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要说让杜老爷子亲自来柳家请我们赴宴的话,他的嘴过瘾了,可是我们却受到了连累!”
“秦言,秦言呢,这可恶的混蛋把我们害成这样,他在哪里?”
柳家众人群情愤涌!
此时的秦言就在杜家明升集团门外的街角处,他的手里抱着一个古朴的箱子,在他旁边站着一个满脸不高兴的老头。
“秦小子,我这一大把年级了,我经不起折腾了,我是教出了上届国内象棋大赛的冠军徒弟,但我也下不过你这怪才了,你就饶过我这七十古稀的老人家吧。”老头话语里充满了哀怨。
秦言眼里满是对这老人的尊敬和怀念,把手中小木箱塞到老人怀里,“老头,五年未见,我这不是看你恰好在洛州一把手的家里做客,觉得你肯定无聊,就把你请过来了。”
老头名叫封艺怀,不仅教出一个国内象棋大赛的冠军,还精通礼乐射御书数六艺。
在秦家曾住了三年,对秦言聪慧的天赋极其喜爱,几乎将全身技艺对秦言悉数传授,并且秦言的鉴宝的能力也是他传授的。
昨天,秦言得知老师在洛州做客,也知他最烦那些蜂拥而来的宾客的繁文缛礼,于是就把老师悄悄的从洛州接了过来。
封艺怀晃了晃小木箱,又凑到耳边听了几下,眼睛顿时一亮,“呦呵,小贼,不简单啊,里边叮铃咣当的响,像是玉的材质,有一、二、三...嗯,三十二颗,象棋?古玉制作的象棋!”
秦言顿时叹服不已,对着老人竖起了拇指,“老师只是听个响声就猜的八九不离十,木箱子里装的玉质象棋,是赵匡义当了皇帝以后,纪念陈抟用玉石做成的象棋,这一次呢,是请您演个戏,打发一下您老最近几天无趣的宴席应酬。”
封艺怀摸了一把胡须,不耐烦的哼哼唧唧说道,“说吧,到底什么戏,无趣的话,老夫就回去了。”
秦言凑到老头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封艺怀无趣的的脸,顿时变得满面红光,像年轻了十来岁一般,“可以,这个有意思,欺负人嘛,我在行!”
秦言稍微顿了一下,尝试劝说一句,“那个,封老头啊,虽然我会安排人在周围保护你的安全,但是你可千万不要玩的太过火,别不小心被揍了。”
封艺怀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去去去,给你帮忙还叽叽歪歪的那么多事。”
说完,直接抱着木箱子,朝不远处的人来人往的杜家大院走了过去。
秦言对周围的人做了个手势,让他们务必注意封老头的安全,这才朝着柳家赶了过去。
封艺怀朝后边看了一眼,发现秦言上车离开之后,偷偷溜到偏僻处,把价值不菲的外套直接扔到一边。
随后,双手在路边泥土里揣了几下,把穿着的白衬衣撕了几道口,弄得脏兮兮的。
甚至还在头发上抓了几把,瞬间就把一个出入高堂的贵宾弄成了流浪的老汉,一拐一拐的朝着杜家门口走去。
暗中观察的几个人看的面面相觑,这老头一看就不是按照秦言的话规规矩矩演戏的主。
只能连忙给秦言汇报。
秦言听闻之后,在出租车上无语苦笑。
想到梦雪以及柳家人此时肯定愁眉不展,甚至对自己怨气冲天,还是先赶回去为妙。
至于封老头,算了,随他玩吧。