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吧？”床上，罗佳怡半伏在儿子胸口，激情过后，浑身酸痛。

宾馆房内，灯没有开。子秋说他想让触觉、嗅觉和听觉最大化，罗佳怡也正好籍着黑暗作为尊严的最后保护。虽然一次次被张子秋霸占，虽然已经没可能做回原来的母子了，但自欺欺人是人最后的本能。

“还早呢，太久不做，佳怡你今天夹得我好紧，害我射太快了。”张子秋看了看手机嘟哝道，手指还在不老实地玩弄罗佳怡的一对玉乳。

“能不能不要老说这些？”罗佳怡微怒，男人怎么就喜欢在床上说黄话呢？不可理喻的恶趣味。她推开儿子的手臂，摸索着找衣服准备穿上。

“生气了？”张子秋跟着坐起，从背后抱住光裸的娇躯，“我们都那么久没亲密亲密了……妈，我好想你，想你唇的软，想你身上的女人味，想你的叫声，想你下面……”

罗佳怡动作一顿，儿子的话竟让她的私处又可耻地分泌出液体。不可否认，跟子秋做爱的感觉更有激情更禁忌更刺激，也许恰因为是血浓于水的母子，两人的交媾更心有灵犀，从肉至灵，都充满了极致的享受。

“子秋……有些话我们还是说清楚比较好……”

“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张子秋打断她，“你先回答我，你还爱我吗？我是说女人对男人的那种爱。”

“子秋，你现在是要以学业为重……我们的事，等你再进大学了再说，好吗？”

“哼，学业……妈，你以为我那么傻么？口口声声学业为重，我若能考进清华北大，你就愿意放下所有跟我在一起了吗？你不过就是不敢面对自己，像个鸵鸟一样埋头隐藏自己的感觉，寄希望我会再找个女朋友然后忘了你，然后你就……”

“够了！不要说了……”罗佳怡声音有点哽咽，儿子的话句句戳中她的内心。是她的欲拒还迎让子秋有了可乘之机，是她的摇摆不定让这段乱伦的关系划不上果断的句号。即便是张俊华对儿子这种不冷不热漠不关心的为父态度，也是因为自己跟他结婚太早导致他根本都没达到做一个父亲的基本心智条件……一切的一切，皆因她而起。如今，张俊华康复，本来应该是天大的喜讯，可对她来说却只有一时的狂喜，之后却是一世的煎熬，只因——她发现她竟同时爱着两个男人！而且，子秋的位置在她心里越来越重，明知太对不起老公，却就是压抑不住内心的情感，理智永远无法完全占据上风。

“妈，你怎么了，不哭不哭，是我说错话了……”张子秋慌了手脚，紧了紧对她的怀抱，有点不知所措。

儿子越是这么说，罗佳怡的眼泪就越是止不住了，“子秋……我……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她转过身，伏在儿子胸口，小声啜泣。

“不哭不哭，佳怡不哭。”女神一哭，张子秋完全想不起好的语句去安慰她了，妈妈的处境他能感同身受，怪他逼得太紧，身为男人，身为她罗佳怡的男人，他才更应该出头为她拿主意……张子秋捧起妈妈的脸，细密的吻密密麻麻地掉落，把她俏脸上的泪珠泪痕吸了个干净，温柔地包住她的两瓣唇，用灵活的舌头给它们温暖。

渐渐地，罗佳怡停止了哭泣，全身心地感受着儿子爱意满满的拥吻，神智又恍恍惚惚起来。

“佳怡宝贝，我们定个协议吧。”边吻边考虑良久，张子秋放开了罗佳怡，认真地在黑暗中看着她道。

“协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