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枭不信。
“嗯。”
“那你又怎么回事,那个教授?”
陶夭夭不肯说了。
唐子枭心里那点火又起来了,也突然想起来这是个小骗子,一副身经百战的骚货样,其实是个敏感的小处女,他皱眉说:“你真的十八了?”
看脸不像。
他虽然离开校园有不少年头,但女大学生上过不少,陶夭夭这样顶多是个高中的。
陶夭夭对年龄就两个概念,封杨庭说的十五岁,还有法律上定义的十八岁成年。
她想了想,说是。
“身份证给我看看。”
陶夭夭:“……”
她倒懂得应对,“谁会把身份证随身带啊!”
唐子枭看了眼她空着手,又问:“那教授你们学校的?”
“嗯。”
“很喜欢他?”
陶夭夭瘪了下嘴唇。
“能评上教授年纪都能当你爸了,图什么?觉得刺激,想学人当小三?拆散别人家庭?”
一系列帽子扣下来,陶夭夭都来不及反驳第一句,就听到后面两句,她想起顾博闻跟他妻子在床上做爱,想起自己一开始引诱他的时候,他痛斥她堕落,说他已经结婚了有妻子。
可能这就是人类说的报应。
做坏女人就会有报应。
看陶夭夭默认,唐子枭用力的舔了下后牙槽,又把车子发动。
但他不往自己的住所开,而是去了市中心的一家大酒店,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有不输他家的电影放映厅,他把电影带给她选,又给她叫了夜宵,然后说自己有事,过两天再看她。
豪华的总统套充满了陌生,唐子枭一走,就剩下了陶夭夭自己一个。
她把录影带翻来翻去,宽敞的放映厅里只有她翻动的细小声音,她突然又想起顾教授抱着自己看电视的画面,他们在看梁山伯与祝英台,两个人不得已要同塌而眠了,祝英台就在床中间放了好几碗水。
她看到这幕,搂着顾教授说:“如果我是祝英台才不这样呢,我就要抱着梁山伯睡觉!”
顾教授闷闷的笑,手顺着她的腿往上摸,一边隔着内裤温柔揉搓她的阴蒂,一边亲她,说如果她是祝英台,他是梁山伯,他当晚就要操了她小逼,在她肚子里种个小宝宝,不会让马文有机可乘。
他们在沙发上做爱,他抱着她在怀里……
陶夭夭眨眨眼睛,眼圈酸酸的泛了红。
陪她看电视的人不要她了,那个说要一起看电影的人也走了。
陶夭夭没看电影,委屈的一个人蜷缩在大大的床上。
唐子枭透过监控看着一切,红外摄像头里,小姑娘眼角还是红的,抽噎时堆在一起的奶子会跟着颤动,他被勾起了性欲,喉结滚动,隔着裤子搓了搓鸡巴,骤然意识到自己的行为可笑。
怎么,因为生气了,就把带出来的小姑娘故意晾着?
管她心里有谁,反正被他操的时候只能看着他,肚子里装的只能是他的精液,等他厌倦了就放她走。
这不是挺好的吗?
不……
唐子枭眼底暗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