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极还生,否极泰来。”听到公盘组委会这位老者的提问,方游微微一笑,然后缓缓的说道。
这八个字,不禁让现场人露出一片迷茫之色,而那位老者,面上露出沉思,认真的在思索着这八个字的含义,突然,他想到了那毛料上一片片布满毛料的椿色松花,眼睛一亮,“方先生,你的意思是那些毛料上的松花非常之多,可以说是必死的毛料……我明白了,多谢方先生的解答。”
“老爷子,你把话说完了,说了一半,上我们心里上不上,下不下的。”听到这位老者说到一半,便似乎明白了,众人一阵埋怨,这老者明白了,他们还处在迷糊之中呢。
看着一个个带着求知欲望的人,老者一笑,“各位,这就要看你们的悟性了,我悟出来的东西,或许跟你们不一样。”
“老爷子,你太坑人了吧,还不如不说刚才那些话语呢。”旁边的一个人哭丧着脸,近乎于崩溃的说道。
一些人却是若有所思,“方先生,我曾经有幸在平洲公盘见过您解石,当时你从一块别人解过的废毛料中解出了大涨的翡翠,而上面有一些别人所认为的死黑之色,死黑是不可能出翡翠的,可是许多人不知道,死黑的末端,有时候会出现活黑,这就是死极还生。我想,就跟这个别人认为的椿色必死毛料,有一定的关系。”
“在我们看来必死,可是在方先生这样眼力经验都十分强大的人眼中,或许不是必死,反而是大涨毛料。”
那位公盘组委会的老者有些惊异,面上露出赞许之色,“这位小伙子说的不错,死极还生,否极泰来,就是这样的含义。”
“纵然如此,这块必死的毛料,活得也太让人震撼了,玻璃种春带彩,我们能够在这里见到,简直就是三生有幸。”
许多人不禁赞同的点了点头,每当他们用目光观看这块翡翠时,内心都会产生一种惊叹,这块翡翠实在太美丽了,美丽的让人无法自拔。
许多人之前还认为这块毛料必死,可是现在,方游用事实证明了这块毛料不是必死,而是必涨。
而此时,翡翠魔和沈刚都解完了手中最后一块毛料,先后来到方游这边,别人对于这块毛料好奇,他们亦是同样。
当看到这块翡翠时,他们面上所露出的与旁人一般无二,是惊叹之色,翡翠魔笑了笑,“方小友,这块椿色松花毛料,果然带给了我巨大的惊喜,我相信你一定会好好对待这块翡翠,我们明日再战。”
“方先生,恭喜你解出了这块玻璃种春带彩,可是不到最后关头,胜负始终未分。”沈刚自信一笑,然后随着翡翠魔离开的脚步缓缓而去。
方游不免摇头一笑,他们所认为的赌局,在自己最为重视的感情方面,不值一提,如果现在发现了谢书远的下落,那么他会毫不犹豫的前去营救,而不会因为赌局耽搁一点。
“各位,是方先生让我们见到了这块珍稀的玻璃种春带彩翡翠,我们是不是应该感谢他。”看着这块迷人的翡翠,围观的人群中,突然喊出了这么一个声音。
“是,非常需要感谢,如果不是方先生,这一届公盘依然会像以前那样索然无味,正是有了他的解石,才让我们见到一块接着一块的珍贵翡翠,方先生,感谢您的解石。”人群中响起了一遍赞同声,随之而来的,是那由稀落,慢慢变得激烈的鼓掌声。
一阵接着一阵的掌声,还有那随着掌声而来的方先生,感谢您之类的话语,一时间,让方游的名字,响彻解石广场。
甚至在公盘寄存处的翡翠魔和沈刚等人,都听到了这宏大的声音,他们不禁回头向着解石广场的方向望去,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方游解完毛料后,看到柳远山那里还有三块毛料未解,直接拿了过来,三下五除二,不到半个小时,搞定一切,这种速度,只是让众人稍稍惊讶了一下,而没有任何惊叹之色。
以方先生这种眼力,解个普通毛料,还需要仔细研究半个小时吗,连玻璃种毛料解起来都是非常随意,更不用说这些只能出中高档翡翠的毛料了。
解完毛料后,方游几人将解出的翡翠放在托运车上,准备拉到公盘寄存处,而托运车周围站满了荷枪实弹的士兵,在前往寄存处之时,这些士兵也会全程跟随,以防止任何不测发生,那个暴发户丢的价值几百万欧元的翡翠,他们公盘或许还能赔得起。
可要是方游这一块玻璃种春带彩丢了,估计他们公盘这次就要做赔本生意了,公盘的成交额并不代表他们公盘所得到的利润,整个公盘是由无数毛料商所构建起来的,公盘只对这些毛料进行抽成,而成交价格的大部分,则是由毛料商人们获得。
在寄存处,存放着来自许多解出的翡翠和未解的毛料,整个公盘,如果说哪个地方防卫最严密,不是公盘组委会的办公室,不是暗标开标会场,而是寄存处,这里有着无数士兵在看守着,对于进入的每一个人,都会仔细的检查,而且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会有许多士兵进行值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