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先生,您好好看看这块料子,我们大家可是摸不准。”其中有几人开口向着方游说道。
方游轻轻一笑,“各位,我也会有看走眼的时候,所以,我的话,只能当做参考而已。”
其实这块黄盐沙的毛料,他已经仔细看过二次,首先映入眼帘的自然就是那块已经出了些许冰种的天窗,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是那么的引人注目。
其次,这块毛料上的表现也是非常好,有蟒带,有松花,再加上那个天窗,纯悴就是块大涨的料子。
黄盐沙皮壳的毛料是极有可能出高等翡翠的几个皮壳之一,从天窗上的冰种,众人自然能够确认这里面绝对会出现冰种翡翠。
只是这毛料的块头太大,足有六百多公斤重,就算在大块毛料很多的暗标区,也是数得着的毛料,众人唯一不确定的就是这里面会有多少冰种翡翠。
这种担心,并不是没有原因,看起来天窗周围的毛料皮壳表现很好,可是在天窗的其他几面,分布着很多让人生厌的恶癣,有些癣在赌石常识中,是会影响到里面翡翠的完整性,甚至让人得不到半点能做成首饰的翡翠。
除此之外,还有几条不小的裂纹,也是影响众人判断力的关键所在。
这一块毛料,可谓是表现好与差的结合体,如果冒着风险拍到了这块翡翠,运气好,就会大涨,按照现在的底价,哪怕三十分之一的冰种翡翠,也是能大涨,如果运气不好,上面的恶癣和裂纹完全影响到了里面的翡翠,那么这块毛料就会大垮,绝对会垮得让人想要跳楼。
“方先生,怎么样,这块毛料能不能赌,底价可是一百五十万欧元呢。”一人有些忍不住的问道。
一百五十万欧元,这可是一千多万人民币,这还只是底价,任谁也不想千万以上的金钱就可以白白的垮掉。
方游则是有些感叹,亏得这块毛料上有恶癣和裂纹出现,要不然,这块天窗开出了冰种的毛料,起拍价肯定要翻几倍。
或许也正因为上面的极差表现,让毛料主人只开了个天窗,便没再往下继续了,在他看来,这块本来不能被放在暗标中的毛料,开个天窗,能开出冰种,已经是上天恩赐了,再继续解下去,求更多的利益,说不定到最后,这块毛料会垮得让人没有信心去投标。
方游仔细的看了看毛料,甚至在皮壳一些地方,拿出放大镜观看,在观看完毕后,他沉吟了一会,“这块毛料有些古怪,有蟒带,有松花,再加上天窗中的冰种翡翠,这本来是一块绝对能涨的毛料。”
“可是偏偏大自然不作美,让这块毛料上出现了如此多的恶癣和裂纹,如果这些差表现影响到了里面的翡翠,那简直会垮到底,这样好表现与差表现结合的毛料,我倒是没见过几次,一些毛料的经验,在这块毛料上,根本找不到符合之处,俗话说十赌九垮,赌字,完全靠运气,这块毛料,要么会大涨,要么会垮得一文不值,袁叔,柳叔,我们走吧。”
方游话锋一转,将上面的差表现说了出来,其话语的不确定,让众人心头一沉,最后他则是对着袁天行和柳远山说道,之后,便向着人群外走去。
已经合拢的人群,看到方游到来,不禁再次分出了一条道路,袁天行和柳远山对视一眼,赶忙跟上了方游。
“袁叔,柳叔,走吧,已经到了中午,我们去吃饭吧。”见到袁天行和柳远山出来,尚未等二人说话,方游首先说道。
袁天行和柳远山都是多年的老油条,怎么会听不出方游话语中的意思,顿时点了点头,“恩,小游,走吧,去吃饭,真有点扫兴,本来以为是块大涨毛料呢,谁知道要看运气,还会垮到底。”
与拉塔斯汇合,几人去了个酒店,要了间包厢,在饭菜上齐之后,袁天行便忍不住问道:“小游,这块毛料到底能不能赌。”
“袁叔,你觉得呢。”方游平和一笑,就这样望着袁天行。
柳远山似乎想到了什么,嘿嘿一笑,现世报来得就是这样快。
看到方游二人面的表情,袁天行还能不明白方游卖关子的原因,“小游,刚才是我错了还不成吗,我还不是为了咱们能尽早看到毛料吗,我错了,你跟小晴结婚时,我给你包个大红包,大红包行不,就别卖关子了,那毛料能赌吗。”
方游笑着点了点头,“袁叔,能赌是能赌,不过这价格必须要先确定下来,这不像明标,我们可以随时根据现场的出价,而变换价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