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狗/屎不一样,不要拿那种货色和我比,身价一样吗?你把玻璃球和玉放一块比,脑子是不是有病。”陶嘉宇继续说,“他怂的玩不起,我玩得起,我和张卓在股市里闯出一条路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睡觉呢,狗/屎。”
叶荀目光空洞的望着窗户,闻言控制不住的大笑,笑的几乎背过气去,他翻身趴在男人身上:“抱抱我吧,我困了。”
陶嘉宇别扭的抱住他,软绵绵和棉花似的:“睡吧。”
他本来不困,但最后睡的比叶荀还要死,醒来时屋外已经全黑,叶荀出去了。
“起来的迟来不及做饭,定了外卖,陶少介意吗?”叶荀坐在沙发上拿着什么东西在动,陶嘉宇走进才发现他居然在涂指甲油。
“你涂指甲油?”对不起,他又再次刷新了一次对叶荀的印象,“你涂、涂指甲油!”
“怎么了,很丑吗?”叶荀展开手动了动,是裸色的。
幸好不是大红大紫的深颜色,陶嘉宇放下心:“不是,你为什么不去做个手术?”除了没胸和多块肉,叶荀现在这样和女人没差别,哦不对,还有个差别是他平时也穿男装出门。
“我为什么要去做手术?”叶荀吹了吹左手,右手没有涂,因为日常会被别人看见。
“我穿女装只是觉得我穿了好看,我适合女装,我羡慕女人却不渴望成为女人,我对自己的性别也很清楚,我是男人。”
陶嘉宇又不懂了,也就是单纯的女装大佬?
幸好叶荀认清了自己的性别,不然以后去做手术,那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陶嘉宇脑补了画面,后背立马出汗,想大喊受不了受不了。
“下午刚做过,你现在不难受吗?”
叶荀把指甲油递给男人:“你帮我涂脚吧,因为你下午来了两次,我的腿很酸麻。”
什么叫拿起砖头砸自己的脚,陶嘉宇犹豫着接过那瓶小小的指甲油,低头闻了闻,以他一个弯男的嗅觉来闻,不好闻。
还没等他打量完指甲油这玩意,叶荀的脚就搭在自己腿上,陶嘉宇愣着看了几秒,的确是双男人的脚码,只是用过保养品看上去很干净,他伸出手碰触脚背,手感也很滑。
陶嘉宇没想过有一天会替一个男人涂指甲油,而且一涂就是二十分钟。
没经验所以涂的很慢,叶荀也不催,就躺在沙发上看着他:“我以为陶少会说我恶心。”
“大概是因为你好看吧……”如果换上一个胡子大叔穿粉色裙子,他会受不了的吧,简直浑身鸡皮疙瘩掉的停不下来。
陶嘉宇见得人多了,想的比较干脆,毕竟每天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一天24个小时,没有那么多的时间让他犹豫某件事,对待他突如其来的变弯之路也是这样,对男人有反应就是有反应,他情愿爽着也不愿意给自己添堵。
“你羡慕她们?”
叶荀瞄了眼惨不忍睹的脚指甲,勾着陶嘉宇的腿坐起来,他倚在对方的肩头:“可以理所应当的站在男朋友的身后,碰上坏人了,男朋友会挺身而出、会英雄救美。而我呢……不可以,我也想喘口气。”
陶嘉宇还挺可怜叶荀的,但他不会把这份怜悯表露在脸上,那样太不合适了。
“10号那天我有空,带你去买衣服。”买买买。
“不行。”叶荀乐的摇头,“我要和杜泽看师大的毕业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