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过的不踏实,怕是够让他喝一壶的了。”
“不过这事总算是解决,我惦记了这么些年总想着给张卓来一次沉冤昭雪,没想到被别人抢先了。”想起杜泽一脸气呼呼却又疼的直流泪的复杂样,陶嘉宇自个笑出了声,“在年关将至的时候,发生了不少有意思的事情。”
有好有差,陶嘉宇自然也想起了叶荀的事,仔细想来他也是心够大,叶荀跟他就没认识几天居然放心让他呆自己家,陶嘉宇眉头上扬,坐到角落里打开了手机,房子装修时有安装摄像头,其实是当时养了宠物想在上班时看看小东西在家会干什么,不过小东西在他上班的时候从阳台上摔了下去,死了。
手机连接上家里的设备,画面质量很清晰,叶荀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电视没开,就那么干坐着,如果不是看到桌上的手机闪了闪屏幕,陶嘉宇差点以为画面被定格住了。
而另一面,他也看到了饭桌上的饭菜,从颜色上看很漂亮,叶荀大概坐了二十分钟才离开沙发走向饭桌,然后快速吃了点又坐回沙发上,这回改成躺着了,活动范围就那么几平方米,在大年初一的日子里他没看电视也没刷微博看段子,就那么待在沙发上。
叶荀时不时会揉一揉右腿,陶嘉宇转过头叫了个朋友,叫任远,很爽快的男人:“你不是有认识的人在京舞留校?”
“是啊,怎么了?”
陶嘉宇算了算叶荀的年纪,八成腿也就这两年出的事,而且看叶荀的口气与表情,事情出的还挺大,“想打听一个人,八卦一下。”
“哟难得啊,你说,我一定帮。”
“我一朋友的朋友没念完书似乎是有苦衷,我就想看看能不能查清楚,从根源入手,人叫叶荀。”
任远听成了叶荨,想着这姑娘的名字还挺有个性,随口就说:“过几天就告诉你。”同时还给了一个饱含深意的眼神,什么我朋友的朋友听着多绕口,直说呗。
陶嘉宇道了声谢,又回到了小型派对,晚上微醺的回家看到一桌子热腾腾的菜,他抵住桌子吃了几口:“嗯挺好吃的!”
“谢谢。”叶荀撩起脸颊边的碎发,脸上有着被人夸奖的红晕,“年初一超市不开门,我就用了冰箱里的菜。”
“没事,用吧用吧无所谓。”陶嘉宇酒劲上来了就开始胡言乱语,但神智还有,寄人篱下的感受不好受,不管怎么说,叶荀今个准备了饭菜,不吃几口就是不给面子,虽然面子这东西是看人给的,但陶嘉宇自认为花丛当中过,冷酷无情这四个字和他没关系。
然而饭菜意外的合他那酒后的肚子,大概是喝酒前没吃多少主食的缘故。
迷糊间被人抬上了床,迷糊间被人脱了衣服,陶嘉宇觉得自己迷糊的被一双手摁住了额头,他摸上去发现手感很好,没有油腻感。
陶嘉宇抬起眼皮想看看是谁结果被轻柔的长发扫了半张脸,有股很熟悉的气味,“你谁啊。”
偏偏眼皮被沾上胶水似的睁不开,浑身酒气的氛围里突然出现一股清流,他脸一歪直接睡了过去。
但入睡前有了模糊的概念,这份好奇自然而然的入了梦。
第二天,陶嘉宇摸了摸裤子,脸臭的能熏死人,他梦遗了。
去洗手间对着镜子看半天,陶嘉宇黑着脸,小太子爷都红了。
张卓给陶嘉宇问事,哪里知道他在洗手间自给自足,于是很无语说:“你恶心不恶心。”
“我昨晚做了一个很意外的梦,我这不是弄不出来么,太紧张了,谁让你这会给我发视频。”说着洗干净手出去,陶嘉宇问,“什么事啊。”
“你问问杜泽初几回来,我打他电话打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