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杜泽小时候性格腼腆不爱说话,导致杜建平的传授没有一点作用,他发现儿子16岁第一次梦遗时害羞的都要哭出来。
杜泽也记得第一次梦遗的场景,不过他忘记梦里的内容了。
张卓一看杜泽的反应就知道他这些年很安静,五指姑娘也非常安静。
“住我这感觉怎么样?”
“挺好啊。”杜泽说,“明天想回家,总住你这不好。”
张卓说了一句:“住在一起不是挺好?我帮你焐被子,还帮你做吃的。”
杜泽耳根发烫,支吾道:“太麻烦你了嘛。”
“我是要报酬的,不过暂时没想好,等以后告诉你。”
“那好吧,到时只要不是让我去杀人放火,我都答应你。”
张卓慢慢躺平,左手抬起揉了揉杜泽的耳垂:“如果是陶嘉宇像我这样对你,你会怎么样?”
杜泽脱口而出:“我会和他打架。”
差别待遇太大了,张卓忍笑问:“为什么不和我打。”
“你今晚好奇怪,总是问我这种问题。”杜泽翻个身把后背留给男人,“因为你们不一样嘛。”
“哪里不一样?”
杜泽急了:“在心里的位置不一样嘛。”明知张卓问的是什么,他没法给予答案,因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
“那睡吧。”
可是杜泽又不睡了,他瞪着圆溜溜的眼睛:“为什么叫我小乖。”
“因为你乖。”
张卓关了灯算是结束这个话题,窗帘隔绝了所以光线,屋里漆黑一片,杜泽在黑暗中看了眼前的肉墙很久,终于伸出手轻轻搭在了张卓肩膀上。
“因为你对我好。”
只不过这个好是有代价的。
这晚,杜泽主动搂着张卓的胳膊睡,翌日醒来依旧是在对方怀里,但他已经没有前几天那么震惊了,撇撇嘴又是一条好汉,反正抱一下又不会怀孕,抱着还能暖和点。
周六用不着加班,杜泽和叶荀约了时间,叶荀第一次当模特不大懂该怎么做,杜泽端着相机说随意点就行。
叶荀今天化了妆还穿裙子,深咖啡的褶裙加米杏色的低领毛衣,精致的锁骨半露不露,一条和裙子颜色相近的项链自然的垂落,杜泽让他坐阳台那。
陶嘉宇的房子够大,采光还足,九点多的阳光正是刚刚要得劲的时候,晒在身上不会觉得热,光线合适也不会调太多数据,拍出来的照片偏些暖,叶荀的长发染上了金黄的光晕像是成了透明人,此时随意的撩起长发笑着看向镜头,男性不如女性柔和却有着一份独到的飒爽英气,光线干净温暖,杜泽看着照片顿时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