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了小内裤,而那细细长长的腿,就跨到了他面前。
顾博闻后悔了。
五分钟可能不够。
看着眼前那长着浅色绒毛的三角区域,他心里大骂自己是禽兽,却在她打算蹲下来坐在他鸡巴上的前一刻,用力捏住了她的臀,他托着她,视线往芳草下方低头看去,凸起的喉结重重一动,“老师给你舔一下。”
陶夭夭心脏重重一跳,看向他。
而顾博闻说完,也抬头看她,那似乎在征询意见,可眼底的欲望意见掩盖了一切,包括他的师德,他这辈子时刻遵守的礼义廉耻。
他要把面前的女孩拆吃进肚子里,让她知道,淫荡不仅会招来狗,也会招来狼。
他也要让她知道,不是所有性交都能叫做爱。
“好……”陶夭夭心中的原身早激动的花枝乱颤,人形却还能勉强维持冷静,双手抱住了他的脑袋,短发扎在掌心,她睫毛狂颤,紧张到有些无法呼吸。
直到鼻息喷吐在小小的花唇前,舌头尝试性的碰触。
她呜咽一声,想起顾教授眼底温柔的笑,他醇厚磁性的声音,他有力
rouenwu.de)
的臂膀,宽厚的胸膛,然后是他严厉的拒绝,是梦中旖旎的春色,然再是她如擂鼓一样的心跳。
心跳……
舌头挑开了她的两片阴唇,还那么小,那么可爱,粉嫩的颜色一点看不出已经被数人用丑陋的性器奸淫磨撞,香甜的淫水一点点觅出,被他卷食入喉。
顾博闻舔着她的花蒂,听她娇娇媚媚隐忍的叫声,那是对他最好的鼓励,温柔够了,大舌猛地插进了她的穴中!
随即头皮一紧。
“啊,哈啊。”陶夭夭小口小口急促呼吸,爽得双手发颤,几乎抓不稳那短短的发,这种愉快是她从未体验过的,明明也不是第一次被口交,明明更深的插入过也有。
可这是顾教授……
给她舔下面的人是顾教授。
陶夭夭呜呜咽咽的掉出眼泪,她感觉好幸福,胸口有什么在发涨。
深陷陌生情绪的陶夭夭没注意,内心深处那株原形枝桠上久久没生长到像是快要枯死花苞苞,慢慢的大了一点,艳了一点。
淫水越来越多,顾博闻来不及吃,尽管嘴巴张大想要把整个小穴都包住,努力把那些香液都吸溜进肚子里,但还是流了满脸都是。
他伸出舌头不断舔扫,这辈子死都没想过,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女孩子以这样淫靡放肆的姿势骑在脸上,还兴奋不已。
兴奋。
是他近三十年来第一次有的情绪,像是冲破了禁忌,像是获得了新生,更像疯了一样!他用牙轻轻磨了下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花唇算作它淫荡的惩罚,可自己脑袋也立刻被细白的双腿夹得更紧。
因此,顾博闻整张脸已经彻底埋进了她腿间,鼻间是浓郁的淫水甜腻香味,他的声音都变得沉闷艰难,“老师吃得你爽吗?流这么多水……”
“爽。”陶夭夭的声音会抖,她双腿发软,眼睛发花,已经站不住也忍不下了,抱着他的头缓缓往后撤离点然后往下滑。
她的小穴和那颗勃起的阴蒂慢慢蹭过他的薄唇,他的下巴,他的胸膛,腹肌分明的腰腹,最后是那根挺直硬邦邦的大肉棒。
他们面对着面。
“顾教授。”陶夭夭感觉自己要喜极而泣了,有种得偿所愿的幸福感,紧紧抱住了他脖颈,就往那大鸡巴上坐去,“啊!!!”
她太得意忘形,以至于被刺穿捅破的疼痛让她瞬间吃痛大叫。
鸡巴重且快速的捅破阻碍,一下子进到很里面,顾博闻不知道那是什么,只觉得大脑里仅剩的弦一下子就断了,小穴紧致的无数嫩肉裹着他鸡巴一个劲儿往里。
他重重喘一声,翻过身来把女孩压在地上,不管她是否疼痛,在他看来,经历过那么多男人,这种疼痛不过是刻意激起男人情欲和冲动的表演,而他的确也被刺激到了!
劲瘦的腰,收紧的臀,他一手勾起她的一条腿,挺着胯在那紧致的小穴里急速进出。
陶夭夭天赋异禀,哪怕疼痛,身体也很快分泌出更多的淫水,不多会儿,咕叽咕叽的水声就在交媾处传出。
可是实在太……
“太大了,吃不下,教授,我吃不下了,慢点……”陶夭夭眼泪直流,随着摇头两边甩,那眼泪是爽得也是痛,奶子被撞得疯狂晃动,“慢点,教授,我小逼要被你操破了。”
顾博闻是第一次,只懂埋头苦干,骤然听到这话,不知秒解锁了什么技能,加大力道狠狠撞她花心,把人撞得两眼翻白又一顿哭爹喊娘,才粗声粗气的、有些怒的道:“操破?就你这小骚货都被那么多人上过了,还能被操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