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阿芜便开始央求着他教她剑术。
他无法,又怕剑刃锋利伤了她自己,便给她做了把木剑。
她耍的虎虎生威。
嗯...如懒猫伸腰。
到了土匪窝里,她还自鸣得意,“大人,你退后,这个交给阿芜来解决!”
说着,她便‘啊’的一声,闭起眼睛将手中的木剑朝着那土匪腹部的位置刺去。
那土匪先是一个愣神,随后便是面露鄙视之色,就要旋身躲去。
他略微皱眉,便将那土匪用傀儡丝线缠住手脚,控制在原地。
阿芜一剑戳中那土匪后,果然开心的转身便抱住了他的腰,“阿芜也为这座城里的百姓出了份力!这次剿匪阿芜也有参与!”
那土匪面露疑惑的看着被木剑不轻不重戳了下的腹部。
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可随后他便不会这样想了,只见那个不动声色的蓝衣少年略微抬手,他便感觉缠住他手脚的那条看不见的线,猛然收紧,将他四肢齐齐横切而下,他刚想惨叫,那丝线便又绕住了他的颈部。
连疼痛都来不及感受,他的头颅便咕噜噜的掉到了地上......
太阳刚刚升上山头,被鲜红的朝霞掩映着,阳光从云缝里照射下来,像无数条巨龙喷吐着金色的瀑布。
“青先生回来了!”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我没听错吧?!”
“青先生真的回来了!”
“还带了个异常俊秀的少年郎呢!”
“我们快去瞧瞧!四年过去了,青先生终于回来了!”
......
苍山之上。
一间木屋,两块墓碑,一座孤坟。
花树之下,一个黑衣男子正细细雕刻着手中的木人。
那木人是个女子,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带着看透世俗的淡然清雅之色。
身着白裙,衣摆蹁跹。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此曲名为《风。》”
“悠然自得无拘无束的风。”
阿禾她......
终于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