。”陶夭夭脑子打结,上次随口拿余诗姐姐那看到的名字骗了封杨庭,现在却不想骗顾教授,她说:“我叔叔死了,他几年前中了彩票,找了好多漂亮姐姐来家里玩,他自己一边嗑药一边玩死了,第二天醒来身体都僵了。”
小丫头讲故事还能前后圆上,“他死了后,我有了新的监护人。”
监护人这身份太敏感了,特别是她在懵懂不知的年级就遭受过性奴一样的形式调教,顾博闻心绪起伏很大,没想到法治社会还有这样丧心病狂的事发生,问:“你新的监护人是谁?”
“余诗姐姐。”陶夭夭提起余诗,有些忍不住的小雀跃,“是跟顾教授您同一个大学里任教的老师!”
余诗?
顾博闻记性好,一听这个名字,就联想起一些不太愉快的回忆,那个为人师表却毫无师德的女人……
她自己都道德败坏,怎么可能当得起面前女孩的监护人?!
“你应该成年了吧?”
“我十六了。”陶夭夭明亮的眼睛看着他,走近了两步,“我没有考进大学,上次是看到了顾教授,很喜欢,所以才偷偷打听到了教室去的。”
顾博闻立刻察觉她意图,抬手点了下二人间的距离,示意不要再靠近了,“你才十六岁,的确还不能脱离监护人,但余诗不是一个好的人选,你跟她什么关系?”
陶夭夭老实站住,又想不出来那些七七八八的,干脆说:“余诗姐姐我在警局里认识,她知道我的事后,说她跟我很投缘,可以照顾我。”
投缘?照顾?
余诗别是打一些歪门邪道的心思吧!
“顾教授,怎么了?”
“她有没有让你做奇怪的事?就是累死你那个叔叔让你做的?”
“做爱吗?有呀!”陶夭夭爽快承认,“那天我身体特别不舒服,余诗姐姐就给我找了一个学校的学长,我们在她的办公室里做爱,我就是被压在窗户前操的时候喜欢上顾教授的!”
顾博闻看她一脸天真无邪说起那些,稍微想一下她说的画面,心里怒火就轰的又窜高一丈——这小孩就一点忍耐力都没有?!
才十几岁,就离不开男人了?!
“你回去跟余诗说,我找她有事,明天空出时间来见我!”
“顾教授……你生气了吗?”不知何时,聊着聊着的陶夭夭已然到了他面前,抓住他衣袍的带子,湿漉漉的眼里满是担忧,又很挣扎的样子,脸红了起来,“你别生气,那天我看到你后,就把那个学长赶跑了,我不喜欢他操我。”
距离太近了,顾博闻本来要推开,听到这话却一愣。
陶夭夭见状立刻打蛇随棍上,搂住他脖子,借浮力把双腿挂到了他身上,这次她穿了内裤,小小的花蒂和花缝隔着水囊囊的布料抵在那根粗长挺起的大肉棒上,她觉得舒服,又很难耐的上下蹭了蹭,“顾教授,你可不可以操操我呀,就一次,帮我止痒。”
“荒唐!”顾博闻回过神来,下身性器被一个柔软的地方磨蹭,坚硬如铁,耳根通红,面上却严厉万分,要把她撕下去,但陶夭夭就跟黏在身上一样,四肢紧缠根本剥不下去,他怕弄痛了对方,只能怒斥:“就你这种没自制力的人,你还想当乖学生?”
“就一下,顾教授你操我一小会儿嘛,五分钟,没人会发现的,就五分钟,我不难受了就好
rouenwu.de)。我保证今晚过后,我一定做好学生……好不好嘛?”
顾博闻看她脸颊殷红,眼神迷离的仰头望自己,白皙的脖颈,脆弱纤细,那点两团完全不像十六岁会有的柔软贴在他胸膛,顶端的茱萸硬邦邦的勃起顶着他,那是被无数男人揉掐,吞吃才变得这样大的奶子。
稍微想一些她说来坦荡平常的事,他都会觉得邪火汹汹,下腹的反应越来越难以控制,而原本要拉开她的手,竟已经紧紧抓住了她的屁股,柔软富有的弹性屁股蛋子,像是面团一样任他揉捏。
这是个方方面面都被人调教得通透的小淫娃,她以挨操为乐,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他明明应该厌恶,抵触,把这个被不知道多少男人用鸡巴捅过身子的淫荡女孩丢开,头也不回的走开。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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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还没开吃,我还要再写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