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逼牛逼,价格好贵的。”啧,就是忘记问那人要张名片了。
陶嘉宇回去花了半个多小时,脑子里一直想着叶荀的事,他挺好奇的,但不会去付诸行动因为那也太无聊了。好在叶荀是个聪明人,支票一出手,他就知道了是什么意思。
不怕对方爱钱,就怕他难缠。
回去把张卓约出来去去晦气,陶嘉宇喝着酒不是滋味:“我这花了这么多钱,睡到一个不想睡的人。”
张卓看傻子:“你想睡谁啊。”
“那人还没出现,唉,我是傻逼啊开18万的伏特加,这前前后后我都花了多少钱了。”
“你年终奖要了和没要一样,这一晚过去抵得上人家两年的工资,陶少,果然不是白叫的。”
陶嘉宇感叹了一句:“我真没看出来是男的,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啊。”
“少在这感叹了,事情干净没有。”
陶嘉宇举起酒杯:“干净了。”然后对着对面唱歌的歌手吹口哨,刚刚的忧伤仿佛从来没要发生,“对了,结巴呢,怎么没看你带着他。”
“人家好孩子天天认真工作还加班,和你比?”
“哟哟,他怎么还这样子,搞的我和他站一起,像是大坏人。”
张卓面无表情的抿了口酒,也正因如此,所以他总是不自觉的一次次耐心,在满是斗争的社会中能保留半分澄净都算是不容易了,“你别和他提,他就不会问,你要是提了,他能问到你想打人。”
“这么了解。”陶嘉宇用手肘推推他,换来张卓含笑的一记眼光,“这几天你也收敛收敛。”
“肯定收敛啊,我现在心肝都怕死了。”怕他家里的那几位闹腾,也怕某人纠缠不清。
现在事情算是解决,张卓玩到中午回去,陶嘉宇看看时间开启嘲讽:“这么早就走。”
张卓拿起围巾边走边说:“我怕自己喝死在这。”上了车看向副驾驶,上面留着一个灰色的饭盒,打开入眼的先是两个煎蛋,三素一荤整齐的排列在饭盒你,张卓都有点佩服杜泽的雅兴,真有时间。
果然到了饭点,杜泽的电话来了,说话急促就不会流畅:“那,那,我的饭盒在不在,你车里。”
“在啊。”
“那就好。”那个饭盒他用了一年多了,有感情,杜泽先是吞了口口水,然后说,“给你吃吧,我在公司吃不到了,晚上回去就不好吃了。”
张卓掂量着饭盒:“你今天是不是加班。”
电话那边传来沮丧的回复:“好像是诶,这几天闹心。”
张卓顺手就吃了煎蛋,里面居然还有火腿粒,“心情差?”
杜泽刚被上司批评要打回原地重做,心里的确是有落差,他说:“搞游戏好累,想去做平面。”
“做平面也累,你要转组的话考虑清楚,就你的情况应该选则兴趣大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