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住你家。”
“这里离我公司太远。”
苏和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同意让凌远住到她和陈启源的房子里。
她喜欢清净,陈启源出国出差后她也给家里的保姆放了假。倒也是因为如此,她也放下了一块石头,不怕凌远乱来的时候被外人发现。
凌远似乎迷上了演戏,他甚至要求苏和像对待陈启源一样对待自己。她在精神上备受煎熬,每次陈启源打电话回来她都不敢多少几句话,生怕凌远又想出什么折磨她的方式。
她的身体被凌远玩透了,只要一个眼神就能让内裤湿一整天。唯一值得她庆幸的一点大概就是凌远答应了自己以后戴套,不会再内射在她的体内。
苏和在矛盾禁忌中吃了一颗定心丸。
那天早上陈启源打了电话回家,凌远在优雅地吃着早餐,仿佛不在意苏和和他的通话内容。
“阿和,我还要多留几天,厂商这里出了一些问题,结婚纪念日我可能赶不回来了。”
苏和惊恐地发现她居然忘记了下周二是她和陈启源结婚五周年的纪念日。
“没关系。”电话是外放,她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凌远的表情回道。
陈启源舒了一口气:“老婆我爱你,本来准备带你再去夏威夷度次蜜月,等你生日的时候我们再去好吗?”
“嗯……”凌远突然放下了刀叉,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凌远抬头看了她一眼,脸上带着一丝笑意。
她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敷衍地挂掉陈启源的电话后,他也吃完早餐了。
凌远拿着领带向她招招手,表情温和地说道:“过来帮我打领带。”
她的手指在颤抖,哆哆嗦嗦打完一个别捏的结。男人似乎很满意,他像丈夫亲吻着女人光洁的脸颊,附在她耳边轻喃:“今晚我要睡你们卧室。”
大门打开,屋外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体上,苏和却手脚发凉。
她和陈启源的卧室是她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
要是,要是连那里都要沾上凌远的痕迹,她以后要怎么逃离?
她瘫坐在地上,泪水从指缝间滴落,砸在地板上,内心一片荒芜。
手机铃声让苏和回归现实,抹了抹脸上的泪珠,是婆婆打来的。
抹干了泪珠,她清了清干涩的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妈……”
陈母是个干练的女人,可以说有些独裁。她没有避讳,直入正题道:“小和,你好久没来了吧,家里前几天你大哥办宴会你也不回来,启源不在家你也不能不关心我们陈家的事啊。还有孩子的事也是,催了你们这么就都没有动静,不是妈怪你。之前让你去医院检查检查你去了吗,要是有结果了咱可以想想其他法子。你也知道,启源他是我唯一的儿子,他以后要继承家业的,陈家不能断后啊。”
陈启源的大哥是陈父前妻生的,自从大哥有了孩子之后陈母变得异常敏感,恨不得苏和肚子里立马蹦出个孙子来。
她曾经和陈启源说过母亲的话让她很有压力,只是丈夫从小就是陈母惯大的,在妻子和母亲中间,他永远站在母亲那边让她多多体谅。
苏和觉得很累。
她想问陈母如果自己不孕,她要这么解决。人工授精吗?还是直接给他的儿子找个小叁,陈启源是不是也会点头听从母亲的话?
为什么她不让她的儿子去查查自己是不是不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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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远很晚才回家。
为了应酬他喝了些酒,一打开大门,看到客厅亮着昏黄的光。苏和躺在沙发上睡着了,凌远悄声走过去,将身上的外套脱下轻轻地盖在她身上。
许是衣服上沾了酒气,苏和很快醒来,撑起身看着满脸倦色的凌远说道:“今晚有应酬吗,你回来好晚。”
凌远觉得自己醉了,不然怎么会产生幻觉苏和如此温和地关心自己。
“要不要洗澡,我帮你放水。”
凌远拉着了她的手,皱着眉淡淡说道:“不用了,你回房休息吧。”
苏和顿住了,愣了很久,开口问道:“那...你呢?”她记得凌远早上的宣言,难道他不是要今晚在她和陈启源的房间里狠狠羞辱自己吗?还是他又有了新的折磨自己的计划。
望着女人一脸怀疑和防备,凌远心里也不好受。
他揉了揉太阳穴,沙着喉咙说道:“我累了。”他合上眼一脸倦色。
苏和没有多问,将他的外套放在沙发上,悄声离开了。
凌远睁眼看着她如释重负的背影,苦涩地笑了。
她没有回头,自然不知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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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凌远都是深夜回来。
苏和再没有守在客厅,只是她卧室的房门也没有上锁。每天凌晨当男人的脚步声在她门口停顿时,她的心就会剧烈狂跳。
除了紧张,隐隐还藏着期待,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