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娶媳妇的资本。”清河严肃强调。
也就是民间常说的老婆本。
花云被他说得怔住,碍于身份地位,又不敢反驳,待清河离开后,才无奈摇了摇头。
当晚,清河献宝似的将抱枕交到公仪林手上,里面塞满了羽毛。
清冷的面容微微染上一层薄红,“可以么?”
彼时公仪林正沐浴完,衣衫半解,支着头侧身躺在床上,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不肖平常枕芯的柔软,有些硬,能感觉到磅礴的灵气正在里面窜动。
清河觉得他是戳在自己身上,耳朵根都开始微微泛红。
“我很喜欢。”
良久,公仪林终于开口。
清河轻轻松了口气,偏过脸避免和他目光直视:“我们是不是可以成亲了?”
公仪林:“蹉跎了数个念头,我在考虑要不要缓一缓。”
清河身体微微一僵。
公仪林笑道:“要不换个流程,先洞房?”
身体更僵硬了,语调却是因为激荡微微有些颤抖:“可、可以么?”
公仪林突然凑近他,冰冷的身体,说话的语气却是温热,清河以为他是要接吻,下意识地身体往前倾。
半凉的唇瓣扫过脸颊,贴近在他耳边轻声道:“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清河喉头一动。
公仪林笑得更为欢畅:“实际上这首诗写得是老夫少妻。”
清河怔了一下,说出事实:“我们之间你比我不知大了几百岁,应该是海棠压梨花才对。”
话音刚落,陡然间意识到自己犯了忌讳,年龄一直是公仪林想要隐藏的最高机密。
方才还是红鸾帐暖,转眼间便是冷风肃萧。
清河:“你看上去很年轻。”
“……”
清河:“我们……”
一阵杀气扫过,清河不敢反抗,被赶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