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羞耻!”沉煞怒火冲天的拍了一下城墙,窸窸窣窣的碎石从城墙坠落,可见他这一掌有多愤怒。
就在沉煞准备和束河商讨改变战略的时候,城墙下又传来了叫阵的声音,同样是三日时间,同样是要交出云卿浅,否则再次攻城。
……
三日后大军如期而至,束河再次领兵对抗,即便是他们调整了阵型和战术,仍旧没能在西陵女兵手下讨到半点便宜。
不仅如此,这次束河还负了伤,伤口从后背左肩胛骨直接划到右侧肋骨下面,狠狠的一刀,没有手下留情,伤可见骨,血肉外翻。
若不是束河身手矫健躲过致命的地方,此刻怕是已经去投胎的路上了。
“你怎么样了?”沉煞疾步从外间走了进来。
束河听见沉煞的声音连忙起身迎接,却不想牵动了伤口疼的他目眦欲裂:“将军……嘶……”
“行了行了,趴下说话吧!”沉煞眉头紧锁,一连两场正面交锋,被一群女兵打的溃不成军,真是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束河重重的叹口气,面如菜色,愁眉苦脸。
沉煞见他这幅样子,忍不住开口道:“以你的身手,就算不能退敌,也不该如此狼狈,究竟为何?”
说起这个束河更加惭愧了,忍者剧烈的疼痛跪在了床榻上,开口道:“将军,末将有罪,请将军责罚!”
沉煞眉头微挑,等待束河的解释。
束河艰难的张了张嘴,最后一咬牙,决定将事情坦白。
原来束河受伤并不是因为自身不敌,而是因为救人。
西陵派出的先锋名唤姚云英,姚家是西陵将门,虽然姚云英是第一次上战场,但是无论是战术战略还是战斗力,都不在话下。
只是姚云英毕竟还是女子,有着所有女子都有的一份羞耻之心。
日前她与束河对战,束河用了巧劲儿扯掉了她的盔甲,划破的她的衣衫,将她打下了马。
束河心中喜悦,眼看着就要生擒地方先锋将军了,他如何不高兴。
只是战场混乱,那姚云英因为衣襟儿大敞,忙不迭就去归拢自己的衣服,也没看见一旁冷冽的大刀砍了下来。
这一刀下来,姚云英必定被劈成两半了。
惊恐的一瞬间,姚云英流露出应有的怯懦和恐惧。
束河看着姚云英的脸和她雪白的锁骨肩膀,脑门儿一热就扑上去营救了,结果就是自己被自己人砍伤了,若不是那出刀的东周士兵及时收了力道,束河哪里还有命在这告罪。
听完束河的招供,沉煞气的一掌拍碎了屋子里的桌子,其实他更想去拍束河的脑袋,看看他脑袋里都装了什么,怎么会这么愚蠢。
“你……你竟被美色所迷,混蛋!”沉煞拂袖而去,气的脸色涨红!
……
无独有偶,云卿浅也刚刚听完了君九霄打探来的消息。
云卿浅挑了挑眉,发现了一个有趣的突破口。
“帮我找一些笔墨。”云卿浅开口道。
笔墨找来之后,云卿浅写了两张小纸条,一张笔迹为簪花小楷,清雅秀丽,另外一张笔迹为草书,豪迈不羁。
“喏,这个送去给姚云英,这个呢送去给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