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现代时好像看过一个什么明星跳水的节目,要是这三只去跳一跳,哦不都不用跳,跳台上做个动作,支持率就立马爆表,姑娘们大片大片喷血倒。
她心情不错,放松欣赏,全然没注意裴枢用刀背在看她,耶律祁坐在她身边坦然欣赏她,而英白,虽然背对这边,还在不辞劳苦地扼住战辛,但眼神冰冷。
水面上似吹过一缕阴风……
“他的护腕!”景横波大声提醒。
英白单手一撕,护腕撕了下来,他将护腕抛给景横波,战辛脸色大变,眼底光芒愤恨。
景横波将护腕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说实话,这护腕真看不出哪里像图纸的,也不像个护腕,十分薄软,更像个装饰品。护腕两头有卡扣,将腕部扣得紧紧。她研究了下卡扣,没有问题。
护腕上的图案也风马牛不相及,好像是将军斩敌首图。线条虽然精致,但整个护腕看起来,似乎不像是战辛这种一族之长会用的东西。
虽然护腕怎么摸都感觉没有夹层,但图纸也一定不在这护腕表面。
“借把刀。”景横波手一摊。
耶律祁将自己的剑递了过来,景横波将护腕铺在池边,挥剑一砍。
剑身透过护腕击响石面声音沉闷。护腕丝毫没有变化,只留下一条印子,很快,连印子都慢慢弹回。恢复原样。
“好坚韧。”景横波惊叹。
“大荒很多诡异沼泽里生存的兽,皮质都柔软坚韧,刀枪不伤。”耶律祁道,“这是原始皮质糅制而成,里面不可能有夹层。”
景横波掂着护腕,心中疑惑不解。护腕表面没有画图纸,里头没夹层,难道,找错了目标?
转眼看看耶律祁,他在微笑,并不急躁,似乎心中已有计较。
英白也始终没有说话,她不相信英白完全没有办法逼问战辛得出真相,他制住战辛却没有下一步动作,是在等她吧?
她若有所悟。
这几个男人,是想让她自己找出答案呢。
她忽然回头。
一眼正看见战辛盯着她,眼底光芒隐隐不屑得意。
虽然他见她回头,迅速调开眼光,但她还是捕捉到了他这一刻的神情。
果然不是护腕。
景横波起身,行到战辛身边,五指成爪,猛然按住了他头部的某个部位。
英白目光微微一闪,似是没想到她会有这个动作,又似欣慰。
景横波五指用力,战辛发出一声痛苦的嚎叫,景横波笑吟吟问:“图纸在哪?”
战辛仰着头,大口喘息,眉头皱得紧紧,牙关格格直响,却一言不发。
他好歹是男人,是一族之长。上位者心性多半坚实强硬,绝非绯罗那种贪生怕死的女人可比。
景横波皱皱眉,松开手,她不喜欢刑讯逼供,战辛虽然不是个好东西,**后娘的事都干得出,传闻里也一直说他暴虐好杀,刚愎自用。但她不认为自己有这个权力审判他。
不说,那就自己找吧。
她的手指,顺着战辛的头颅,慢慢划下来,坚硬的指甲,一路向下。
指甲所经之处,战辛喉头经不住地战栗,泛起粒粒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