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忍足奈绘又像炸了毛的猫一样,尖声反驳:“那是还不是因为你和白川先有了什么!”
“我和白川只有一次,你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来又约忍足到保健室去过!”
没想到这件事也被他知道了,奈绘顿时噎住,气焰不复刚才的嚣张。
“凭我和忍足的关系,你以为他后来不会告诉我?我一直忍着没有说,是因为在我知道你仍旧没有和他做到最后的时候,认为我们两个人是一样的。”迹部沉着声说。
奈绘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低下头不敢直视他的目光。
的确,那时候她曾有过质问,她与迹部之间究竟是存在着什么不同的东西,还是仅仅因为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于是自己就出于雏鸟情结习惯了他,和他一直保持着关系。其实换了任何一个她看得顺眼的男人,都是可以这样的。
于是奈绘选择了忍足作为实验对象,可当进行到重要的最后一步,奈绘才发现并非如此。那瞬间她明白了迹部于她而言是不同寻常的存在,也终于开始正视自己的心意。
而迹部和白川,也是一样的道理。
“我……”奈绘哑口无言,抱着餐盒不知所措。
迹部看她有所松动,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放到一边,抬手捏住奈绘的下巴,正如同曾经那样,把脸贴到了她耳旁,另一只手覆上她的大腿,来回摩挲。
“他能给你什么,嗯?”迹部性感的低音炮在奈绘耳边回荡,全然是听觉盛宴,“他能像我一样了解你,看得到你骨子里的本质?”
手指慢慢向上,娴熟地掀开裙摆找到底裤,迹部隔着布料在她腿间的细缝上来回画圈,鼻腔中的气息悉数吐露到她耳后的敏感位置,另一只手探入了上衣里面。
“能够像我一样了解你的身体,知道你所有的敏感点?”
此时的奈绘从没有如此痛恨过自己的躯体,在他的撩拨下热潮从小腹里涌了出来,只几句话、几下爱抚便失去了抵抗能力,目光渐渐变得涣散失神,发出阵阵轻柔的喘息。
“嗯……哼啊……”她本想推开迹部,但脱力的双手却变成了抓着他的衣袖,甚至忍不住地把身体的重心移到他身上。
他单手便解开了内衣前方的扣子,画着圈揉捏不受束缚的两团浑圆。裙下的指尖摸到内裤被液体沾湿,便从旁边伸了进去,用指甲刮弄顶端的小豆子。
“不……不行……”奈绘负隅顽抗,可配合动情的声音听着更像是欲迎还拒。
迹部含住她的耳珠,用舌头舔弄沾湿,不顾她的扭动将三个手指并齐插入了她的嫩穴里,感受里面久违的湿润和暖度,那种吸着他的感觉让迹部爱不释手。他把玩着奈绘的双乳,乳尖在他的技巧下挺立,隔着衬衫都能看到那鲜艳的颜色和明显的凸起。
“还说不行,你看你的身体,它记得我呢,比你有良心多了。”
“不是这样的……”奈绘想要辩解,却怎么也无法集中注意力,无力地倚靠着迹部,小穴在他手指的抽插中不断地收缩,淫液像是开了阀门一样向外涌,不一会便淌了迹部一手。
他不再满足于手上的触觉,解开奈绘的衣扣,让她雪白的胴体暴露在秋日的阳光下,曼妙地令他挪不开眼。
许久未曾开荤的迹部看到这幕不禁放暗了眸光,接着低下头去含住她雪峰上的红蕊,在口中津津有味地吸吮品尝。奈绘知道,自己浑身上下都写满了他的名字,根本无法拒绝这样的快感,只得放弃无谓的抵抗。
她双手伸入迹部的衣衫,摸着他后腰的肌肉,沿着脊柱向上,停顿在琵琶骨的位置。感受到奈绘的回应,迹部停下动作,抬头看着她。见她双瞳剪水,眼底全是雾气,又将她的双腿打开了几分。
没有了大腿夹紧的束缚,迹部的手更方便地在她体内出入,同时在她乳尖的唇发出了吸吮的声音,听到的人不禁面红耳赤。
“想我了吗?”他问她,扯下她的内裤。
奈绘只知道哼哼唧唧地喘息,不回答他。
迹部见状,忍着下身的胀痛蹲下身子,仔细地观察起她的私处。他的手指拨开层层叠叠的花瓣在里面穿梭,溢出来的花露顺着臀部的弧度流向后穴,顶端的阴蒂高高地勃起,通红的状态和她的乳尖如出一辙。他轻叹了一声,俯首便在这花蒂上落下一吻。
颤颤巍巍的花瓣顿时随着他的动作收拢,奈绘忍不住地发出呻吟:“啊嗯……那里……”
“喜欢?”他又问。
这次奈绘咬着唇轻声地回了一声:“嗯……”
得到回答的迹部满意地笑开,站起来解开裤子的拉链,将他涨到疼痛的巨物掏出来,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奈绘的脸,下身挺入。随着他每往里深入一份,奈绘的表情就随之发生着变化。越是深入,她的喘息声便越来越大。
让她躺平在长凳上,拎着奈绘的两条腿向上提起,使得两个人的下身在同一个高度,他深深浅浅地抽插起来。奈绘头发凌乱地铺洒,眯着眼睛不敢看他,但满是情欲的脸却让他看的一清二楚。
迹部低头看向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肿大得令人害怕的肉棒狰狞着在她柔软的穴内挺进,充沛的汁水涂满了整个青紫色的表面,在阳光下泛着粼粼水光。
噗嗤的声音不绝于耳,迹部一边加快下身的动作一边问:“还是吸得这么紧,其实你很想我吧。”
“啊嗯,唔……”奈绘害羞地用手捂住整张脸,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样子,嘴巴却无法抑制地发出娇喘,“嗯嗯……啊……”
从未觉得自己这么有耐心过,迹部并不急着逼她承认这个事实,只是插入的速度变得慢条斯理下来,肉棒顶端磨着她的肉璧内侧,感受里面的起伏,细细品味她的肉体。
这么维持了一会以后,奈绘终于受不了似是而非的折磨,把手指露开一个缝,眼神乞求地看向迹部,嗫嚅着说:“快……快一点……”
“哦?你是在求我吗?”明明听清楚了她说的话,迹部却坏心眼地故意问着,双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尖,嫣红的颜色宛如冬日雪地里的梅花,迹部知道它们品尝起来也是如此的甜腻美味。
“呜呜呜……”奈绘受不了这样的捉弄,声音里带上了不少哭腔。
但迹部不为所动,仍旧缓慢地蹭着她的体内,挑高了嗓音:“嗯?”
“每次……都这样!”奈绘发出了抗议,把手挪开露出一张皱成了包子的脸,不满地控诉迹部,“每,每次……嗯啊……都要我……嗯……求你!明明你自己也……啊……想要的不行……”
“果然是惯不得,竟然敢反驳我了。”迹部话说得虽重,语气却不重。
的确,他在折磨着奈绘的同时也是在折磨自己,既然被她看穿,那她求不求他也不重要了。
因为接下来,奈绘只会哭着求他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