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老张不敢去警局。”
肯定不敢去,去了可就不止现在发申明这么简单了。
就在杜泽和张卓通话的过程中,陶嘉宇在群里把老张骂了个狗血喷头,张卓和张博渊谈事的时候他也在,现在好了,张博渊这怂根本不敢承认自己就是那个男人。
有他这么一吵,大家又知道了一个事,那个男人就是张博渊。
这事闹到最后连当年的主任都知道了,谁都知道主任看好张卓,当时还提出了要撤销了张博渊的毕业证书,不过到底有没有实行,杜泽就不知道了。
因为过年了,而今年的春节,他过的并不踏实。
年三十的晚上,杜泽给张卓发了拜年的短信,除去短信,也在微信上发了,但张卓一条都没回,陶嘉宇带着伤回家吃了顿年夜饭就回到京都,知道结巴这么难过就给支了一招:“张卓吃软,你多黏黏他。”张卓这几天八成情绪不佳,他也联系不上,不过张卓的那点心思也不是一天两天的,如果可以,他倒希望能把结巴脱光衣服打包给张卓。
“你脸上的伤怎么样啊。”
陶嘉宇拿着鸡蛋敷脸,闻言往垃圾桶啐了口带血的唾沫,敛起笑说:“不怎么样,又和傻逼干了一架。”
杜泽一惊:“和老张?”
“不是他,是一群不入流的混混,妈的就是社会渣滓注定进垃圾桶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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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没那个资本
国人都有一种思想,那就是大过年的,能少一事就少。杜泽寻思着陶嘉宇平时笑嘻嘻也不是爱动手的人,他说:“你现在在家吗,我带着一脸伤回来都被我阿妈训死了。”
“活该,我现在在自己家,有事先挂了。”
杜泽知道陶嘉宇家不太平,不过别人的家事不是他可以多嘴的。
陶嘉宇给张卓打电话,这会过年家家户户都在看春晚,张卓肯定和他爹妈呆一起,电话一接通他就问:“咋的,你走之前还给小结巴上课了?你不回人家信息,他还问我你的事来着。”
张卓口气平淡:“你管好自己的事。”
“我不就是那档子事,有什么好管的,对了,老张你就这么放过他了?”陶嘉宇摸摸脸色的淤青,碰一下都疼的直咧嘴,“我这不是白挨了,那个臭小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会想到是他。”
“我要了钱,还让他对所有人道歉,现在他老婆也知道这事了,宋晓晓那边估计也不好受。”私了私了不就是谈钱的事,那就谈,“今天杜泽怎么了。”
“呵呵,有本事自己问他呗,没啥就是忐忑吧,我猜你肯定凶他了。”
“没凶他,这几天我正好有事,公司那边你多看着,杜泽呆的分部有一个叫徐静的,你看看能力怎么样,如果单纯是走的后门就让她去下面练练,公司不做慈善白开工资。”
陶嘉宇龇牙:“徐静,这人谁啊。”这时听到楼梯口传来的脚步声,他咳嗽了两声压低声音,“挂了挂了。”然后拿起桌上多的鸡蛋一口吞,结果转身看向楼梯口时一口气没上来。
陶嘉宇抬手指着叶荀,另一只手拍着自己胸口:“衣服,衣服。”叶荀一双大长腿光溜溜的露在外面,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的衬衫穿别人身上这么性/感,啊呸,不对不对。陶嘉宇把眼神从对方的白腿上挪开,嗓子眼都是鸡蛋味。
“病了几天没换衣服,我看这件衬衫有点旧被压在衣篮底下就……”擅自穿主人衣服不合适,叶荀在浴室也是考虑了很久,陶嘉宇不会给他换衣服所以在他病在床上的这几天,衣服早就被闷出了臭味,“我上去换一下。”说完抬脚就要往回走。
“换什么换啊,你又没衣服难不成穿那些裙子啊。”话出口有些冒昧,陶嘉宇没有鄙视人家的意思,鸡蛋好不容易去了该去的地方,他叹了口气,“有新的厚睡衣,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