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想我没有?”反正看不着,张卓边敲着电脑,边调戏杜泽。
“唔想了。”第一天还行,第二天开始就觉得床上少了个人形暖炉,心里怪怪的,“再过几天我就回去了,对了,你不要叫我小乖。”
“为什么啊?”
“因为好怪。”听着真别扭。
“行,就听小乖的,以后不随便叫小乖,我只在床上的时候叫小乖,小乖你说行不行?”
杜泽听出来了,张卓就是故意的:“我找叶荀玩去了。”这人都快烦死了。
可惜叶荀现在正在郝公馆上班,杜泽发短信没人搭理。
郝公馆有个规定,那就是在陪客人的时候尽量不要带手机,这也导致了一个坏处,那就是真碰上想强上的客人,公主和少爷没法求救,虽然也有规定如果有人强上,郝公馆不会姑息,但陶嘉宇认为依旧不可取,假如碰上个势头大的,这个规定不就是狗屁么。
比如现在他就联系不上叶荀,每到叶荀上班的晚上,他都联系不上,情况好的时候9点多就有回复,情况不好的时候,到凌晨3、4点都是正常。
难道他现在给钱不比郝公馆的工资多?
好像有的客人给小费是很阔绰,但非要赚这种钱吗?
穿着各种风骚没审美的裙子陪着各色衣冠禽兽,还得防着他们的揩油行为,有必要这样作践自己?
陶嘉宇在心里发出三个问号,然后双手抱肩的坐在沙发上打算等叶荀回来,结果左等等不回来,右等也等不回,他在沙发上直接睡着了。
等客厅的灯倏地开启,陶嘉宇猛的从沙发坐起来,凶巴巴的说:“你才回来。”
“你今天在家。”叶荀有那么一瞬间是愣住的,陶嘉宇在家的时间很少,这次回来也没有发信息。
“我发你短信也打电话了。”
叶荀带着抱歉:“下班时太累了,没注意看手机,你饿吗?我给你做吃的。”
叶荀脸上化着淡妆,但眼底是掩藏不住的疲惫,陶嘉宇不知怎的怒火上来了:“累,你是干什么了居然这么累,现在已经凌晨4点。”他说完便走到叶荀身边不顾对方的阻挠去掀开了裙子,手指顺着内裤边缘钻进穴口,用力过猛也让叶荀毫无准备,当然就白了脸。
叶荀单手揪住男人手臂,咬牙说:“放手。”
陶嘉宇搅动了两下确定里面是干净的,也没有清洗后的感受才拿出手指,他抽了桌上的湿巾擦擦手然后抬起叶荀的下巴让他张开嘴:“这里呢,是这里累?”
叶荀被逼的说不出话,他和陶嘉宇的相处一直以来都很微妙,前段时间相处的不错,但今天又像是把陶嘉宇给炸了,叶荀扭过头:“你想多了。”
也正是叶荀的扭头,陶嘉宇看到了他脖子上的吻痕,像是被人用力嘬出来的。
一直以来只有别人用他剩下的份,没有他用剩货的机会。陶嘉宇看见吻痕的瞬间是爆炸的,他把叶荀逼到了墙边摁着,吻得要让叶荀窒息过去,怀里人的挣扎装作听不见,陶嘉宇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混合着酒味和香水味,还有一些难以形容的气味,就像是之前的晚上他抱着叶荀,在他身上闻见的味道。
“唔……”叶荀用力推着他,“放……”哪知陶嘉宇松了口,却和他的脖子过不去了,前前后后啾了好几处,叶荀摸都没敢摸,在冰箱反光面看了几眼发现好几处都红着。
“明天就把郝公馆的工作给我辞了,我是他妈养不起你还是你觉得我给的钱不够你花,缺多少,我陶嘉宇不缺这个钱!”
都给他找关系重新入学了还要闹怎样,“你怕别人不知道我房里的人是从郝公馆出来的是不是?”
“你非要这么作践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